雙手被領帶綁得死死的,雙腳又在沈辭的掌控下,桑知語動彈不得。
生氣使她怒目圓瞪,破口大罵:“你個王八蛋,你最好馬上……”
“吵!”
一個字說完,沈辭用薄脣堵住女孩吵鬧的紅脣。
僅是簡單地碰觸到,還沒做其他,仍給他帶來絲絲的滿足,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他不再滿足於此,進行下一步的索取。
失去行動自由,男人從蜻蜓點水的親吻逐漸發展成強勢的攻城略地,加上兩人早已極其熟悉對方的身體,男人十分清楚怎麼令她招架不住、向他‘投降’,桑知語也受到藥效的影響,無意識地從開始的激烈反抗轉變成配合。
一場甘甜的風雨正在悄悄降臨,兩人宛若身處大海的一條小舟,幾度浮沉,最後同時到達歡愉的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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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下,白天舉行壽宴的莊園由喧囂歸於平靜。
身爲籌辦壽宴的負責人,壽宴完滿地結束,安插好的傭人向她彙報過沈辭一直在八樓,沈凝月的心情別提多美妙了。
人一高興,容易得意忘形,她沒到這種程度,但眉眼依然流露出真實情緒。
自己女兒,沈老爺子是大致瞭解的。
見她不時地偷摸笑一下,他目光幾次掃去:“凝月,你悄悄開心什麼?”
父親的發問,沈凝月適當地收斂:“我是想到爸您這個壽宴,我辦得很好,而且您老人家八十歲了還身體硬朗,只有一些小毛病,我做女兒的,打從心底開心。”
女兒是不是說謊,沈老爺子看得出。
他沒拆穿女兒,給她面子,說起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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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提到女兒的養女,他臉色嚴肅幾分:“桑知語說是你的養女,可你沒辦過正式的收養手續,她嫁給沈辭,也不意味是我們真正的沈家人,她越來越不懂事,你知道你自己要做什麼嗎?”
沈凝月沒結過婚,也沒生過孩子,本來想讓桑知語變成自己具有法律意義的養女,父親不同意沈家的戶口上多一號人,只同意她以養女的名義養着桑知語。
父親忽地說到這個,她眼中閃過警惕:“爸,看您說的,知語最多是任性了點,做事還是有分寸的,她……”
杯蓋敲了敲杯身,終止女兒的話語,沈老爺子放下茶杯:“她今天沒一件事做得對的,比不上應雨竹的大方得體。當初不是你和沈辭母親逼着沈辭娶她,我斷然不會讓她進沈家的門。”
“是沈辭願意娶知語的,不是我和嫂子逼他的。”沈凝月糾正父親的說法,“爸,您不是不知道,知語在綁架時受傷了,身體沒休養好,她今天不舒服,所以做事欠缺了些。”
“一股小家子氣,成天耽誤沈辭做正經事!我跟你說,你這養女當不了幾天我的孫媳婦,你處理,還是我來處理?”
賓客已全部離去,沒外人在場,沈老爺子無需考慮臉面,直接對女兒說真話。假如桑知語沒進盛元工作,他或許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桑知語多當幾年他的孫媳婦,如今看來是不行的。
桑知語在壽宴上的表現,太過差勁,成不了沈辭事業上的左膀右臂,也成不了沈辭的賢內助,打理不來沈家和親朋好友等的往來。
本身有個應雨竹危及養女的的地位,沈凝月就頭疼,現在又有父親命令她處理養女恢復單身,腦袋和裂開了一樣。
“爸,您說笑了!知語和沈辭結婚三年,他們感情好着呢,您叫我把他們拆散,沈辭不得找我這位姑姑算賬?他不是小朋友了,我都要看他臉色過日子,我惹不起他,您別爲難我。”
她是心知肚明,養女十分在意沈辭不愛自己,養女和沈辭之間毫無愛情可言,爲了父親不插手,唯有捂着良心說話。
倘若父親想拆散她養女和沈辭也行,將沈家的財產重新分配,她拿到的份額,足以支撐她不必靠家族基金髮的錢、再靠沈辭給的錢生活,她是絕對沒意見。
沈老爺子不評價女兒說的那番話,視線緩緩朝前:“罷了,你沒這腦子處理。”
父親向來說到做到,況且父親能說出口,表明他不是今天動的念頭,應該很早前就有了,沈凝月急忙向送子觀音祈禱。
求觀音菩薩保佑養女儘快懷孕,順利生下沈家的繼承人,保住沈太太的位置,不要讓別的女人得逞。
與此同時,八樓的房間的牀上。
桑知語腦子混混沌沌地醒來,呆呆地睜開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吊燈。
腰痠骨痛找上門,她終於神志清醒,回想起自己睡着前的一切,頓時火冒三丈,轉動眼珠子,找尋沈辭的身影。
然而,四周找不到沈辭,他像沒出現過。
若非她身上留有他製造的青紫痕跡,她真懷疑一切是自己做的夢。
沈辭那個混蛋,哪去了?
桑知語憤怒地起牀,結果雙腳一落地,痠痛她差點跪下。
扶着牀,她歇了好一會,才勉強站穩。
心底止不住地用畢生所學地罵沈辭的粗魯和無節制,並不夠解氣,她甚至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他臉爲什麼這麼大,理直氣壯地找她解決。
明明他有現成的白月光,可以讓白月光幫忙解決!
等等,白月光!
此時此刻,桑知語史無前例地想到一個問題。
應雨竹當了沈辭多年的未婚妻,兩人解除婚約時,離成年過去了三四年,正是熱血方剛、又是好奇和想探索這方面的年紀,他們是否發生過關係?
一對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年輕情侶,戀愛很久都不發生關係,在觀念開放的二十一世紀是不常見的。
也就是說,沈辭肯定和應雨竹發生過關係。
和沈辭沒在一起前,她是管不着沈辭和應雨竹怎樣的。
可是誰不想自己第一個愛上的人,無論什麼樣的第一次都屬於自己呢?
這本身就存在遺憾,再者,應雨竹從國外回來,沈辭又和應雨竹接觸頗多,他們早揹着她舊情復燃,沈辭相當於輪流地遊走在兩個女人身上,豈不是應雨竹用過的東西,她緊接着也用了?
如此,沈辭和骯髒的垃圾,有什麼區別?
想一想,她胃裏掀起風浪般的翻騰,yu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