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爲什麼而道歉

發佈時間: 2025-02-22 17: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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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同樣也紅了眼。

“念念我們想死你了。”

“我們終於等到你復出了念念,看這裏看這裏。”

“無論多少年過去我們都在這裏,永遠都陪着你。”

大家都激動得揮舞着她當年演唱會的熒光棒。

她彷彿還能看到當初那人山人海的場面。


無數根藍色熒光棒匯聚在一起,像極了大海。

一旁的南希臉色一黑再黑,桌上的寫真都快被她鋒利的筆鋒劃破。

宋念歡簽名籤的手發軟,而南希那邊早就沒有了人,最後訕訕離去。

這一次宋念歡簽名籤的手發軟。

和衆多的粉絲合影回到御景園,已經是晚上。

宋念歡喫完晚飯躺在牀上剛剛準備睡覺,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宋念歡拿起手機接通電話,對面傳來宴忱的聲音。

“老婆老婆我喝醉了,你來接我好不好?我想回家。”宴忱低沉的聲音,滿是醉意。

看樣子喝的不少。

“這裏沒有你老婆,你打錯了。”宋念歡說罷掛斷了電話。

然而宴忱的電話又緊接着回撥了過來,宋念歡索性將手機關機,轉身繼續睡覺。

包廂裏,宴忱聽着對面傳來的關機提示聲,一臉落寞。

他的念念不肯接他的電話。

她不接他的電話。

越向澤看他這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喃喃道:“我送你回去得了,都這麼晚了就別麻煩宋念歡了。”

他的手剛碰到宴忱,就被他十分抗拒地躲開,嘴裏振振有詞道:“不要,我要我老婆,我要念念。”

他的手緊抱着抱枕,似乎把它當成了宋念歡一般。

他本來以爲,喝醉了就可以直接去睡覺了,就不會想起宋念歡了,可是沒用,喝的越多,宋念歡就在他腦海裏出現的越頻繁。

他在忍的他想忍的,可他忍不住。

越向澤無奈,拿起電話試圖給謝姨打電話。

宋念歡本以爲手機關機就萬無一失了,接過,他的電話打到了謝姨那。

“夫人,您就接一下吧,說不定有什麼急事呢。”

宋念歡拿起電話,放到耳邊:“宴忱你有完沒完。”

“是我。”越向澤苦口婆心的道,“你過來接他一下吧,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當幫幫忙。”

“你和他在一起還就住隔壁,你扛不動一個喝的寧酊大醉的酒鬼?”

再說還有閔澤,他還有那麼多保鏢,魅夜上面就有他的休息室,直接扔上去不就行了,還要她大晚上跑魅夜去。

“他不讓我們碰他,我有什麼辦法。”越向澤也很無耐,他唯恐宋念歡再把電話掛斷,連忙再次開口,“拜託了,幫幫忙啦,我這明天還有手術,這讓他在這睡一夜,我怕捱打啊。”

越向澤無計可施,只能使用苦肉計。

宋念歡聽着越向澤的話,以及時不時就傳過來的宴忱的囈語聲,都在叫她。

宋念歡把手機還給謝姨,讓司機送自己到魅夜。

進了包廂越向澤如釋重負,似看到了救星一樣,收拾東西就要跑路:“他我就交給你了,再見”

“喂”宋念歡還沒開口,越向澤已經逃竄的無影無蹤。

宋念歡看着沙發上的宴忱,上前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醒醒。”

宴忱回頭,朦朧的視線看到宋念歡的身影,還以爲是在做夢。

他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激動的從沙發上坐起,伸手抱住了宋念歡的腰。

像個被丟下的孩子一樣,委屈出聲:“我還以爲你不來了。”

宋念歡面無表情,伸手扒拉他的胳膊:“起來,自己坐車回去。”

“不要.念念你別趕我走,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宴忱倒頭順帶將宋念歡帶進沙發。

宋念歡驚恐出聲,身體被迫的趴在宴忱的身上。

宴忱的腿緊接着壓了上來,將宋念歡像一個布娃娃一樣抱的緊緊的。

宋念歡完全動彈不得,他壓的她就快要喘不上氣來了。

“你你放開我,你很重啊。”宋念歡急的語無倫次。

“不要,我不要。”宴忱還起勁了,抱的越發的緊了,“你是不是生氣了,對不起我食言了,我以後偶讀不喝酒了好不好,我不喝了,永遠不喝了。”

他一時沒忍住,他本以爲不回御景園,她就聞不到他身上的酒味。

可是不知道怎麼了,他就是沒忍住。

都怪他。

“你,你先起來我讓人送你去休息室,快點啊。”宋念歡忍無可忍。

再被他這樣抱下去,她會窒息了。

她可能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因爲擁抱而慘死的案例了。

宴忱稍稍鬆開宋念歡,腦袋深埋進她的脖頸。

灼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上,又癢又難受。

他的呼吸慢慢的均勻了很多。

宋念歡試探出聲:“宴忱?”

空氣肅靜了三四秒,宴忱低沉的應了一聲:“嗯~我在呢,不怕啊,我在。”

他說着,擡手輕輕怕了拍宋念歡的腦袋。

宋念歡一頭霧水,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說完宴忱又進入了睡眠。

宋念歡掙脫不開他的手,好在,這個包廂沒有人敢隨意進入,可是這沙發擠兩個人,他皮厚他不怕掉下去,可是她怕啊,而且她就躺在邊緣界。

正想着,宴忱忽然抱起她翻身,二人一瞬間互換了位置。

宴忱做完這一切再次睡着了。

宋念歡伸手輕拍了拍他的臉。

他這是真睡還是假睡?睡着了還會想到這個?

“你是不是根本沒喝醉?”宋念歡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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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忱沉默着,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在裝的,沒有迴應。

宋念歡深嘆一口氣,所以她這一時半會還就出不去了。

越向澤是真的會給她沒事找事做!

送年華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只是第二天醒來時,是在宴忱的懷裏。

只是從包廂,變成了他的休息室。

“醒了。”宴忱也剛剛纔醒來。

宋念歡推動他的胸口:“讓開,我要起牀。”

宴忱反而再度抱緊她,那力氣,又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又害怕會弄疼她。

“對不起。”宴忱沉聲道。

這對不起太莫名其妙。

“爲什麼而道歉?”宋念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