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360°飄逸,輪胎和地面的摩擦着,產生了濃濃的青煙。
隨後,再度絕塵而去。
第二天宋念歡在地板上睡到中午才醒來。
她的嗓子有點疼,腦袋有點暈,好像是生病了。
宋念歡並沒有在意,煮了一碗面潦草喫下。
別墅一下子空蕩蕩下來,只有她一個人。
宋念歡倒也沒覺得不習慣,她早就習慣了。
她不一直都是一個人嗎。
她嘗試着聯繫陸茗,可是她的號碼再度淪爲空號。
她聯繫不上,只能等,等她聯繫自己。
這一等,等了兩天。
陸茗打開天窗說亮話:“怎麼樣?”
“你要的已經達到了,沈臨寒呢?”宋念歡語氣平靜的十分異常。
“等我確認再說。”陸茗說完,再次掛了電話。
宋念歡看着手機,將它拋到了一旁。
宋喻無處查詢宋念歡說的是否是真的,只能去找宴忱,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一點消息。
但是在前臺一問,才知道宴忱今天沒有來公司,他的電話也打不通。
到御景園一看,才發現別墅外的保鏢都不見了蹤影。
原本華麗的別墅,今天瞧着十分的寂靜。
宋念歡看着不請自來的宋喻,窩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稀客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是替陸茗來確認的吧。
“來看看你,怎麼說也是同父異母的妹妹,看看你也有問題?”宋喻說的是好聽極了。
宋念歡哭笑不得:“看到你想看到的就滾吧,讓陸茗放了沈臨寒。”
宋念歡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
宋喻卻裝傻充愣着:“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那就走吧,不送。”宋念歡沒精神和她兜兜繞繞。
她自己心裏清楚就好。
宋喻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她雙手抱胸,環視着亂糟糟的別墅:“我看你嫁給宴忱,過的也不怎麼樣,不如考慮一下,給我讓讓位?嗯?”
宋念歡慵懶的扭頭看着幸災樂禍的宋喻:“好啊。”
宋念歡從沙發上站起來:“你去告訴他當年的真相,讓他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讓他知道是誰恬不知恥是誰罪孽深重,我馬上讓位。”
宋喻臉色突變:“宋念歡你有意思沒意思?還在糾結一個真相,難道當年讓宴忱知道當年就是個誤會,你就能重新贏取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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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歡搖頭。
她只是要一個真相,要一個道歉而已。
她渴求的東西從來都不多,甚至少的可憐。
“宋喻,我要的只是一個真相。”她要讓所有人知道錯的不是她。
“你妄想!”宋喻毫不客氣的吐出三個字。
宋念歡不怒反笑:“既然如此就沒什麼好說的,你走吧,有能耐你就讓宴忱主動和我離婚,不然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坐上宴太太這個身份,畢竟脫光了站在宴忱面前他對你都沒有一點的興趣,不是嗎?”
本來是有機會的,可惜,宴忱把離婚協議書撕了,而且還恢復了他們的婚姻關係。
剛纔律師已經打電話來通知她了。
她作爲一個當事人,什麼都不用做,宴忱一個人就可以決定他們是離婚從此分道揚鑣,還是一起苟延殘喘。
宋喻羞紅了臉:“你胡說什麼!”
“宴忱告訴我的,你給他下藥脫光了求着他要你,他都沒碰你一根手指頭,不是嗎?”
宋喻惱羞成怒,她在宋念歡面前的面子,這一刻全部被一掃而空。
宴忱居然連這個都告訴她。
“你是不知道,那一次他把我折騰的有多慘,嘖嘖,我不要的東西,你跪在地上求着要,都要不到,宋喻,合着我不要的東西你就這麼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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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歡你閉嘴!”宋喻惱羞成怒,擡手衝宋念歡招呼過去。
宋念歡反攥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按在沙發上,雙手死死的扼住她的喉嚨,用足了所有的氣力。
失去氧氣的宋喻瞳孔逐漸放大,四肢拼命扭動着。
而宋念歡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力氣,她完全掙不脫。
“謝謝你啊,我想殺你想的快要瘋了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吧宋喻,去地底下見你的父親,去死,去死!”宋念歡的力氣越來越大。
宋喻臉色鐵青,雙眼已經翻起了白眼。
慌亂之餘,宋喻拿起隨手拿起一個花瓶,用力砸在宋念歡的腦袋上。
疼痛傳來,宋念歡的眼前一黑,身體一下軟下,一頭栽在了地板上。
暈了過去。
再度活過來的宋喻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捂着胸口劇烈的咳嗽,嗆的眼淚直流。
看着地上暈到的宋念歡,宋喻恨不得直接殺了她。
這樣就了卻了後患,可是,不行。
監控能拍到她進來了這裏,宋念歡這個時候再出事她根本逃不掉。
宋喻一腳踹在宋念歡身上泄憤:“算你命大!”
不過不能殺她,不代表她就沒有了別的辦法。
兩個鍾後,宋喻開車離開,捂着被掐的疼痛不已的脖子倒吸了一口涼氣。
鏡子裏能看到她的脖子紅的不行。
剛纔如果不是有個花瓶,她現在就已經死了。
她小看宋念歡了。
從未想過一個被逼急了的人有一天會化身成野獸。
別墅裏,宋念歡倒在地上,後腦勺後流出來的血在地板上綻放成了一朵花。
她躺在那,胸口起伏輕微,不仔細看,還以爲這是一具屍體。
再醒來,已經是黑夜了。
宋念歡的腦袋又疼又暈,她摸了摸額頭,弄到了血塊已經凝結的疤。
失誤,不然現在倒在這裏的就應該是宋喻而不是她了。
宋念歡針扎着從地板上爬起來,木納的用溼毛巾擦拭着地板上已經乾枯的血液。
頭實在暈的不行,擦完地板,宋念歡艱難的扶着扶梯上樓,一進房間,將自己摔在牀上。
立刻睡着了。
宴忱在魅夜連許喝了兩夜一天。
喝了不知道多少,反正喝了吐,吐了喝,反反覆覆。
因爲只有和喝醉,他的記憶纔會短暫的忘記對宋念歡的怒意,可是他忘不掉她。
他就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他停不下來,酒精代替了他的神經控制了他的大腦他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