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演戲根本就沒有興趣,也不會演,可是現在爲了溫離,她一定會盡自己的全力。
“喂。”
“宴忱,阿離是不是察覺到什麼?”
宴忱一腳踩下剎車,語氣緊張:“什麼意思?”
“阿離剛纔來我家問念念的事,還說,她最近總是做夢夢到一些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事,夢裏面都有你,還有收到了別人發給她的基因檢測報告!我已經騙她是PS的暫時圓了過去,但是你,進快給我離她遠一點,她要是恢復記憶,我和你沒完!”席易初也沒有想到自己可以演的這麼好。
說完,她果斷掛了電話。
宴忱握着手機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所以,這就是她最近突然那麼低落的原因。
基因檢測報告?
宴忱即刻往家裏趕去。
掛斷電話,席易初猶如剛纔經歷了一場大戰一般。
溫離衝她豎起兩根大拇指:“我早就說你可以的。”
席易初苦澀的笑了笑,希望宴忱沒有察覺出來破綻。
她剛纔,應該演的挺不錯吧?
宴忱回到家,走進溫離的臥室打開她的電腦。
看到了那封郵件。
葉菀梔!
宴忱一拳正要砸在電腦上,想了想甩手砸在了桌子上。
“fuck!”
宴忱大罵出聲。
葉菀梔到底想要做什麼!
宴忱攥着拳頭,扶着額。
必須要立刻馬上解決掉葉菀梔。
宴忱讓閔澤帶人去找葉菀梔,卻被告知宴家堡早已經人去樓空。
看來她是做了你死我活的準備了。
而此時,葉菀梔正依附她的祕密,住在了文詩的小公寓內。
這是文詩年輕的時候自己買的,連宴忱都不知道這個地方。
她就不信,宴忱還能找到她。
但是,溫離知道。
文詩牀底下的竊.聽.器告訴了她一切。。
但溫離並沒有將消息透露給宴忱。
晚上,溫離心不在焉的回到御景園。
宴忱在沙發上等待了許久。
看到她回來,他激動的起身,上前接過她的包,接過她的外套。
一句話都沒有說。
只希望,席易初撒的謊她會相信。
溫離疲累的一頭扎進宴忱懷裏,閉上了眼睛。
“怎麼了?”宴忱忐忑不安的心臟砰砰跳動。
溫離搖了搖頭:“就是.感覺有點累。”
宴忱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腦袋。
“宴忱。”
“嗯~”
“能幫我一個忙嗎?”
宴忱沉默着,溫離自顧自道:“我想見一見葉菀梔,可是我去了宴家堡,她好像.搬家了。”
“見她幹什麼。”宴忱立即反對。
“問一問她爲甚惡魔要害我。”溫離擡頭,認真道,“我就是有點不太明白,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一想,我頭就疼。”
溫離揉着太陽穴,表情痛苦。
“她是個瘋子,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宴忱連忙組織她。
“可是我控制不住啊。”溫離的雙眸委屈的積攢着眼淚。
宴忱將她緊扣在懷:“那就睡一覺,睡着了,就可以什麼都不想了。”
宴忱費盡心思將溫離哄睡,從她剛纔的疑問裏,就明白,她並沒有徹頭徹尾的相信席易初的謊言。
如果她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去給文件做了鑑定,恐怕.遲早會聽到一些什麼不該聽的或者想到什麼不敢想的。
宴忱長嘆一聲。
開始懷疑,自己這自私的行爲,是不是從頭到尾都是個錯。
可是他放不下,他如果做的到放下做的到不再想起她,這些年,他也不會活的那麼的痛苦了。
閔澤找了一天一夜,都沒有找到葉菀梔的去處。
而葉祁炎也沒有去學校。
她做好了一切準備,要揭開這個祕密。
早知如此,他不該放過葉菀梔的,他應該早點殺了她,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波折。
住進文詩公寓兩天,葉菀梔和葉祁炎一步都沒有離開。
她準備了充足的食物,足夠他們扛一段時間。
就在葉菀梔放鬆警惕時,深夜,房門忽然被人踹開。
大批的人蜂擁而至。
葉菀梔還沒看清楚來人,就被人按在了茶几上。
葉祁炎被嚇的嚎啕大哭。
歹徒用毛巾堵住葉祁炎的嘴,一把拎起。
“不要,放開我的孩子,你們要幹什麼衝我來,放開我的孩子。”
在葉菀梔的注視下,對方將葉祁炎扔進了房間,關了起來。
葉菀梔掙扎之餘,聽到有人在打電話。
“爺,已經找到葉菀梔了。”
宴忱!
失策了,沒想到居然還是被她給找到了。
葉菀梔咬着牙,明白自己這一次又輸了。
她實在玩不過宴忱。
“好。”
隨後,男人掛斷電話,將葉菀梔五花大綁起來,往門外拖去。
“你們要幹什麼?喂,喂!”
她不要走,她的孩子還在這裏,她走了她兒子怎麼辦?
對方絲毫不理會她,將她拖出小區,塞進了車。
葉菀梔被蒙上一層厚厚的黑紗布,不知道自己被帶往了什麼地方。
等眼前恢復光明,她已經被扔在一間破舊的倉庫。
葉菀梔看着空無一物的倉庫,三下兩下解開綁着自己的繩子。
可是門被反鎖住,而且外面傳來的聲音一聽就有人守着。
她根本出不去。
葉菀梔焦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葉祁炎還一個人在家,鎖在臥室裏,如果沒人發現他,他會餓死在房間裏的。
現在怎麼辦,怎麼辦。
她死不要緊,可是她的孩子呢?
她兒子才五歲,之前他可以照顧好自己是因爲他會煮泡面,可是臥室裏什麼都沒有。
他會被活活餓死的。
葉菀梔聲嘶力竭的嘶喊着,外面的人像聾了一樣,一點回應都沒有。
不知道被關了多久,門送外面吱呀一聲打開。
葉菀梔起身正欲衝出去,對方一把槍抵在她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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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菀梔頓時安靜下來,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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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一盤食物放在地上,轉身離去。
看着面前的食物,葉菀梔滿腦子都是葉祁炎。
不行,她必須要出去。
“來人,我要見宴忱,快放我出去我要見宴忱。”
事情是她做的,什麼後果她認,她只要兒子平安。
外面的人繼續裝聾作啞。
葉菀梔有點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