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證明她沒有販毒,以政府這樣施壓,她會被關進戒毒所得,
那個地方那麼亂那麼苦,宴苒肯定受不了的呀。
可是宴書懷沒有一點反應。
不是他不想攔,只是他無能爲力。
這是一個法律說了算的年代,而陳首同還是在政府有正正經經的職位。
還不低。
讓他怎麼攔?
公然和政府作對嗎?
他背地裏弄一弄宴忱也就得了,要說正面硬剛,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宴書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就不管了嗎?”周靜靈見他沒有要管的意思氣的雙眸通紅。
“來人,把她帶下去。”
一句話,證明了宴書懷是真的不管了。
周靜靈破口大罵:“宴書懷你混蛋,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傭人將周靜靈強制帶回臥室,將她關在房間裏
警察找到毒癮正發作的宴苒,毫不留情的將她帶離了宴家堡。
宴書懷看着陳首同,牙齒咬的吱吱作響:“陳先生,如果到時候證明我女兒沒有參與販毒,我一定和你鬧個天翻地覆!當然,你們若是敢給我女兒亂安罪名,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陳首同不以爲然的笑了笑:“宴先生,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我今日也不會登門造訪了。”
說完,陳首同戴上帽子衝宴書懷點頭示意道:“回見。”
陳首同前腳剛離開便聽到身後杯子落地的聲音。
聲音的大小表達了宴書懷此時此刻有多憤怒。
宴忱接到陳首同的電話,心裏壓着的氣稍微稍停了一些,但是這只是個開始而已。
是他先開始這個遊戲的那麼結束這個遊戲的選擇權就不在他的手上。
“叩叩叩。”
“進。”
閔澤走進臥室,恭恭敬敬的道:“爺,席先生好像也在查您和夫人那一夜的事。”
宴忱驟然擡起眸子。
席旭堯?他查那件事做什麼。
“許致呢?”宴忱問,“他查到了什麼?”
閔澤搖了搖頭,當年的事是板上釘釘的事,再查也查不出什麼天花亂墜的東西。
“只是我在想,上次刺殺會不會……”不是他多想,而是席旭堯太反常了,閔澤壯着膽子,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之前他和夫人勢如水火,各不相融,可是現在這變化太大了。”
爲了宋念歡和宴忱打架。
兩個之間肯定是有點什麼的,結合當時的刺殺,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宴忱眉頭微皺,下意識搖了搖頭。
席旭堯護着宋念歡的原因他不知道。
起初他以爲宋念歡說的那個男人是席旭堯,所以纔對他有所防範,但是後來證明不是,那個人是他自己。
那席旭堯哪裏來的理由爲了宋念歡對他下手。
這說不過去。
宴忱想了想,心情五味雜陳。
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裏,但是很快就被他打消了這個想法。
不,不可能,宋念歡絕不可能是席蹊的孩子,如果是,席朗然不可能不會讓她回去,到死他都沒有下這個決定,這完全不符合席朗然的性格。
“攔下他們。”宴忱喃喃道。
許致他現在對宋念歡是保持着粉絲對偶像的喜愛,可能一心覺得那是假的,是有誤會在其中。
萬一讓他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雖然對他挺有好處的,可是宋念歡就失去了這唯一一個對她意義匪淺的粉絲。
確實,他什麼時候都保持着很相信宋念歡,哪怕是自己差點死去,身邊的朋友差點死去他都無條件的信任宋念歡。
但是宋念歡不一樣,一旦許致查到,她就會像生長在花園裏的花花草草,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都會擔心自己要失去那唯一一個願意信任她的人。
她需要被人信任,這個他給不了,他可以給她愛,給她錢權,可是信任。
太難了。
或許是他的生長環境,也有可能是他從事的工作,經歷過的那麼多的背叛。
已經很難讓他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一個人了。
他只想信任自己。
而許致,保持着自己的自以爲是,自己的認知,會比他知道真相要好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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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澤點了點頭,隨後退了出去。
宴忱還在思索着席旭堯爲什麼對宋念歡改觀的這個問題。
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宴書懷。
宴忱帶着懷疑接通了電話,沉默着沒有說話。
“讓陳首同放了宴苒,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有關於宋念歡的祕密,和你進行交換。”宴書懷開門見山道。
宴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宋念歡?他知道宋念歡什麼事?
“我沒興趣。”宴忱想都不想的拒絕。
什麼事他都不感興趣,但是讓他放了宴苒,絕無可能,想都不要想。
“你就不想知道刺殺到底是怎麼回事?”宴書懷連忙開口,“你以爲是我做的,對,確實是我做的,可是不僅僅只有我這一個操縱者還有一個讓你意想不到的人,對你來說絕對是一件大事,你如果真的不想知道,那就算了。”
宴書懷的話成功的阻止了宴忱。
宴書懷沒有等他回答,直接撂下了晚上九點這個時間,就掛了電話。
如非迫不得已,他也不想告訴宴忱這個事。
席旭堯應該還不知道宋念歡的事,今晚,怕是都要公佈於諸了。
宋念歡這個女人,好拿捏,但是是在她毫無依靠的情況下,一旦有了靠山,她將做出來的事是誰都想象不到的。
但是他顧不得這個多了,一切以宴苒爲先,他不能眼睜睜的去看着女兒受苦受罪。
宴忱看着手機,心裏越發的好奇起來。
他說,操控者不止他一個,那還能是誰呢。
是誰,費盡心機的要殺他。
宴忱猶豫着要不要去,只是越想他就越是好奇。
不管是什麼,過去一趟,說不定會是什麼真的大事。
晚上,宴忱來到了宴家堡。
宴書懷已經等待他多時。
這次在見面,兩父子間的氛圍,再不是以前那樣的勢均力敵。
而是從氣焰上他就被宴忱碾壓的細碎。
畢竟誰能想到宴忱會再也不在乎文詩的名譽。
他在沙發上坐下,那氣場,彷彿他纔是這裏的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