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面帶着微笑不言不語。
這種情況在娛樂圈屢見不鮮,很正常。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誰買角色了?啊?”傅遇修矢口否認。
“謝謝林小姐的關心,不過呢,顧別人之前,還是得先顧好自己哦。”溫離好心的提醒。
洛兮拿到這個角色,不也是宴忱給的,她早打聽清楚了。
面對溫離的含沙射影,林姍姍不以爲然。
雖然洛兮出道到現在,十部作品有六部是宴忱給的,可是憑藉她的實力,收視和口碑也並不低。
林姍姍正要開口。
門推開,一陣陰風頓時席捲而來。
溫離裹緊了身上的外套,傅遇修見狀,連忙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還不讓罵她幾句:“讓你多穿點,怎麼不凍死你?”
“那把你衣服拿走吧,我不需要。”她擡起肩,衣服順着她的肩膀滑落,掉在地上。
“嘿~我還說不得了。”傅遇修撿起衣服重新給他披好。
“宴爺?”陳導看着來人,驚喜不已,連忙起身上門迎接,“宴爺您好您好,您這怎麼突然過來也不打聲招呼?”
宴忱點頭示意了一眼,無視了他示好的手。
洛兮激動的起身迎上前一臉驚喜:“宴先生。”
宴忱無視她,在位置上坐下。
傅遇修掃了他一眼,真是,走哪都有他。
溫離禮貌的伸手和他爲好:“好巧啊宴先生,又見面了。”
面對導演和洛兮示好都沒有給幾分臉色的宴忱,面對溫離時,卻是十分禮貌的伸出手:“你好。”
再次感受到溫離身體的溫度,他連心,都是在顫抖的。
衆人驚訝不已。
打完招呼,溫離試着把手抽出來,宴忱卻握得很緊。
根本抽不出來。
她擡眸對上宴忱柔情萬分的眼眸,嘴角保持着微笑,壓低聲音道:“宴先生?”
宴忱這才反應過來,不捨的鬆開她的手。
“都坐吧。”
導演和洛兮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一出現,場面頓時僵硬,大家坐立難安。
連傅遇修都被他的氣場壓抑的心情煩悶什麼都不想做。
他好端端的來湊什麼熱鬧,真的是。
除了溫離,像一個沒事人一樣該喫喫該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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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由得在心裏佩服起她的心裏承受能力。
“別看我,都喫吧。”宴忱發話了。
其他人才拿起筷子,木訥的喫着飯。
宴忱又讓服務員拿來菜單,點了好些宋念歡以前喜歡喫的菜。
只是不知道她失憶後,還愛不愛喫。
無一例外的,溫離一個都沒動。
喫完飯,溫離讓傅遇修去停車場等她,自己去廁所補妝。
在廁所補了好一會妝出來後,果不其然。
宴忱就在不遠處等着她。
溫離放好化妝品,踩着高跟鞋走上前:“宴先生。”
“嗯。”宴忱輕應了一聲,拿出手帕遞給她:“擦擦吧。”
溫離接過手帕,倚靠在牆上開門見山道:“爲什麼幫我?”
宴忱揣着明白裝着糊塗:“溫小姐所言何意?我有點聽不懂。”
“角色不是你給我買的嗎?那還能是誰。”溫離也不兜圈子繞彎子。
宴忱沒想到,居然被她給發現了。
宴忱看着她的臉,久久解釋不出來。
“宴先生和你前任太太的事我也聽說過一點,不過,你因爲我和她長得像,就對我這麼好,實在讓我受寵若驚啊,而且你應該清楚的,我不是她。”
宴忱的話幾乎就要到嘴邊了,但還是嚥下去了。
他心心念唸的人兒就是她。
“你不用有壓力,就當我睹物思人吧,希望沒有給你造成什麼困擾。”
“可是怎麼辦呢,你已經給我造成困擾了呢。”溫離嬌滴滴道,“你看剛纔那個洛兮,看我的眼神,跟恨不得吃了我一樣,她可是您宴先生一手捧起來的人,這麼久,恐怕難免沒有日久生情吧,唉,都怪我這張臉。”
溫離到現在還記得洛兮的眼神。
她和宴忱握手時,那眼神,跟兵刀子一樣,她還沒有搶他的男人呢就急了。
再說,宴忱是她的男人嗎?
這個宴忱倒是沒有注意。
“到時候在劇組裏她如果有什麼地方爲難你的,隨時和我說,抱歉。”宴忱遞上一張名片。
溫離接過名片看都沒看一眼,隨手扔在包裏。
她仔細的盯着宴忱的眼眸,笑顏如花兒般的燦爛,大膽的猜測:“宴先生,你不會是因爲你前妻,而喜歡上我吧?這可不太好呢,因爲我有喜歡的人了。”
“誰?”
“席旭堯。”溫離一臉天真燦爛的笑着。
宴忱的臉色僵硬,薄涼的脣瓣頓時吐出來三個字:“不可以。”
他纔想起來這個事。
宋念歡是怎麼回事?失個憶,怎麼就迷上了席旭堯?
這可是她哥啊。
“爲什麼不可以?”
“因爲.”宴忱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他不能讓溫離知道,她就是宋念歡,總不能讓他說席旭堯是你哥哥吧。
你喜歡他你是在亂.倫。
溫離還在等待他的回答。
“我覺得席先生很不錯啊,而且我都打聽好了,又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結婚,而且有錢又有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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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結婚也有錢有勢啊!
宴忱在心裏吶喊出聲。
宴忱思索了一會,很認真的道:“聽着溫小姐,念念呢,是他的妹妹,你們長的這麼像,他不會和你在一起的,明白嗎?”
溫離無語的很:“怎麼你和傅遇修一個個都這麼說,難道要我去整個容先?”
“不是.這不是整不整容的問題,這”整容她的基因也還是宋念歡啊。
宴忱說不清楚,索性閉嘴。
反正她也不會如願的,席旭堯不是也清楚,溫離就是宋念歡嗎?
當初還演的那麼像。
一個個的,真應該去競爭奧斯卡影帝絕對可以獲獎。
“算了,我先回去了,再見。”宴忱轉身離開。
溫離手裏還拿着他的手帕忘記還給他。
不遠處,洛兮看着剛纔和溫離相談甚歡的宴忱,面部扭曲的如佈滿了蠍子。
不知道她們剛纔說了些什麼,可是他們就這麼一回說的話,比她和宴忱這五年來說的話都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