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這可不是求人幫忙該有的態度啊。”宴祁挑釁的挑眉。
宴忱緊攥拳頭:“宴祁,你不要太過分了。”
“那就走吧我就不留了。”
“你說,你要什麼。”宴忱立刻開口,“公司還是錢?”
宴祁滿意的笑了笑,他揉了揉太陽穴,故弄玄虛的一再琢磨:“公司嘛我要,錢嘛,我也想要,不過我更想要的,不是這個,我要你,搞垮宴氏,還有玄蒼,凡是你名下的公司,全部都給我搞垮,半個月時間,離宋念歡的壽命,正正好。”
他什麼都想要宴忱的命他更想要,可是他更想要的是踩死他。
讓他從神壇隕落,讓所有人都看看,他宴忱不是無所不能。
不管是用怎樣卑劣的手段,他都可以不在乎。
宴忱沒想到,爲了超越他,他能眼睜睜看着那麼多的錢打水漂。
他本來以爲他會貪心到什麼都想要,他是不是該誇他,鍥而不捨啊。
“讓你失望了,宴氏,玄蒼,我名下所有的公司,都不是我得了,就算搞垮,你超越的,也不是我。”
“你說什麼?”宴祁驚訝的起身,“誰?你給誰了?”
“我妻子,宋念歡。”
他在要確定和他要解藥時,就連夜擬定了合同,將他名下所有的公司,全部轉移到了宋念歡的名下。
現在的他,一無所有,因爲婚了離了,他的錢都出現在了宋念歡的賬戶名下,他現在,只有這一條命。
“宴忱你夠狠!”宴祁氣的面紅耳赤。
這樣他永遠都無法超越他,他現在一無所有又如何,他商界廝殺下來的帝都之子的名聲還沒有惡臭,他以後就算再厲害,超越的都不是他。
宴祁氣的來回踱步,有什麼辦法,到底有什麼辦法?
“好,你先下手爲強是吧。”宴祁拿出槍,扔在宴忱面前,“來,對着自己開三槍,人你就可以帶走,前提是,千萬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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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活人怎麼能超過死人?
“抱歉,我得先看到人。”宴忱語氣鑑定。
“你和我沒有討價還價得餘地。”
宴忱看着宴祁,撿起槍,對準自己的胳膊毫不猶豫,扣了下去。
第一槍,子彈射穿了他的骨頭。
宴忱愣是連哼都沒哼一聲,旁人看了是心驚肉跳。
子彈打中骨頭足以讓他廢掉一只手,更何況還有兩槍啊。
宴忱卻眉頭都沒皺一下,再次扣響,連續三槍,他的胳膊已經血肉模糊,鮮血滴落在沙灘上。
宴祁從心裏覺得宴忱是個蠢蛋。
爲了一個女人,自己的手都可以不要了。
難怪有人說愛情是一件會讓人奮不顧身的事,現在看來那些人都是傻子。
“啪啪啪。”宴祁忍不住拍手叫好,“好,好,夠狠。”
“人呢。”宴忱的臉已經沒有一絲血色,顫抖的嘴脣仍是沒有掩飾住他的疼痛。
宴祁底笑了兩聲:“我是誰人可以帶走,可沒說你帶走的是活得,還是死的呀。”
“宴祁,我動怒的代價你承擔不起你最好給我想清楚再說話!”宴忱勃然大怒。
他敢!他如果敢他就敢讓他在臨死前嚐遍所有的痛苦,讓他生不如死,比千刀萬剮還要痛苦。
宴祁聳了聳肩,他怕什麼?現在的他有什麼?
17號的實權全沒了,他還能怎麼着啊?
宴祁拿起手機撥打電話,特地挑釁的加大音量:“殺了盧卡。”
“宴祁!”宴忱拿起槍對準他扣下。
空槍,只有三顆子彈全被他用了。
靠!
“抱歉啊,我不能爲你殺了盧卡。”
電話對面的人傳來的聲音,讓宴祁頓時懵了。
“你什麼意思?”
“嘿哥們兒,我在這呢。”陳首同拿着手機出現在不遠處,和宴祁揮了揮手。
宴祁看了看手機號碼,又看了看陳首同。
該死他找到了盧卡的藏身地!
“殺了他,立刻馬上殺了他把人給我搶過來。”宴祁指着陳首同下達命令。
陳首同卻不慌不忙的舉起雙手:“各位,你們最好先看看你們的手機。”
正說着,所有人的手機都收到了信息。
宴祁也是。
發件人他們再熟悉不過。
內容卻讓人大跌眼鏡。
“恢復宴忱17號所有實權,並且待替king,成爲17號最高首領,只聽命於總統。”
這條信息毋庸置疑,是真的。
雖說他們是分配給了宴祁,可是現在宴忱一躍而上成了他的頂頭上司,再往上就是總統,誰還敢開槍。
他們猶豫的大眼看小眼,隨後收起槍,站到了宴忱身後,將他護在包圍圈裏。
只有爲數不對的幾個願意跟着宴祁的,還站在他身旁。
“爺,請問有什麼吩咐。”
宴忱捂着手,下達了他上任的第一天,下達的第一條命令:“給我抓起來,帶回去處死。”
“是!”
他們齊刷刷舉起槍對準宴祁。
宴祁咬牙,舉起雙手投降。
硬拼,他拼不過。
宴忱在保鏢的護送下坐上陳首同的車,保鏢連忙給他的手做了緊急處理以防失血過多。
“不是說明天才到嗎?”宴忱看着陳首同,問。
“還說呢你,我上午就到了,還打算休息休息,勞資忙前忙後多少天沒休息好了,你倒好,單槍匹馬就過來了,如果不是我不放心,你就死了。”陳首同氣的橫眉怒眼。
宴忱發信內心的點頭:“謝了,趕緊把盧卡送回國,製作解藥。”
“已經在飛機上了。”他想的可不比他少。
把宴忱送到醫院,陳首同翹着二郎退閉眼昏睡。
手術後,宴忱的子彈被一顆顆取了出來。
但是因爲都傷到了骨頭,需要修養很長一段時間,而且休養後,他的左手也無法恢復不到從前了。
雖說不會有視覺上的殘廢,但是力度,會比以前降低很多。
陳首同知道後不停的搖頭,三顆子彈,三顆,真下得去手。
他就奇了怪了,至於嗎?全天下女人那麼多,就非宋念歡不可?
改天他得去看看宋念歡有什麼過人之處。
宴忱消失的一個星期後,解藥被送到了御景園,席旭堯捧着解藥小心翼翼的喂宋念歡喝下。
宋念歡喝完藥,不放心地問:“這樣,就真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