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修的一番話,懟的一羣媒體無話可說。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知道溫離是WE集團的千金的事。
“她什麼都可以不用做就可以過的比任何人都富有,你們說,她有這麼做的理由嗎?嗯?陳惠茹沒有理由對她下毒,她就有理由爲了雞毛蒜皮的事做這種事?”
“可如果是她要陷害的是別人呢。”洛兮不知道什麼時候和陳惠茹出現了。
媒體們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媒體們蜂擁而上:“洛小姐請問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溫離想要陷害的到底是誰?”
洛兮面對鏡頭,吐出一個字:“我。”
衆人一片譁然。
“我都不知道,我差一點,就要背上投毒嫌疑犯的罪名了,如果不是惠茹告訴我,我還真像個傻子一樣被矇在鼓裏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讓惠茹說吧。”
陳惠茹走到鏡頭前,將席易初找過她的事全盤托出。
“我沒有撒謊,可是她認定是洛兮姐乾的,要我推到洛兮姐身上,監獄的探望室有監控錄音,你們隨時都可以查看,我沒有撒一句謊。”
傅遇修本來都說動了媒體,沒想到,突然之間,冒出來了個洛兮和陳惠茹。
現在越來越麻煩了。
他打開門回到病房。
溫離自然知道事情全部經過的,可是卻依舊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看看書,喝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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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遇修,幫我叫洛兮進來一下。”
“確定?”
“確定。”
洛兮穿過人羣走進病房。
傅遇修在門口等待着。
洛兮看着還能淡定自若的溫離,不得不佩服起她:“溫離,心理承受能力不錯,現在還能這麼鎮定呢。”
溫離合上書,輕笑一聲:“不然呢?我經歷的事可比你想象的多了去了,這點事,還真打不倒我。”
比起前半生的人生,現在已經算很好了。
“只是我也沒想到,你居然還能活着,呵~”
“洛兮啊,我一直很好奇,你爲什麼那麼恨宋念歡呢?據我所知,你們可是從來不認識,而且她都死了五年了,你這恨,從何而來啊?”溫離打開天窗說亮話,“是因爲,你喜歡上宴忱了,而宴忱卻對宋念歡念念不忘無視你,而恰好,我這長的和宋念歡一模一樣的人出現,你慌了,你害怕了,所以,你順帶着,這麼恨我?”
心事被戳穿,洛兮的臉色漸變:“溫離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啊,如果你一定要這麼弄我,我可就要去撩走你的心上人了哦。”
“你敢!”
“我爲什麼不敢,下毒的事你都敢對我做,我憑什麼不敢?你有什麼能耐,讓我不敢!”溫離字字珠璣。
雖然身體還沒恢復,可是溫離強大的氣場,讓洛兮彷彿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這個世界上,可沒有我不敢做的事你知道嗎?需要我告訴你嗎?不過要做好心理準備,比如,我親手把一個得罪我的人,弄成了殘疾,又比如,我一刀刀剜了一個人的肉還有很多很多,我不像你,我討厭誰,我是親自動手的,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特別的爽,你看到自己手上沾染着對方的鮮血時,那感覺,特別的刺激,又噁心,特別容易發泄自己心裏的怨氣,而不是像你,偷偷摸摸,畏首畏尾,都享受不到看着自己所恨之人被自己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快感,不過話說話來,我已經好久沒殺人了,不知道接下來的那一個,會是誰呢?”
洛兮聽着渾身直冒冷汗。
這女人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是謊話嗎?是誆騙她的謊話嗎?
“怕了?至於嗎,我這裏可沒有刀啊,唯一的那一把,就是你旁邊的水果刀了。”
洛兮掃了一眼水果盤裏的刀,渾身都在顫抖。
“你如果不想成爲下一個被我殺死的人,現在就可以動手殺了我的,不要怕,拿住刀,切記,拿的穩穩當當的,對準胸口,一刀下去,你就會感受到我所說的快感,甚至能看到我的心臟。”
“瘋子!溫離你這個瘋子!”洛兮尖叫出聲。
她怎麼可以用這麼瘮人的語氣說着這種話。
洛兮冷靜下來,明白了溫離的目的,冷笑道:“你以爲我不敢殺你,還是想刺激我殺你然後被媒體抓個正着?啊?呵呵,你成功了,你差一點點,就激得我想要拿起刀殺了你,可是,我不蠢溫離,我,不蠢。”
溫離哭笑不得:“我沒有說你蠢,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給了你機會你不用,那以後發生什麼事,可就都怪不得我了。”
洛兮不以爲然,她就不信,她還能做些什麼。
“既然你覺得你不蠢,那這樣吧,我告訴你一個祕密,你看看自己會做何選擇,我賭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溫離衝她勾了勾手指頭。
洛兮不敢上前,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沒必要吧,我現在身體虛弱的很呢。”
洛兮嚥了口口水,她到要看看,她有什麼祕密。
湊到溫離耳邊,洛兮聽到溫離的話,瞳孔頓時放大:“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爲什麼不可能?”溫離一臉嚴肅,“.”
半個鍾後,洛兮失魂落魄的從病房出來。
媒體們一擁而上:“怎麼樣?溫離和你說了什麼?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洛兮不知道怎麼回答,推開媒體拉着陳惠茹走大步離去。
好不容易甩掉媒體,洛兮拉住陳惠茹,命令道:“去,去告訴警察,是你下的毒,錄音是造假的,全部的錄音都是造假的!聽到沒有?不然,我讓你弟弟死。”
洛兮突然的變臉讓陳惠茹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洛兮姐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要你自首啊!”
“可這件事不是我做的啊,不是你說幫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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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現在幫不了你了我自身也難保了你明白嗎?我們兩個都沒了,你弟弟的病怎麼辦?啊?”洛兮再次掐住了她的弱點。
陳惠茹顫抖的搖頭:“不不,這到底是爲什麼?”
“不爲什麼什麼都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