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臥槽,死渣男想睡她!

發佈時間: 2025-02-19 05: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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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桑知語的口中,‘爛黃瓜’彷彿成爲了他專屬的代名詞,每次聽都很不舒服,這次沈辭也不例外地感到不舒服,並將不舒服具體化。


下顎猝不及防地被人捏住,略微的痛感使桑知語不自覺地皺緊眉頭,目光兇狠瞪着罪魁禍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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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辭打斷她:“不會好好叫人,是吧?我來教你怎麼說話?”

生氣地想打掉死渣男的手,卻被死渣男反將一軍,把自己的左手緊緊攥住,一時之間,桑知語不止下顎痛,張不開嘴巴,說不出話,連手也痛。

死渣男不會變態了吧?

就因爲她罵他幾句,便要把她滅口?

她使勁搖晃腦袋,試圖將死渣男的手甩掉。

誰知,搖晃幅度過大,她好像搖暈了自己,身體失去平衡地往一邊倒。

但是她沒倒下,死渣男鬆開她的下顎,雙手齊齊摁着她的肩膀,幫她保持了平衡。不過,她對死渣男沒產生感謝的心理,只想暴打死渣男。

“爛黃瓜,你再不從我家滾出去,我要報警!”原始力量上,女性天生比男性弱小,能打倒男性的女性少之又少,桑知語自認不是沈辭的對手,唯一想到趕走他的辦法便是報警。

光顧着拿報警來警告死渣男,她不幸地忘記一點,女性向來有不穿內衣、喜歡穿寬鬆睡衣睡覺的習慣。

所以,此刻沈辭看到的她,由於剛纔的掙扎,導致衣領往前滑落許多,無意地露出大片曲線優美的風光。

加上她烏髮紅脣,皮膚雪白,素顏依然漂亮得驚人,哪怕狀若兇狠地瞪人,可惜不經意流露出佑人的風情,顯得她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像往日她在這方面爲了討好他而玩的cosplay,正在扮演欲迎還拒的角色。

縱然他不喜歡桑知語的拜金虛榮、心機深沉,也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若非如此,她第一次給他下藥後,他就該‘處理’掉她,而不是讓她當他的地下情人,給了她變成他妻子的可乘之機。

警告完死渣男,桑知語等待他的反應,好根據他的反應來進行下一步。

結果,兩人一對視,她感覺死渣男的眼神漸漸地發生變化。

不是她一見到他的那種寒冷和幽暗,是說不上來的怪異。

仔細一看,怪異之下是她熟悉的獵人盯着獵物。

不對,是她看錯了嗎?

死渣男三更半夜闖進她家,是來讓她辭職,還……

未等想完,眼前的光線被突然俯下身的死渣男遮擋,她有點懵。

怎料,下一秒是重壓,她整個人從坐着變躺着。

視線由上往下,死渣男半跪在她身上,將她雙手掰開摁住,顯然是控制她的行動自由,這一瞬間,她人傻了:“你……”

僅說一個字,紅脣上傳來溫熱的觸感,隨即是狂風席捲的索取。

五年前就和沈辭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五年裏兩人又做過千百次,各種姿勢和場所等都試過遍,哪怕大腦沒開化,自己是個傻子,桑知語也知道他要做什麼。

這死渣男要睡她!

想到和應雨竹共用一根爛黃瓜,剎那間,她噁心透頂,雙腳憤怒地踢人,雙手拼命地掙脫他的禁錮。

女孩的反抗在沈辭的意料之中,他垂眸俯視身下的她,目光定格在她富有水澤、紅潤的脣上,不禁舔了舔自己的紅脣,提醒道:“別動得太厲害,免得等會你喊痛。”

兩人做這件事,除了一開始身體剛被沈辭開發、無可避免地有疼痛感,其他時刻稱得上雙方都能得到愉悅的滿足,桑知語鮮少會痛。

還有,以前她最愛傳統的傳教士體位,這樣,沈辭會專注地望着她,好看的眼眸裝滿她,營造出他眼中只看得到她的幻覺,她可以欺騙自己,他是愛她的。

現在則是她想把他的爛黃瓜給剁碎,拿去喂狗!

明明她和他在爭執,他竟然若無其事地拉她做這件事,把她當什麼了?

不把他變太監,都對不起她!

“你給我起來!不然,我一定保留你親犯我的證據,告你強bao!”桑知語斬釘截鐵地道,“你等着坐牢!”

她並非開玩笑,是真的有這個決心。

上次受藥物影響,在莊園被死渣男睡了,別提多令人反胃,要不是藥是她養母下的,她老早就拿起法律武器去告死渣男,讓死渣男付出應得的代價。

如果沒有桑知語昔日討好自己的一面對比,沈辭對當前難以生出負面情緒,但她近來愈發離譜,還越來越沒禮貌,他來這裏前的有點胸悶氣燥,化成大石,堵住心臟的血液流動。

未曾有過的不適,減退生理上的欲望,他不由抿了抿薄脣:“說話太過牙尖嘴利,討人嫌!”

“說得好像你不討人嫌似的!說我牙尖嘴利,難道你說話很好聽嗎?”說完,桑知語冷笑一聲,迅速眨了眨眼睛,壓下眼底深處以往遭受的痛苦留下的痕跡。

愛一個人時,總是忍不住無時無刻地在意他。

在意他做什麼、說什麼!

沈辭從來不顧及她的感受,說話肆無忌憚,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根本不在乎言語也是傷人的利器,他不懂他輕飄飄的一句話能帶給她多麼嚴重的傷害。

不對,可能不是他不懂,而是他知道怎麼傷害到她,就怎麼說她。

女孩猶如控訴般地指責他,沈辭嗤之以鼻:“你的意思是,我需要反省自己說話不好聽?”

希望不愛自己的人會爲自己反省?

無疑是天方夜譚的癡心妄想!

何況,她不愛他了,他反省有什麼用?

桑知語不理沈辭的問題,面無表情地道:“你最好快點給我起來!否則,我……”

“否則什麼?只會張牙舞爪地玩威脅報警這一套?”沈辭腰彎下的弧度更大些,薄脣靠近女孩的耳畔,“是不是我平時縱容你,縱容得你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地位?”

有些人生來就站在雲端,高傲地俯瞰衆生,看着別人在泥潭裏苦苦掙扎,桑知語覺得自己不算是置身泥潭。

可和沈辭一比,她不是待在泥潭,又是待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