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易初根據地址找到溫離的住處。
心情忐忑的按響了門鈴。
門打開,溫離看到席易初十分驚訝:“你好,有什麼事嗎?”
席易初看着她的這張臉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溫離再次開口:“你好?”
席易初愣愣的反應過來:“你好。”
即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這張臉,真的一模一樣。
席易初上下打量着溫離。
“溫小姐,方便請我進去坐一坐嗎?”
溫離面露猶豫,思索了幾秒後側身邀請她進家門。
順手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
“席小姐是爲了宋念歡小姐來的吧。”溫離打開天窗說亮話。
席易初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
溫離苦笑出聲:“這張臉告訴我的。”
再說,她和宋念歡又是姐妹,不爲了這個而來還能因爲什麼而來。
“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溫小姐,我查過你是從小出生在國外,對嗎?”
溫離點了點頭:“沒錯,怎麼了?”
席易初抿了抿嘴脣,問:“那我能問你一件事嗎?那天,你爲什麼會出現在我的畫展上。”
她看新聞時就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思來想去,想起了那天在畫展上碰到的一個奇怪的女生。
也叫這個。
她纔來到華夏沒多久,怎麼久剛剛好,來了她的畫展。
而且一直看着宋念歡那幅畫,看的那麼認真那麼入神。
溫離低着頭淡淡然一笑:“巧合罷了,第一次來到華夏對什麼都很好奇,就去了,有什麼問題?”
席易初一下回答不上來,本來還以爲可以捕捉到她的眼神來找到答案,可是她的眼神看起來十分的認真。
“席小姐不會和別人一樣,以爲我是你的妹妹宋念歡吧?”溫離再問。
席易初搖了搖頭:“不是懷疑,是肯定。”
溫離握着水杯的手一愣,一時間苦笑不得:“席小姐的想象力不錯,我也好奇你妹妹爲什麼和我長的這麼像。”
“念念,你的戲漏洞百出。”席易初起身,自信心滿滿,“如果你真的好奇,在你看到畫上和你相差無幾的宋念歡時,你不會那麼的淡定,你以前都從未見過她你第一次看到這張臉時,絕不會是那樣的反應。”
她除了畫畫,觀察力也是一覺。
正常人都不會那麼的淡定。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只是比較淡定而已,有什麼問題?”溫離依舊否認。
“念念。”席易初不耐煩的不想再聽她的狡辯,“你和別人否認你還活着的事我能理解,可我是你姐姐,你爲什麼也和我否認呢?我不知道你當初是怎麼金蟬脫殼的,你現在再怎麼否認,我的心裏都是認定你是念唸的。”
她不理解,她真的不能理解。
還是說,她失憶了?
“從來就不存在的事,我又爲什麼要承認?我已經解釋了很多遍了,我不是宋念歡,你再問一百遍也是這個答案,人生不像是拍電影,總是有那麼多的反轉,席小姐。。”
溫離起身打開門:“我累了席小姐,請吧。”
“你”
席易初被趕出來,看着面前緊閉的門,席易初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可能所有人都會相信此溫離不是宋念歡,可是她不信,打死她都不信。
當初宋念歡離世,因爲悲痛,她很多事都沒有注意到,等過了一段時間緩過來才感覺到不對。
席旭堯剛確認她的死亡,她當場暈了過去,等醒來就被告知她的器官被摘除因爲模樣醜陋,席旭堯不讓所有人去太平間看望她。
想留給她最後一死體面。
然後就是火化,下葬。
也就是說,除了席旭堯,根本沒有人見到過宋念歡的屍體。
她本來也沒覺得怎樣,可是突然蹦出來的一個溫離,讓她發現到了不對勁。
看了看時間,席旭堯應該快出差回來了。
席易初開車來到席旭堯別墅。
他的車已經停在門口。
“哥。”
“嗯,來這麼快,還打算明天我送過去給你呢。”席旭堯拿起一個購物袋,遞給她,“喏,給你帶回來的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席易初瞄了一眼,是最新款的LV包包,可現在重點不是這個。
“念念是不是沒有死?”席易初突然發問。
席旭堯:“怎麼了你好端端的,當初你不都看到了嗎。”
“可是這個人你怎麼解釋。”席易初從包裏拿出一疊照片。
都是溫離,各種角度的溫離,不管哪一個角度都和宋念歡一模一樣。
席旭堯拿起照片,看着裏面的溫離,驚訝的瞳孔都險些飛出來。
看她哥這表情,難道她猜錯了?
席旭堯頓時語無倫次:“這這這是誰?”
席易初摸索不出來他表情裏的任何不對勁。
“溫離,一個新出道的歌手,美國來的,和念念長的一模一樣。”
席旭堯蹙了蹙眉,捂着額頭久久沒有反應過來:“姑母當初生的雙胞胎?”
“她23歲。”
如果是雙胞胎,現在都應該三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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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有相差7歲的雙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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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疑她就是念念,你真的不知道?哥,如果你知道什麼你就和我說好嗎。”
五年前最後接觸宋念歡的就是他,如果連他都不知道什麼,那就只能證明,溫離真的不是宋念歡。
宋念歡當初如果是假死必須得經過席旭堯的手。
不然她一個人根本無法實現。
“真相就是如此,她器官我親手摘下來的,你想要我告訴你什麼?她借屍還魂?”
席易初臉色緊崩,真的是她想多了嗎?
只是這張臉能再出現在自己眼前,真好。
她都沒有想過自己還能看到這張臉。
與此同時,御景園裏的宴忱看着閔澤查到的資料,心情複雜。
沈臨寒並沒有結婚,根本不存在什麼所謂的妻子,這兩個孩子,也不是他親生的而是從福利院收養的。
而關於溫離的,他不敢打開。
直接扔在了抽屜裏,什麼都不看,還能抱有一絲幻想,看了,萬一什麼幻想都沒了呢。
或許他魔怔了吧,可他不在乎。
“爺,或許我們應該考慮考慮別的。”閔澤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