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宴忱看了眼來電顯示人,當場如遭雷擊。
葉菀梔!
她怎麼和溫離有了交集?
宴忱敲了敲溫離的房門。
“請進。”
宴忱推門而入,將手機遞給她:“你落樓下了。”
“哦好,謝謝。”
溫離拿過手機連忙接通:“喂菀梔。”
“阿離你要我找的化妝品我已經找到了,明天給你帶過去。”
“好,謝謝。”溫離道謝完,掛斷了電話。
回頭才發現宴忱還沒有走。
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優化要和她說:“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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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大晚上的給你打電話?”宴忱問。
“哦,我新請的化妝師,讓她幫忙找個小衆牌子的化妝品。”
化妝師?
宴忱眉心微微皺下。
那麼很有可能就是她了。
她身爲化妝師,有很大的機會拿到溫離的私人物品。
好。
他有答案了。
“化妝技術怎麼樣?不如開了她我重新給你找一個吧。”宴忱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挺不錯的,人家幹得好好的爲什麼要開除人家,你趕緊去休息吧,我要睡了。”溫離推搡着,將宴忱推出房間。
宴忱站在門口,心煩意亂回到書房。
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打火機。
葉菀梔到底想要幹什麼?
宴忱撥通了傅遇修的電話。
“喂,誰啊大晚上的,是睡覺不香還是遊戲不好玩要這麼晚打電話?”傅遇修有特別強大的起牀氣。
“宴忱。”
傅遇修頓時睡意全無:“幹什麼?”
“開了葉菀梔。”
傅遇修哭笑道:“大哥,你是我老闆嗎你讓我開我的員工,而且,你怎麼知道我有個員工叫葉菀梔?”
傅遇修一語說到了重點。
“該不會,這個葉菀梔和你也有什麼小私情吧。”傅遇修打趣的猜測道。
“當心你的舌頭。”宴忱的聲音頓時冰寒了好幾度,“沒有理由,開了她,不然我會開了你。”
“笑話,我自己公司你怎麼開我?”傅遇修絲毫不喫他這一套。
他們兩個的生意可沒有任何交集好嗎?
宴忱輕笑出聲:“盛世娛樂,我的,你覺得,我能不能開除你的整個公司?嗯?”
直接踢出這個圈子。
傅遇修:“.”
白桉只是代理總裁,而且這個公司並沒有轉到溫離名下。
太顯眼了,多少媒體一直盯着盛世,萬一有一點點的動靜就會被發現。
“還有第二個辦法嗎?”
“沒有。”宴忱臨了加了一句,“不要讓溫離知道。”
掛斷電話,宴忱趁着夜色離開了御景園。
來到警察局用關係連夜進入了內部系統。
刪除了溫離的指紋檢測記錄,並將宋念歡的所有資料,全部上了鎖。
除了他的密碼,誰都不要想打開。
現在就是葉菀梔的手裏會不會還有一份備份的問題。
隔天,葉菀梔前腳離開宴公館,後腳就有人闖進了別墅四處搜查,
查找可能是備份文件的東西。
經過一天的搜查,別無所獲,什麼東西都沒有。
看來她藏的挺深。
宴忱對這個結果十分的不滿。
葉菀梔還要和他鬥是吧,好,他奉陪。
葉菀梔剛到劇組正要下車,接到了傅遇修的解僱電話。
她沒有問原因,大概她能夠猜到那麼一丁半點。
葉菀梔坐在車內淡定又從容。
忽然,她接到了學校老師的電話。
“喂。”
“祁炎媽媽,一羣人衝進學校把你兒子接走了,說是你兒子的叔叔,我們沒攔住,你看要不要報警啊?”
“不用。”葉菀梔早就料想到了。
但是,她也料宴忱不敢對她兒子做什麼,如果做了,那就大不了魚死網破吧。
葉菀梔發動車子,原路返回回到宴家堡。
宴忱正在客廳等他,翹着二郎腿翻看着雜誌,彷彿把這裏當自己家一樣。
客廳早已經被他翻的亂糟糟的,樓上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葉菀梔放下包在沙發上坐下,開門見山道:“我兒子呢?”
宴忱擡頭,露出一抹陰狠的微笑:“一個你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
葉菀梔瞪着他,輕笑出聲:“我知道你帶走他的原因,不過宴忱,我奉勸你做事前,請先三思,我把溫離的指紋檢測報告交給了一個十分信賴的朋友,只要我三天沒有和他聯繫,這個祕密,立即就會被曝光。”
宴忱苦笑不得出聲,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他笑了很久,笑夠了後眼神驀然幽暗深邃:“葉菀梔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嗯?你應該知道,我的17號是做什麼的吧。”
“還是你覺得,你願意那你兒子來和我賭?”
葉菀梔不是愛她兒子愛的要死嗎,報仇,和兒子,哪個重要點她應該是知道的啊。
還是說她太蠢了?
“還是說你忘記你父親是因爲什麼死的你哥因爲什麼不認你而遠走他鄉,你母親,又是爲何成爲了一個病秧子的?”
宴忱的每一句話都戳在了葉菀梔的心上。
她不敢忘,她也不能忘。
忘不了父親從樓上墜下,在她面前摔的粉碎的場景。
忘不了哥哥對她失望的眼神,還有那些句句扎心的話。
更忘不了,母親一看到她就憎惡的眼神,說爲什麼死的不是她。
是啊,爲什麼不是她。
“因爲什麼你比我更清楚,宋念歡根本就沒有死,是你,是你們毀了我的家庭害死了我的父親!”葉菀梔激動的站起身,“我知道,我鬥不過你,我拿你無可奈何,這五年我沒有一天不恨我自己,每一天我都在做夢可以回到那一年,去結束那個錯誤的選擇,我恨了自己六年,可是,到頭來才發現宋念歡根本沒有死,我的父親白死了宴忱,我的家白被你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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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菀梔歇斯底里的嘶吼出聲。
“我告訴你,我已經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準備,你有能耐,就殺了我,別動我兒子,但是我告訴你,就算我死,我也要將這個祕密曝光出去,讓她永世不得翻身,我死,都要把她帶進地獄!”
她早就將生死置身事外了。
她咽不下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