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前就受過傷,就算做了手術,骨傷也是還在的。
溫離訕訕的點頭。
宴忱打開駕駛座車門上車,剛發動車子。
溫離忽然走上前嘟囔道:“不過宴先生,洛兮小姐對你還真是深情呢,人家長的也不錯,要不,你就試試人家嘛,免得她總是把我當情敵找我麻煩。”
宴忱側頭,和她四目相對,二人之間的距離臉貼着臉,緊緊一指長的距離。
看着近在咫尺的脣,還有溫離身上淡淡的茉莉花味,宴忱不由自主的湊了上前。
砰,砰,砰。
也不知道是誰的心跳聲,強而有力的在跳動着,震耳欲聾。
二人越來越近,溫離及時反映過來退開,臉一陣泛紅。
宴忱收回視線,轉身踩下油門,往她住的地方開去。
“我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他解釋道。
溫離支支吾吾着:“和我解釋什麼啊。”
她覺得沒什麼,可是他覺得有。
一路上車內十分的平靜。
宴忱時不時透過後視鏡看着鏡子裏那張他日思夜想的臉。
哪怕只是像現在這樣坐着,沒有任何關係,哪怕一句話都不說。
他的心裏都覺得很滿足,很滿足。
回到小區,溫離客套的道:“要不上去喝杯咖啡吧?算謝謝你這次過來給我解圍。”
宴忱搖了搖頭:“不了,你趕緊上去吧。”
他怕去了,就會捨不得離開了。
溫離點了點頭,拎着高跟鞋走進小區。
宴忱目送着溫離離開的背影,直到已經消失在眼前,都久久不捨得收回視線。
回到御景園,宴忱拿起手機,撥通洛兮的電話。
洛兮從未接到宴忱主動打過來的電話。
如果沒有溫離那件事,她此時此刻,不知道得有多高興。
可是現在
也多虧得她能讓宴忱主動打電話給她。
“喂~”
“這話我只說一遍,離溫離遠一點,今天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可今天真的不是我。”洛兮百口莫辯。
宴忱來的爲什麼就那麼的湊巧?
“而且,爲什麼?”
他肯定不知道溫離就是宋念歡的。
洛兮知道,自己不是很瞭解宴忱。
但是,她看得出來宴忱很愛她。
他如果知道,他現在絕對不會是這個反應。
“因爲,我喜歡她,可以嗎?”
說完,宴忱掛斷了電話。
準確來說,不是喜歡,是愛,愛的迷失了自己。
以前的他不懂愛情,像個刺蝟一樣,讓她受了那麼多的傷害。
而現在他懂了,他就將自己,變成了一個小偷。
溫離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接通響了一遍又一遍的電話:“喂~”
“洛兮知道你的身份了,小心點。”
“我知道。”
“哈?”對面的人對溫離的回答感到十分詫異。
“是我讓她知道的。”
錢包她故意留下的。
照片,故意塞進去的。
也就洛兮這個白癡會覺得是意外,這年頭,現在誰還用錢包啊。
“你怎麼敢?萬一”
“沒有萬一。”溫離自信的和曾經的宋念歡,判若兩人,“我自認,我演技特別的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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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演失憶,都演的這麼像。
洛兮根本就不捨得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
就算她想魚死網破,宴忱也會先殺了她。
而這,對洛兮來說也是最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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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被冤枉的她肯定很不好受吧。
溫離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他問。
“沒什麼。”
她在笑宴忱,宴忱對她,還真是真愛啊。
兜兜轉轉五年,還沒完呢。
真沒想到,也真讓人意外。
掛斷電弧,溫離吹乾頭髮上牀睡覺。
半夜,溫離滿頭大汗從牀上醒來。
手捂着腹部面目猙獰。
疼,錐心刺骨般的疼。
溫離費力的拿起手機,撥通了傅遇修的電話。
“人生最招人煩的事就是擾人清夢你知道嗎?”
“疼~”溫離艱難的從牙齒裏擠出一個字。
傅遇修頓時清醒了:“胃疼?該!我讓你少喝酒少喝酒你偏不,疼死你最好,你個神經病。”
傅遇修罵的那叫一個痛快,可是身體卻急急忙忙的找衣服穿衣服出門。
溫離蜷縮在牀上,痛苦的呻銀出聲。
明明她有好好吃藥的,爲什麼還是會疼?
傅遇修火速趕來,將溫離送去醫院。
打了點滴後和止痛劑後,溫離的臉色慢慢好轉了許多。
傅遇修雙手抱胸坐在椅子上,臉色緊繃的很。
“還沒死呢,你這臉色,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來給我送葬的。”
“你再這樣下去我就真的要給你送葬了,又不配合醫生治療,還喝酒,你上輩子是酒鬼嗎?”
她家冰箱,什麼都沒有,但是酒,從來不缺。
本來溫耀安還能看住她,可是那個傢伙又到處跑,一天到晚的見不到人。
“扣扣。”醫生敲響病房門,“這位病人的家屬,請出來一下。”
傅遇修起身隨醫生來到辦公室。
“醫生怎麼了?”
醫生拿出溫離的檢測報告遞上前:“病人的檢測結果出來了,情況有點嚴重,是胃癌。”
“胃癌?”傅遇修瞪大眼睛。
已經轉換成了胃癌了嗎?
“對,不過是早期的,現在最保守的治療方法就是住院配合治療,如果轉換成晚期,後果不堪設想。”
傅遇修喘着粗氣,還不知道怎麼將這個結果告訴溫離。
從辦公室出來,傅遇修心事重重回到病房。
溫離打着哈欠,問:“怎麼了?又跨着臉。”
傅遇修猶豫了一會,道:“你的身體情況不是很好,醫生說,需要住院治療。”
“不要。”
“溫離。”傅遇修重重的喊着她的名字,“真的很嚴重,配合一下可以嗎?”
“不就是胃癌嘛,不至於吧。”
傅遇修:“你知道?”
溫離點了點頭:“是啊,怎麼了?”
“什麼時候的事你爲什麼沒有和我說?”
溫離想了想:“回國之前吧。”
“我去你大爺的。”傅遇修氣的爆粗口,“你知道你不治療就靠吃藥,你想死是不是?”
是,她想死,只是怎麼樣也要在死前,完成自己的心願啊
“我不管你我和你說,我現在就去給你收拾東西,我就是綁,我也把你綁在這裏治療,不行我就把你爸媽都叫過來。”傅遇修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