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間的私房話,你就不要多管閒事了宴爺。”
宴忱:“!!!”是親的嗎?
他差點脫口而出。
眼看宴忱不爽,溫離連忙打圓場:“你們兩個夠了,我爸媽擔心我,回房間和他一起視頻一下。”
“客廳不行?”宴忱急了。
非得進房間?
“我樂意。”溫離吐出三個字,扭頭揚長而去。
溫耀安得瑟的衝宴忱做了個鬼臉,特別的欠扁。
宴忱的拳頭都準備好了。
進了房間,溫耀安將從文詩那裏問來的事全部都說了。
溫離抿了一口咖啡,眉頭輕挑。
算宴書懷聰明,知道這樣保住葉菀梔的命。
“現在打算怎麼辦?”
“先弄出來,再繼續。”送上門來的機會,她不可能不用。
“繼續什麼?”
“借刀殺人。”
“再借一次宴忱的刀,可是會起疑的,你給我想好。”
一個局只能用一次,以宴忱多疑的性格,再多,可就得穿幫了。
“我沒說要借他的刀。”溫離眼神微眯。
溫耀安了解溫離的眼神,她生氣時其實並不恐怖,恐怖的是,此時此刻的眼神。
不過,他有點不太明白她堯怎麼借這個刀,去殺葉菀梔。
溫離私自撤銷了對葉菀梔控訴的事,驚動了宴忱和傅遇修。
清晨的敲門聲和傅遇修的電話一前一後響起。
溫離掛斷電話打開門,躺在牀上繼續補覺。
“你撤訴了?誰讓你撤訴的,爲什麼一開始沒有和我說?葉菀梔這次涉嫌故意殺人,你到底在幹什麼?”宴忱不敢相信她居然會做這樣的事出來。
溫離委屈的睜開眼睛,嘴脣微微嘟起:“好啦你別生氣啦,撤都撤了,還能怎麼樣?”
“原因了溫離,我問你原因。”宴忱這次真的生氣了。
這件事鬧的這麼大她說撤訴就撤訴。
把葉菀梔放出來繼續傷害自己嗎?
溫離身子一抖,眼淚頓時沁滿眼眶,扭頭矇住被子不理他,哭聲隔着被子傳了出來。
宴忱這下又生氣,有無奈。
不多時,他再次舉手投訴:“抱歉,我不該兇你,你別哭了好不好。”
溫離依舊不理他,翻轉一圈滾的更遠了。
“阿離。”宴忱剛上前一點,溫離繼續滾,眼看就要掉下牀,他眼疾手快抱住她。
將她的身子掰正,拉下擋住她臉的被子。
一雙眼睛哭的都快紅了,好不委屈。
“好了,不哭了,我就是一下太着急了,你總得告訴我一個原因吧。”
溫離抽噎得低着頭,吞吐道:“是是你媽,提的”
“我媽?”
溫離點了點頭:“嗯,她不好和你說,所以就請我幫忙,我就.”
宴忱頓時更加愧疚了,他完全不知道,剛纔他還那麼兇。
肯定把她給嚇到了。
“對不起對不起阿離,你爲什麼不和我說?”
“那是你媽嘛,她這麼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這一句話點醒了宴忱。
他哄好溫離,馬不停蹄趕往醫院。
宴忱擦乾淨眼淚給傅遇修回了電話。
傅遇修比宴忱的反應還要誇張,還要生氣,直接破口大罵:“姓溫的你腦子瓦特了?撤銷?我特麼絞勁腦汁,一整夜不知道死了多少腦細胞想出來的招,你現在給我撤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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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我的原因你別問,你現在要做的是,多炒作炒作我的廣闊胸襟,大人不記小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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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傅遇修還想罵,可是卻又覺得不是沒有道理。
再上一次熱搜,溫離的名氣又要上升一個層次。
“可,可我就是搞不明白。”
她甚至都不惜要利用匕首來讓葉菀梔入獄,現在好不容易她進了監獄,卻又自己撤訴。
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等你明白了,你現在就坐在我的位置上了。”
“鬼要坐你的位置。”
溫離笑笑不說話,她說的不是她現在藝人的這個位置,而是TR少主的位置。
溫離掛斷電話,來到陽臺邊曬太陽。
不知道此時此刻,醫院又會呈現一道怎樣的戲份。
文詩不想讓宴忱猜測她和葉菀梔的關係,以及背地裏惡臭的交易,可她偏偏就是要讓宴忱知道。
不怪她背後捅她刀子,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也是她自己又再一次試圖讓她吞下這次的“委屈”
即便她是爲了兒子不得已而爲之,可是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可以自私的爲了兒子去無視她受過的傷,那麼,她也可以同樣的自私,甚至比她更自私,也有了,更惡毒的權利。
此刻,文詩的病房裏已經早就亂了。
宴忱不停的追問她原因,可是文詩一句話都不願意說,躺在牀上假裝睡覺。
宴忱知道她沒睡。
“媽,你和葉菀梔很熟嗎?你居然親口讓溫離幫葉菀梔,就這麼讓她忍受葉菀梔對她所做的事,她纔是你未來兒媳婦不是葉菀梔啊,你知不知道這會讓她有多寒心?”
一個準婆婆,讓她去原諒一個傷害了自己的人。
他想想,都踢溫離感到難過。
文詩不知道,溫離爲什麼會告訴宴忱,可是事情已經敗露,一時半會,她真的找不到一個更好的辯解理由。
“媽!”宴忱一再追問。
大有她不說,他就絕不罷休的意思。
文詩垂下眼眸:“你就別問我了,可以嗎?”
“告訴我原因,你爲什麼幫葉菀梔,你都不認識她你爲什麼要幫她?”
文詩左右爲難,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來。
葉菀梔在尋求她幫助的同時,也給她拋下了一個,她根本無法解決的問題。
就是此時此刻眼前的這個場景。
她居然抱着那麼一絲希望,覺得溫離不會告訴宴忱的。
“我我答應了宴書懷,要保護好他們。”文詩違心的說着。
她已經在等待着宴忱對她失望,絕望的眼神。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宴忱苦笑不得出聲,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
他好久沒有聽到這麼可笑的笑話了。
“瘋了,你瘋了。”
此時此刻,無論宴忱說什麼,她都覺得無所謂了,只要能矇混過關,只要他不再一次次的逼問原因,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