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陳墨反問,“阿離和他在一起並不開心難道就讓我這麼看着?”
想到溫離是被迫和宴忱在一起的,陳墨的心裏又燃起了許多的希望。
“可是你說了有屁用?做任何事情之前先想清楚能不能達到目的吧?”溫耀安搖頭帶嘆氣。
陳墨攥着拳頭,牙齒咬的吱吱作響:“作爲阿離的哥哥你就沒想過要幫幫她?”
“我怎麼幫?宴忱實力那麼強大,你當我是神仙嗎?”溫耀安無語至極。
陳墨急的臉色千變萬化。
是,宴忱雖然職位不在,可是勢力和威望只增不減。
加上他父親對他額外的信任,甚至是當作兒子一樣培養的。
他的勢力,恐怕連他的總統父親都要忌憚三分。
溫耀安又有何德何能能與他抗衡。
“我對她的擔心可不比你少,怪就怪我,沒有那個能力和宴忱抗衡,都怪我,如果我在厲害一點,或者宴忱沒有那麼厲害,就好了。”溫耀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自責不已。
聲音哽咽,他突然拉過陳墨,手上攥着一個硬幣。
在手指間上飛快轉動,十分的嫺熟。
陳墨不由自主的盯着他手上的硬幣。
耳邊傳來了溫耀安的聲音:“如果.宴忱沒有了那麼強的勢力,就好了。”
他一句句的重複着,似紋身搶,一字一句,刻進了陳墨的大腦。
喝完最後一杯酒,溫耀安起身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揚長而去。
回到包廂繼續抱着幾個身材妖嬈的女人喫喫喝喝,玩玩鬧鬧。
陳墨坐在原地,緊繃着臉喝下了最後一杯酒離去。
陳墨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溫耀安早已經離開了。
關於他什麼時候離開的陳墨不知道。
但是,他的那句“如果宴忱沒有那麼強的勢力就好了。”這句話。
一直在他的腦海裏盤旋。
是啊,如果他沒有那麼多的勢力就好了。
他也不至於,連和他搶溫離都不敢。
也不至於讓他覺得他是可以隨隨便便被對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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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知道他有多喜歡溫離,他也在努力着,可是他突然橫插一腳,連希望都沒有給他留下。
回到家,陳墨看着書房的燈還在亮着,打開門正要進去,裏面的聲音傳了出來。
“先生,還請你仔細想想,爲什麼哪天我們派出去那麼多人,卻偏偏就是沒有查出藏着彈藥的船,而後又出現在了酒店臺下,是我們的能力不夠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陳隼沒有那麼多的腦細胞去搞那麼多的陰謀論。
“宴爺。”祕書吐出了一個名字。
陳隼苦笑不得的搖頭:“然後呢?”
“這件事時17號通報過來的,也是宴爺一手跟進的,以他們17號的能力查這麼點事簡直易如反掌,可是就是沒有查出來,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宴爺六年前就和TR的前少主許致有聯繫,許致佔有的宴氏股份都給了他,這關係絕對不是非同小可的,雖然許致已經死了,可是他的諸多心腹都還在TR,這事絕對沒有這麼簡單的。還有,TR現在的少主行舟,在幾個月前還查不到任何行蹤,偏偏這幾個月,又是華夏又是美國,而且偏偏時宴爺在美時他就在,宴爺回國他也跟着回畫下了。”祕書的幾句話,描述出來了一個龐大的陰謀論。
陳隼無語的搖了搖頭:“白珉,宴忱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我相信,他不會做這種事。”
“先生。”白珉依舊不死心,還在試圖說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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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白珉。”陳隼打斷他的話。
他相信宴忱,知道他內心裏忠誠的是什麼,就夠了。
他不會是做那種事的人。
陳墨靜靜的聽着他們的對話,默默的合上門離開回到房間。
看吧,他父親給宴忱的信任比給他的都還要多得多。
看來,需要點時間啊。
幾日後,政府部門收到了消息。
行舟將在世紀酒樓和德國的軍火商會面。
所有人都準備齊全,穿着便衣提前埋伏在了酒店的各個角落。
有扮成服務員的,有辦成酒保的。
而彼時,溫離還在家裏梳妝打扮,她仔細的化着妝,睫毛膏刷的根根分明。
宴忱在客廳等待了許久,閒來無聊,乾脆打開電視看新聞。
溫離打扮完,揹着包便擦口紅便走了出來:“我好了。”
大紅色的口紅膏體在她的嬌嫩欲滴的紅脣上輕輕劃過。
宴忱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下,起身迫不及待輕吻上去。
溫離連忙避開:“你幹什麼,我剛化的啊。”
宴忱摟住她的腰,將她按進懷裏:“我覺得,你不化口紅也挺好看的。”
隨後附身含住了她的雙脣。
直到溫離快要呼吸不過來,他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
溫離的紅脣被吻的紅腫,剛化好的口紅已經淡了不少。
可親吻過後,有顯的比擦了口紅,更加的好看,和璦昧。
溫離嬌嗔的拍打宴忱的胸膛。
生氣的小臉別樣的好看。
宴忱抓過她的手扣在自己的臂膀上,二人如同一對天造地設的壁人,一起走進了電梯。
宴忱早就準備好了禮品,堆滿了整個後備箱。
溫離像一個即將出嫁的女生一般緊張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我爸媽如果不喜歡你可怎麼辦啊。”
“憑什麼不喜歡我?我有那麼差嗎?”
好吧他確實很差。
差到爆炸。
“你覺得呢?”溫離反問他,“一天天的那麼兇,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要喫人呢。”
被戳穿的宴忱面露尷尬,他握住溫離的手,十分鄭重的保證:“你放心,我改,我一定改。”
他的脾氣比起以前,算是好了不少了。
他以爲他這一輩子都不會變的,沒想到,他還有今日。
到了世紀酒樓,溫離戴着口罩和帽子,挽着宴忱的手走進酒店。
閔澤拎着大包小包的禮品緊隨其後。
埋伏在附近的特警認出宴忱,相互對視了幾眼後繼續低頭臥底。
到了包廂,溫離推門而入。
“阿離啊可想死媽媽了,來來來,到媽媽懷抱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