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讓陳首同幫忙,或許纔有希望。
提到這個女人,陳首同也大致瞭解過宴忱被免職的原因。
他走到沙發前坐下,翹着二郎腿點燃一根菸:“目前是在華夏,只是行蹤不定,根本找不到,她的身份太神祕了,能找到我早找到她了。”
也讓她見識見識,是什麼樣的女人可以成爲TR有史以來,第一位女少主。
“那身份呢?”
“沒人知道,不過我查到過一個消息,她好像和你們宴爺有仇。”
“你這不是廢話。”要是沒仇,她會這麼明目張膽的連續兩次針對他們爺?
“這不是縮小了圈子了嗎,你們就去查查,你們宴爺在外面欠了什麼風流債,或者他殺過的人裏,有那些人有女兒,不就得了?”
閔澤嘴角微微抽搐,宴忱殺的人多了去了,得查到猴年馬月。
而要說風流債,他身邊自始至終都只有宋念歡一個女人以前是現在是。
而宋念歡現在是失憶的,還能有誰。
“得了,該說的我都說了,走了。”陳首同掐滅香菸起身,忽然想到了什麼,補充道,“對了,還有一個線索,她有個副手,Gary,曾經被我抓過一次,可惜逃了,沒看清臉,但是他的手臂上,有一個惡魔頭紋身,他絕對知道行舟是誰,我會幫忙查查他的行蹤,有消息了會告訴你們。”
隨後陳首同揚長而去。
溫離在車裏聽着錄音,悠哉遊哉的喝了一口牛奶。
隨後給溫耀安發了一條信息。
“暫時不要回華夏。”
隨後下車關上車門走進別墅。
和陳首同撞了個正着。
陳首同看着面前這種極其熟悉的臉,直接懵了:“你你你你是人是鬼啊?”
“當然是人咯。”溫離聳了聳肩,“你是來找宴忱的吧。”
陳首同還沉浸在這視覺衝擊內,機械的點了點頭:“昂。”
溫離點頭示意了一眼,走進別墅。
陳首同回過神來,納悶不已。
什麼情況?
不是說宴忱老婆死了嗎?
還聽越向澤那個傢伙說宋念歡死後一年,宴忱狼狽的如流浪漢一樣。
這怎麼死人,還能死而復生呢?
陳首同不明白的搖了搖頭,開車慢慢駛離御景園。
閔澤看到溫離回來,激動的不行,連忙將宴忱的事對她全盤托出。
“事情就是這樣,溫小姐,您能不能幫我去勸一勸爺啊?陳首同那個傢伙太不正經了我實在是不放心。”
“好。”溫離答應的十分痛快。
端着一杯熱牛奶敲響宴忱的書房門。
“請進。”
溫離推門而入。
看到來人是溫離,宴忱連忙合上電腦。
“忙着呢,喏,把牛奶喝了吧。”溫離把牛奶杯塞進他的手裏。
宴忱接過牛奶杯,順勢牽住她的手將她拽進懷裏。
溫離配合的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勾着他的脖子。
![]() |
“我聽閔澤說了,你也不要太難過了,不過一個工作而已,我男人這麼厲害,失去你,是他們的損失。”溫離極其護短道。
https://www.power1678.com/ 繁星小說
聽到她說自己是她的男人,宴忱樂的嘴角都合不攏了。
他喝完奶茶,將腦袋輕靠在她肩膀:“我沒事,早就不想幹了,正好,現在多輕鬆不是。”
“那你怎麼一臉愁眉不展的樣子。”
宴忱嘆了一口氣。
他只是怕。
怕行舟會把目標瞄準到她的身上。
只希望行舟自己作爲一個女人,能不牽連到另一個女人身上。
“不是因爲工作,就是想你了。”宴忱深情告白。
靠着溫離,大腦頓時席捲上一陣疲憊。
讓他昏昏欲睡。
溫離靠在他身上,聽着他勻稱的呼吸聲,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剛要開口說話,忽然腹中一種熟悉的感覺傳來,表情痛苦的扭曲起來。
她用力推開宴忱的束縛起身奪門而去。
“阿離怎麼了?”宴忱緊接着跟上。
溫離急促的衝進臥室,跑進廁所趴在洗手檯上,吐出一大口膿血。
宴忱看着鮮紅的血液,頭顱轟隆一聲炸開。
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溫離,她的意識已經模糊。
宴忱的雙手抖若如糠,抱起溫離奪門而出:“阿離你撐住,我們現在去醫院你一定要撐住聽到沒有,啊?”
一路上,宴忱風馳電掣,車速快如火箭般,用最短的時間,將溫離送到了醫院手術室搶救。
宴忱急的來回踱步。
第二次化療後她明明好了不少,醫生說癌細胞也在漸漸消亡,怎麼突然好端端的,會變成這樣?
是他沒有照顧好她嗎?
很快,醫生出來了。
宴忱急忙上前詢問:“怎麼樣了?我太太怎麼樣了啊?”
“先生,您不要着急,這是化療的正常現象,您不知道嗎?”
宴忱一臉懵逼。
他不知道,他一點都不知道。
溫離已經進行過兩次化療,可是他根本沒有看到過她吐血,她也從來都沒有說過。
在他不知道的情況,她有又幾次,扶着洗手池吐的昏天黑地,痛苦的暈厥在地?
醫生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不是夫妻嗎?妻子吐血他都不知道?
很快,溫離被送進普通病房。
經歷過吐血,她的臉色蒼白如紙。
那麼小的一個人,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宴忱自責的坐在沙發上,掩面而泣。
胃疼有多痛他知道。
可是,胃癌的疼痛,肯定比胃病要疼上幾倍。
深夜,從沐沐口中得知溫離住院的沈臨寒,拄着柺杖來到她的病房門口。
他敲了敲玻璃,宴忱擡頭看向他,隨後起身小心翼翼的帶上了房門。
“人怎麼樣?”
“沒事了。”宴忱淡淡的道。
沈臨寒坐在長椅上,問:“是你讓她接受化療的?”
宴忱搖了搖頭:“不知道是誰反正不是我。”
他知道她有胃癌時,她已經同意接受化療了。
沈臨寒沉默了片刻,又問:“如果不接受化療,她大概能活多久?”
“不超過半年。”他問過醫生。
但是則個答案已經時她第一次化療時醫生給他的,現在已經過去了快兩個月了。
“停了吧。”沈臨寒突然吐出了三個字。
宴忱以爲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