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直到她醒來

發佈時間: 2025-02-22 17: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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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園,宋念歡得知文詩住院,還以爲她是有事找她,想都沒想就出發了


到了醫院,宋念歡推門走進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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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忱正坐在牀邊,雙手緊緊的握着還在昏迷中的文詩的手。

而她的另一只手被包紮的牢牢實實的,傷的就是這?

怎麼有種不詳的預感呢?

宴忱知道宋念歡來了,擡頭的瞬間,冰冷刺骨的眼神嗖嗖嗖飛向宋念歡。

他上前緊緊攥住宋念歡的手,將她的腦袋按上前:“宋念歡,來,你給我看看,你給我看清楚,你差點害死我母親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親人險些就死了,你居然還以爲我們可以兩清,你做夢,這輩子你都別想兩清!”

宋念歡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要被他按斷了。

疼,真的疼。

“我什麼都沒幹,和我有什麼關係?”宋念歡不以爲然的問。

他這麼自以爲是,是和宴書懷學的吧,真不愧是親父子。

“你什麼都沒幹?”宴忱捏住她的下巴,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你告訴宴書懷宴苒的所在地,讓我手上僅僅存在的這一個籌碼沒了,讓他加倍還在我母親身上你說你什麼都沒幹?”

宋念歡失聲笑了出來。

“你還笑,你還是人嗎你居然還在笑!”

“我沒有和他說過宴苒的地址,信不信隨你。”宋念歡不想再解釋太多了。

反正他已經認定了自己心裏的答案。

他們都是宴書懷棋局上的那顆棋子啊。

被人操控的棋子。

宴忱看着她着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就來氣,用力甩開了她的手:“跪下,跪在地上祈禱她安然無恙不然你就在這裏給我跪一輩子。”

“我說我沒有做過。”宋念歡依舊重申這句話。

“你有沒有做過我心知肚明你自己也心知肚明,念念。”

宋念歡攥住手心,牙關吱吱作響。

宴忱見她遲遲沒有反應,開口了:“需要我讓人幫你?來人。”

宋念歡咬牙。雙膝微微彎曲,跪在地上。

宴忱轉身,心情煩悶的衝出病房,站在抽菸區,顫抖着手點燃一根菸。

隨後扶着牆,激烈的呼吸着。

而宴書懷,他別以爲這件事就這麼完了,他以爲就他有母親的照片?他也有。

“把宴苒的照片和視頻發出去,隨便寄給宴書懷和周靜靈,讓他們好好的欣賞欣賞。”

“是。”

當晚,宴書懷收到了宴忱的人送過來的一份禮物。

他打開信封,裏面掉落出來一疊照片。

周靜靈掃了一眼,就這一眼,她險些昏厥過去。

她激動的搶過幾張照片。

全部都是宴苒的照片,赤身赤果果體,還有四五個赤身赤果果體的男人。

照片露骨的不能再露骨。

周靜靈一口氣沒有喘上來,暈了過去。

“嘭!”宴書懷將照片用力拍在桌子上,氣的面目扭曲的不像話。

宴忱!好一個宴忱。

不愧是他的兒子,比他還要狠。

“老爺,新新聞,大小姐上新聞了。”傭人急匆匆從外面走進來,指着手機吞吐道。

宴書懷拿過手機,這次不是照片是直接的視頻。

沒有打碼的視頻,一放出來,都是令人面紅耳赤的男女歡愛聲。

宴書懷用力將手機摔在地上,心臟氣的隱隱作痛。

“放放話下去,家裏誰敢再看這條新聞,死!”宴書懷說完,拿起手機聯繫公關。

這一晚,各大網絡直接炸了。

就是因爲這段視頻,網絡直接崩潰。

如果是普通人還好,可是這個是宴家的大小姐宴苒,是宴家一家人手上捧着長大的小公主啊。

而視頻裏的她,就像是一個蕩婦一般在求愛,在和不同的男人xx而且每次都是好幾個。

如此勁爆,怎能不炸。

宴書懷聯繫了大批的公關,可是一個鐘過去,不但沒有壓下新聞,反而熱度只增不減,而且各個網站都不願意刪掉相關新聞。

叮鈴~一個不速之客的電話響起。

宴書懷接通電話,放置耳邊:“宴忱,不愧是我的兒子,狠!相當的狠!”

“這個禮物驚喜嗎?”宴忱沉聲問,“宴苒還不知道這些照片吧?不知道我以彼之道還以彼身給她送一份,她會是什麼反應。”

“你敢!”

“我爲什麼不敢?”他都敢做這樣的事,憑什麼他就不敢?

笑話,不是說一浪更比一浪強前浪被後浪拍暈在沙灘上嗎?

他要是不比他敢,那他這後浪,真是白活這麼大了!

“等着吧宴書懷,你等着,從現在開始,我母親的名譽我不要了,我替她不要了,你等着你們一家,家破人亡吧。”宴忱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事到如今,再說什麼名譽已經晚了,他現在只要宴書懷他們一家四口死。

死前受盡折磨死後還要受盡凌辱的那種。

宴書懷知道他這是要認真起來了,他心裏着實一驚。

所以,只要直接開始對付他們了嗎?

“宴忱你大可試試,我告訴你我不怕你。”他一個商場縱橫了一輩子的人,還會耐他一個年輕人沒辦法?

“試試吧,等着吧,宴書懷。”他希望他死到臨頭前,他也能這麼的硬氣。

宋念歡在文詩的病房跪了很久,席旭堯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

他看着地上的宋念歡,連忙上前扶起她:“你在這裏做什麼?誰讓你跪在這的,起來。”

“是我。”宴忱渾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席旭堯扭頭看向宴忱,一個快步上前一拳頭砸在他的臉上:“你是瘋子嗎?”

宋念歡張了張嘴,還是沒有來得及攔住他的舉動。

保鏢齊刷刷拔出槍,對準了席旭堯眼看就要開槍,宴忱擡手示意住手。

宴忱扶着牆直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這爆發口一開,就徹底的沒有堵住的機會了。

席旭堯攥緊宴忱的衣領:“和她離婚,立刻馬上和她離婚讓我帶她走。”

宴忱揪住他的手指用力一擰,席旭堯的手不受控的鬆開了。

“你以什麼身份命令我和她離婚?她是我的妻子,你說,你以什麼身份命令我和她離婚!你不是說你們之間沒什麼嗎?現在這算什麼?當我是瞎子是傻子把我騙得團團轉嗎?”宴忱暴怒的如一頭獅子般,彷彿隨時就要撕碎眼前的獵物。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