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羽只能感嘆:“緣分叵測,誰也無從得知下一刻會發生一些什麼。”
月老的一根線,不知道讓多少癡情的男女,發生了多少愛恨情仇的故事。
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就算是孽緣,也要坦然接受,然後想辦法去改變,奔赴幸福的彼岸。
白天羽他娘曾經跟他說過,一個匪夷所思的愛情故事,把“緣分”兩個字,說得清清楚楚。
要相信,異性之間,偶然的因素多了,也就變成了“註定”的姻緣。
有一個讀書人蔣文,父母早亡,守着祖輩留下的資產,苦苦度日。
父母過世之前,他和本地陸家的女兒陸氏定了親事。
但是陸家眼看蔣文越過越窮,就想悔婚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悔婚的話,又說不出口。
蔣文的鄰居趙玉吾,開了一家綢緞鋪,富得流油。
趙玉吾的兒子趙旭郎,相貌普通,樣子癡癡的,和本地何家的女兒何氏定了親。
因爲趙旭郎年紀還小,所以何氏被接到趙家之後,並沒有結婚,而是被當成“大家閨秀”養着。
何氏的閨房和蔣文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因此蔣瑜讀書的聲音,被何氏聽到了。
何氏心想,要是嫁給“讀書人”,多好,爲什麼要嫁給生意人呢?
爲什麼生意人還癡癡呆呆的呢?
有道是,有緣千里來相會。
很多原本毫無瓜葛的人,因爲去做工,做客,串門等。
忽然出現在另外一個人的面前,並且讓他(她)動心動情。
一陣讀書聲,可以吸引愛書的人,一句暖心的話,可以激起內心的漣漪。
一回眸,百妹生,緣分啊,太奇妙了。
相愛,多爲“互相吸引”。
爲了避嫌,趙家把何氏的閨房調整了一下,從後屋挪到前屋。
巧得很,蔣文也把書房,從後屋挪到了前屋,因此他仍舊是和何氏做“一牆之隔”的人。
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怎麼能讓人不動心?
何氏心想,嫁給讀書人,纔是真正的門當戶對——三觀合,精神高配。
有一個詞語,叫愛屋及烏。
因爲愛上了“書”,所以何氏不覺得讀書的人有多窮
因爲喜歡了一種聲音,因此不嫌棄容貌的普通,因爲喜歡一個背影,做夢都是甜的。
很多人都覺得,留住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去追別人。
然而這些都不是長久之計,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離不開你。
當你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想辦法去吸引對方。
就算不做出任何的舉動,也不開口表白,也會在對方面前,做出更加“積極向上”的樣子。
爲了喜歡的人,努力做更優秀的人,讓自己配得上他。
愛情的吸引力,是無窮大的,改變了一個人的面貌。
陸喜歡有錢人,何氏喜歡讀書人,趁倆家都還沒成親。
而雙方都有意,陸家找何氏商量同一天成親,調換花轎。
成親之後,讀書人有賢妻在身側,考功名也就事半功倍。
最後還做了官,何氏就成了官太太,兒孫滿堂幸福美滿的大家庭。
而趙家老一輩已經老了,少一輩是一個不太聰明的人。
可想而知,陸氏中年之後過得多悲催。
白天羽她娘在說這個故事給她兩個兒子聽的時候,就是喜歡兒子不要鑽牛角尖。
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不要強求。
白天羽第一次動心,能這麼快就放手,也是有白母的一份功勞在。
秦夢瑤之前還是想放棄她大師兄,追求陸邵謙,得知陸邵謙已經成親了。
她就只想拜在黃山派門下,多瞧陸邵謙這個掌門幾眼。
但是她壓根就沒有想過要破壞陸邵謙的家庭,選品這樣性的女孩做妻子,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陸邵謙確認白天羽真的不在肖想他媳婦兒,吃飯的時候也對他有好臉色了。
這邊其樂融融,在雙江縣的紫嫣卻就沒有這麼開心了。
白澤從見到紫嫣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天鷹教的大小姐。
無奈人家大小姐眼中只有他大堂哥,白澤自己也很崇拜他大堂哥。
所以他只能把暗戀紫嫣的事情埋在心底,但是紫嫣這次喝醉了。
白澤趁見喝醉酒的紫嫣,就把她抱回千金閣他的房間。
把她輕輕的放在牀上之後,他就坐在旁邊盯着她看,眼神裏有些許癡迷和眷戀。
他的臉上有些許不自然的潮紅,看起來很像是酒精過多的原因。
但是他卻沒有喝醉,他怕他喝醉,就沒人照顧紫嫣了。
不過,紫嫣已經喝了那麼多,早就醉得不清的趴下了,所以沒有注意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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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脣輕輕的碰觸着她嬌嫩柔軟的雙脣,像是品嚐美味佳餚一般細細的品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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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似乎在想着什麼。
他的心情變得有點激動,像是想要做一件重要事情一樣。
突然,他伸手撫摸着紫嫣光潔的背臉蛋,像是愛惜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撫摸着。
他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臉也越來越紅,就連耳朵都泛着可疑的粉色。
紫嫣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摸她的臉,她本能的想要揮開對方。
但是對方的力氣太大,根本沒辦法撼動半分。
她不耐煩的哼唧兩聲,用力掙扎幾下,然後翻身趴着繼續睡。
白澤見她並沒有反抗的舉動,於是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他的雙手輕輕的滑過紫嫣的肩膀,從她纖細修長的脖子往下撫摸摸。
沿着她優雅的鎖骨一直向下
“嗯~”
紫嫣的嘴角微微嘟起,發出一絲輕銀,似乎夢到什麼很舒服的事情,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享受。
白澤停止撫摸她的動作,他知道她在想他大堂哥了。
他輕吻她的額頭和眼皮,最終停留在她的脣瓣上
紫嫣感覺到了,嘴巴動了動,發出一個嚶嚀,像是在抗議,卻並沒有睜開眼睛。
白澤看到了她臉上的紅暈,看來她已經快醒了。
白澤再次俯身,吻住她的脣。
這次,他的動作比剛纔還要溫柔,他吻着她的脣瓣,像是呵護一件易碎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