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說的也不全對。”楚厲煊把所有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衆人紛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他們爺低沉悅耳的聲音。
“雪狼隊一對千是指錦衣衛和大內高手那些,如果僅僅是普通士卒,那就不止了。”
“……”所有人絕倒。
楚厲煊還真沒吹牛,雪狼隊的人都是練了空間裏的神功祕籍,同時還喝了靈泉水。
首批雪狼隊的成員,更是他和小嬌妻兩個人親自教出來的。
能不厲害嗎?
所有人眼睛瞪得銅鈴那麼大,內心哀嚎不斷。
這還叫沒錯?他們爺真幽默。
那樣的話,怎麼樣才能算對?
“你們是不是以爲錦衣衛的統領,就是東辰朝無敵手了?就憑他和大內高手那一點點功夫嗎?”
衆人又絕倒:錦衣衛統領被他們爺說成一點點功夫?
“爺,您一次對戰上百個他們那樣高手還綽綽有餘是嗎?”其中一個青年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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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楚厲煊冷冽的目光掃過衆人。
所有人連忙噤聲。
楚厲煊知道,這裏有許多人雖然是他以前的手下,但多年身居高位,其實對他已經沒有那麼服氣了。
或許是因爲他有許多糧食給他們養家,也或許給其他人也就是他們現在的同僚面子。
楚厲煊微勾脣角,笑意卻未達眼底:“這世上有一種人叫做‘武術教官’,他們不但身懷絕技,而且精於戰鬥。”
衆人:什麼是武術教官?
楚厲煊就是故意,把教頭說的這樣高大上,讓大家感到神祕。
“所謂武術教官那就是爺和夫人,我們夫妻親自教出一羣天生的殺神,取名雪狼隊,他們是一支訓練有素,專門用來打擊敵人的。”
衆人:……
散漫的態度轉了一八十度的彎,他們站着的腰更挺直了。
“要不爺還是親自展示一招給你瞧瞧。”
楚厲煊話音剛落,所有人都瞪圓雙眸,屏息凝視着前面的楚爺。
說話之前,他們爺還是一個,長身玉立,俊逸無雙,彷彿從畫中走出來的謫仙。
可此刻話落的他,渾身散發着駭人的煞氣!
比當年的鎮南候氣勢更盛,是他們想的太簡單了。
只見楚厲煊伸手輕輕握住腰間的軟劍,隨即猛然拔出。
鏘——
寒光凜冽,森冷迫人。
衆人只覺得心頭狠狠一顫,彷彿被死亡之刃緊貼脖頸。
楚厲煊緩步往前,動作優雅至極。
“今日,爺便讓你們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武學。”
楚厲煊將寶劍橫放在肩頭,右腳向後移動半寸,同時左腳踏地。
唰——
衆人眼睜睜看着他原本站着的地方,突然出現一道深深的劃痕。
楚爺竟能隔空控物?
嘶——
衆人再次倒吸涼氣。
楚厲煊冷冷勾起脣角,右手持劍,看着這羣被自己嚇得不輕的青少年。
嘴角微勾,“你們想要知道更厲害的?”
衆人沒有任何猶豫地點頭。
“想啊!當然想!”
楚厲煊站起身來,朝外走去:“跟上。”
衆人趕緊屁顛屁顛地跟上。
很快他們便來到一片樹林裏,四周寂靜無比,只有偶爾響起鳥鳴蟲叫的聲音。
這裏,正好適合練功。
楚厲煊將手中長劍插進旁邊的草叢裏,回頭,挑眉望向衆人。
“你們誰先來?”
“我來試試。”
說話的是禁衛軍副統領,舉起拳頭,朝楚厲煊撲過去。
他一出手就帶着凌厲的勁風,顯然是習武多年。
嘭——
兩拳相交,頓時爆發出強烈的火花,並傳來骨骼斷裂的咔嚓聲。
衆人只覺得眼睛一疼。
待他們擡起眼皮子時,那名青年已經趴在地上吐血。
“這……”
其他人紛紛咽口唾沫,不敢置信的望向楚厲煊。
副統領的武功,在東辰國是名列前五十名的,居然一招都過不了。
楚厲煊臉色陰沉如水,語氣淡漠冰冷:“若是你們不服輸,就找一名武功更加高強的對手挑戰。”
說完,他塞一顆藥丸給地上的青年轉身就離開。
留下衆人面面相覷,驚愕萬分。
“爺這也太霸氣側漏了吧。”
衆人忍不住感嘆道。
這時地上的青年興奮的說道:“你們說的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剛纔五臟六腑都在疼,現在卻好了。”
“什麼?你剛纔吐了那麼多的血,居然好了?”
張昊和曾永銳卻是沒有多驚訝,畢竟他們早就見識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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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們平時說了,這些人也沒當一回事,是爺說了一定要分給他們足夠的糧食。
沒多久,大家又回到了會議廳,此時再也沒有人敢三心二意了。
楚厲煊掃視大家一眼說道着:“爺真的沒有帶你們謀反的意思,給你們糧食的本意是我們曾經一起上過戰場,如今爺有足夠的糧食,就想讓你們也吃飽而已。”
“多謝爺對屬下們的體諒,都是皇上逼迫爺才防衛的,皇上是想搶爺的糧食。”
“他想要糧食,爺會給他,前兩年就先後給過幾百萬十大米和其它糧食。”
楚厲煊接着又說道:“想要治理好國家,一定要守虛靜,合形名,正賞罰,如果賞罰不分,不僅傷了好人的心,也會助長了壞人之威風!”
衆人感同身受,雖然他們也身居高位,有的人還官拜一品,那都不是皇上有多重視他們。
而是他們的家族和本領爭取來的。
大家擡眼看着曾經的鎮南候,他神情淡然,宛若暗夜中那輪清冷的孤月,讓人只能遠觀,不敢褻瀆。
“爺有什麼指示,我等願意肝腦塗地……”
“也沒有特別的要求,給你們糧食是曾經的情分,如果你們硬要報答,就幫我保護好丞相大人。”
楚厲煊養了這些人一年,什麼事情都沒讓他們做,他之前都沒露面。
以前都是讓張昊和曾永銳出面,這些人吃着他的糧食瞧不起他也很正常。
大家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很失落,鎮南侯不相信他們,不想重用他們。
“張大人,楚爺怎麼沒安排,讓我們去對付皇上嗎?”
“我們去對付皇上?虧你想得出來,爺怎麼會讓我們身陷危險之中呢?”
“那楚爺養了我們一年是想做什麼?”那個受傷又好了的副統領問道。
他在楚厲煊絕對的實力面前,已經心服口服,他想跟着楚爺吃香喝辣,哪怕是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