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耀安回到病房,見溫離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你笑什麼?”
“你不覺得,看着別人想弄死你卻就是弄不死時的眼神,很爽嗎?”溫離反問。
溫耀安聳了聳肩,他怎麼知道,他可沒有她那麼的拉仇恨。
“行了睡吧,這幾天我會守在這裏。”溫耀安關掉燈,催促她趕緊睡覺。
眼前再度暗下,溫離已經沒有了睡意。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麼東西。
思考的十分入迷。
“趕緊的早點睡,明天還要化療呢。”溫耀安躺在沙發上催促着。
溫離應了一聲,問:“你說宴書懷現在最缺什麼?”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
可能是錢權吧。
雖然說他也有,可是在金字塔頂端駐足過一段時日的人,怎麼可能心甘情願一步步的往下走。
“我知道。”溫離低聲細語着。
“你說什麼?”
“沒什麼。”溫離矢口否認,蓋上被子睡覺。
自從知道溫離就是宋念歡,宴書懷澈徹夜難眠。
滿腦子都是殺了她,殺了她。
在以前,這樣一樁小事他根本就不需要放在眼裏,可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半個月後。
一心想要復仇,卻又無從下手的宴書懷接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電話。
“喂,Gary,怎麼說?”
“我們少主同意賣槍支彈藥給你,但是對於你開出來的價格,他不是很滿意。”
“沒事你說,要多少錢,我給。”宴書懷現在一心只想復仇。
雖然被宴祁背叛的滋味確確實實很不好受,可是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他兒子。
他一手培養出來的接班人。
宴祁,絕對不能就這麼白白死去。
而罪魁禍首宋念歡卻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你所擁有的宴氏全部股份,達到這個條件,那麼一切都好說。”Gary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宴書懷頓時沉默下來。
雖然,宴氏他所擁有的股份不算很多,但是,一年能給他帶來的分紅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用這麼多錢去換武器,着實不太划算。
可是還有別的辦法嗎?
自從TR換了接班人,就壟斷了全世界所有的軍火,除非他開口不然只要擁有華夏國籍一天,他就一天買不到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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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書懷攥緊手機。
Gary倒是好說話:“我只是轉達我們少主的話,如何決定,看你自己,不過宴先生,你的年紀,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吧,兒子沒了,小兒子更是不把你放在眼裏,細想想,你拿着那些股份,到時候死了,你的股份,根據華夏的繼承法,還是將全部納入宴忱的明顯呢。”
Gary好心的提醒他。
這裏,他點醒了宴書懷。
是啊,他死了,他的股份依舊是宴忱的。
不,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他恨宴忱,恨這個讓宴家不得安寧的兒子。
“好。”宴書懷同意了。
與其死後看着宴忱得意,不如放手一搏,爲宴祁報仇。
哪怕最後死了,也無所謂了。
反正他兩袖清風,兒子也沒了,公司也沒了,留那麼多錢,他到時候給誰?還能燒給自己嗎?
“好,合作愉快,我會安排時間,讓人送過去給你,順便送你一個禮物,順便幫你殺死宴忱,這個禮物,如何?”Gary十分大方,且信心滿滿。
面對Gary的提議,宴書懷有些不明白:“爲什麼?”
“沒爲什麼就是看他不爽,還是你不想殺他?”
宴書懷感覺到這個Gary,好像對他們宴家的事十分了解。
“或者,你就當幫我報仇就好了,他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可沒那麼容易就算了,即便他現在已經不管17號了,可是,過去的事,可不會就這麼真的過去了,不是嗎?而且對你來說,也是兩全其美不是?同不同意,你說了算。”Gary大方的將決定權交給他。
他很自信,似乎將宴書懷的心理拿捏的死死的。
他賭,他會同意。
宴書懷:“.”
溫離的第二次化療已經結束。
兩次的化療,她的頭髮也掉了不少。
本來就不長,還好她平常都是戴假髮,掉就掉吧。
宴忱將溫離送回到家。
趁着溫離在泡咖啡的功夫,宴忱走到陽臺接通陳首同的電話。
“喂。”
“TR有船只開往華夏,裏面藏了槍支彈藥,讓上面注意一下海港。”陳首同屏氣凝神。
那麼多的彈藥,一旦進入華夏後果不堪設想。
華夏不比歐美,歐美盛行槍支,但也是因爲這個,華夏比歐美要安全很多。
但是如果突然讓違法亂紀之人拿到這些,那問題可就大了。
宴忱皺了皺眉:“買家?”
“不詳。”
宴忱掛斷手機,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五年,TR不僅僅是不販賣彈藥進入華夏,甚至還不允許其他人賣。
這突然的,他爲什麼要突然流入一披這麼危險的貨物進入華夏?
“怎麼了?”溫離端着咖啡上前,看着他緊皺的眉頭關懷道。
“沒。”宴忱接過咖啡輕抿了一口,“我有點事先走了,你早點休息。”
“好。”溫離面帶微笑的目送宴忱進電梯。
直到電梯門緊緊關上纔回到家。
來到客廳,她從沙發底下,拿出了一枚竊.聽.器。
連接電腦上聽着。
可惜了,對面的人說了什麼並沒有聽到。
只聽到了買家兩個字。
宴忱坐上車,火速離開,來到陳隼家,和他說了這件事。
陳隼立刻吩咐下去:“順便趕緊查一下買家是誰,絕對不能讓他拿到這一批槍支。”
能一口氣購買這麼多搶的買家,要乾的事,絕對是一件大事。
宴忱更想知道這背後的買家是誰。
時間一天天過去,船只離華夏越來越近。
很快,沒幾天船只靠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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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特種兵和警犬踏上一輛輛船,裏裏外外四處都蒐羅了一遍。
什麼都沒有。
警犬一點反應都沒有。
連查了三四天都沒有任何的異常。
宴忱得知消息,皺了皺眉。
是陳首同弄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