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管家累得滿頭大汗的回去洗漱一番,穿上他女兒上午幫他做的衣服,大小適中,很好。
他美滋滋的出來吃飯,到了餐廳門前的小道上遇到同樣出來吃飯的徐父。
當他正在想一下該如何稱呼對方時。
“溫管家你好。”徐父打招呼道。
“你好,你先請。”
昨天,他喊徐父爲老爺被徐父鄙視他,這樣回覆很順口,很好。
嘿嘿!仙女丫頭的方法就是這麼好用,不知道喊什麼就喊你好,溫大管家覺得自己簡直不要太機智了。
徐父樂呵呵的走到了前面,不喊老爺了?不喊老爺就好,不然聽着渾身不自在。
兩個中年男人都滿意了,徐父一高興就有話說了:“溫管家,你這剛找到兒女,很高興吧。”
“是的,我很感謝你兒子和女婿,讓我們父子三相遇。”
“芝丫頭說了,一切都是你們的造化,你不要太客氣了,他們也就是儘自己的一點力。”
“老兄,你真厲害,你把女兒和兒子教育得很好。”溫大管家一激動就稱兄道弟。
徐父不好意思的說:“大弟,說來慚愧,我女兒是我娘教的,我兒子們是他們姐姐教的,我啊!就一心做木工活賺錢,但是都不夠養活家人!”
大弟?什麼鬼?不應該是大哥嗎?
溫大管家現在沒時間計較了,他特別好奇,天仙丫頭的成長經歷。
所以,他特別好奇的問:
“你女兒是你娘教的?那老夫人呢?”
“我娘過世已經快十年了。”
“什麼?老兄,你沒有逗我?”溫大管家驚訝極了。
那就是說那個天仙一樣的女子,七八歲之後都是自己學的?
不可能吧?
但是,他絕對相信,面前的老兄沒有說謊。
他驚訝的問:“老兄,那老嫂子呢?”
“你嫂子啊!上不了檯面,上次我爹來了幾天,嚇得她整天躲在院子裏吃飯,不願意出來吃!”
“老兄,你爹怎麼這幾天就沒見到人呢?”
徐父停下腳步,神神祕祕的說:“大弟啊!既然我女兒和兒子認你做大管家,你應該是值得信賴的,我告訴你啊!我和我爹,最近才相認的,我爹很忙的,要過年纔過來。”
溫大管家突然就覺得徐父就是他的知己了,這麼私密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那他也要投桃報李吧,他拉着徐父站到路邊,也低聲的說:“你們幾十年了還能再相認,真是可喜可賀,我爹和我族人三年前全部被仇人害死了。”
徐父瞬間覺得這個管家太可憐了,“那你以後就一直住我們家吧,等我做好我爹的牀和沙發,我陪你四處瞧瞧,我爹說這山青水秀的很好。”
溫大管家想說:這明明就是窮山惡水的,還山青水秀?
他還是挑一些好話說道:“不勞老兄作陪,我跟小武一起溜達溜達就可以了,既然太老爺喜歡這裏,以後就住這裏呀。”
“我女兒聽她祖父說這裏好,就要她祖父,卸甲歸田,以後就在這裏養老。”
“卸甲歸田?你女兒說的?”
溫大管家不覺得仙女丫頭會用錯詞。
徐父說:“是的,我女兒和我女婿都這樣跟她祖父說的。”
溫大管家震撼的無以復加,如果說仙女丫頭用錯詞,那麼紈絝呢?他十二歲就名動洛城。
徐芝芝和蕭景珩幹活回來,也是要洗漱好纔出來吃飯的。
兩個繾綣纏綿一番出來就聽到她爹,神神祕祕的對祕書長那個老狐狸在掏心掏肺……
她擡起頭對男人說:“我知道我爹會被老狐狸套話的,但我絕對沒有想到會這麼快?這才兩天啊!”
蕭景珩寵溺的說:“岳父高興就好,媳婦兒就你說的,他太缺朋友了,沒有人與他分享祕密。”
男人心裏想,管他什麼狐狸,聽話則罷,不聽話滅了他。
徐芝芝不由的想起,身邊的這個男人,當初追她的時候,還不是啥都說,如果他記得自己小時候曾經尿牀的話,估計都會說的~~
她深以爲然的說:“這人啊!沒朋友太可怕了,一旦遇到一個合得來的,這家當二錢四都告訴對方了!”
蕭景珩看着媳婦兒的表情,自然也想到了幾個月以前的自己。
他不是遇到一個合得來的人就說的,他雖然朋友不多,但還是有的。
於是,他俯身親吻一下媳婦兒的耳墜說:“媳婦兒,我可是有朋友的,等我們回洛城,我帶他們來見你。”
“他們?你朋友還不少啊?”
“不多,就兩三個而已。”
這邊,徐芝芝和蕭景珩兩個在咬耳朵。
那邊,徐父看到半天不說話的溫大管家就問道:“你怎麼了?”
“沒有什麼,我是在想卸甲歸田,要一到兩年的時間啊。”
他儘量用平靜的語調說着,回神過來的溫大管家,表示他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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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父驚訝的問:“大弟,你好厲害呀,這個你都知道?我卻不知道這些的!當時還以爲我爹馬上就可以回來呢!”
嗐!這麼說來他爹還是當值的將軍以上官員。
溫大管家不敢想了,他拉着徐父說:“走,我們吃飯去,那幫兔崽子吃飯最積極了。”
“我女兒說了,年輕人嘛!就是這樣的有活力。”
溫大管家很想說,什麼都是你女兒說,有女兒了不起啊!我也有呢!
但是,他又覺得那仙女說的很對,很好。
果然,兩個一起走進餐廳門口,那幫兔崽子就已經坐好,在翹首望向門口。
“溫大管家,快點,吃飯了。”徐風看到他們就喊道。
徐父剛剛聊天還意猶未盡的,就邀請溫大管家:
“大弟,你以後就坐我們這一桌吧,他們吃飯動作太快了。”
溫大管家不好意思搞特殊,正要拒絕,就聽到黃鶯出谷的聲音響起:
“溫伯,您就和我們一起坐吧。”
徐芝芝看着她那沒有朋友,可憐的爹一臉很想跟知己一邊聊天一邊吃飯的樣子。
徐大牛也趕緊說道:“溫伯,您就坐這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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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說一邊搬一張椅子過來擺好。
他對溫玉落有了一點朦朦朧朧的想法,他現在得開始拍未來岳父的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