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接了一杯水後姍姍來遲:“你找她做什麼?”
“就問她一點事啊,那個蘇克,是TR的人,你老婆不是宋念歡嗎,我問問她現在和蘇克還有沒有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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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忱無語的扶額。
失策,他沒有告訴他溫離失憶的事。
“她不知道。”
“她怎麼會不知道?蘇克是許致的貼身特助,而且還當過她的保鏢,我告訴你,行舟就是蘇克一手捧上去的,找到蘇克,就一定知道行舟的廬山真面目。”
“我說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失憶了,不然你以爲你現在可以在這裏看到她?”宴忱打開天窗說亮話。
陳首同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難怪剛纔一臉矇蔽,好像聽不懂的樣子。
“這樣啊,你沒和我說,所以我就.不知道。”陳首同愧疚的和宴忱道歉,“不好意思哈。”
“沒事趕緊走。”宴忱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陳首同訕訕的離開了。
溫離回到臥室,撥打了溫耀安的電話:“今天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不然,陳首同爲什麼會問到蘇克?
“有個人被抓了,怎麼了?”
果然。
原來是這樣。
“讓蘇克最近閃遠點。”
雖然她相信蘇克不會把他們暴露出來,可是17號的手段她是知道的。
即便他能撐着不開口,那一道道刑法下來,肯定半死不活。
“你也小心。”
這哪裏還需要溫離提醒,他這幾天已經低調很多了。
也不知道陳首同到底有沒有對他起疑心。
看來,他也不能留了。
幾天後,陳首同遭到了暗殺。
好在他反應迅速,對方纔沒有得逞,可是,他損失了好幾名手下。
陳首同帶着一身的血漬,躲在了橋洞下大口的喘着氣。
看來他已經被什麼人給盯上了。
不確定是不是TR,因爲他這個位置,實在是太搶眼了。
陳墨他說是17號真正的boss,但是他就是一頭什麼都不會的豬。
道上的人肯定就死咬着他,只要他死了,陳墨就是個兩眼一抹黑的白癡。
真是倒黴,陳隼要掌權,居然間接性把他給推向了風口浪尖吸引火力。
等到了後半夜,陳首同才從橋洞出來,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自己的大本營。
和他走散的助理也不一會趕了回來。
他的傷更重,後背中了彈,經過醫生的手術,纔將子彈取了出來。
麻醉劑一過,助理秦閒掙扎着爬下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抱歉老大,是我們沒有提高警惕,下次我保證不會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
“夠了,回去躺着吧。”陳首同揮了揮手,事已無礙。
反正沒死不是。
而且這也怪不了他們,誰會知道對方會這麼大膽,在酒店就敢動手。
“沒有抓到活口?”
秦閒再次愧疚的低下頭:“沒有,他們準備充足,我們根本沒有機會抓到活口,眼看不能得手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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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陳首同氣的大爆粗口。
“查,必須給我查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在他的地盤凍土。
溫離得知了溫耀安暗殺陳首同的舉動,氣的恨不得把他從電話裏揪出來一拳打過去。
“豬腦子?你動他做什麼?啊?”
而且還沒得手。
本來陳首同最近就在查他的事,稍有不慎就可能會露出馬腳。
溫耀安被罵的不敢辯駁:“也沒想那麼多嘛,誰知道就失敗了。”
溫離氣的說不出話。
他沒想這麼多的後果就是要承擔超多的後果。
“你放心,我處理的很乾淨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查不到我們頭上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知不知道?越是在這個關鍵時候動手,他就越可能聯想到是我們乾的!廢物!”溫離氣沖沖掛斷電話。
將手機扔在一旁。
隔天,陳首同喬裝打扮出現在文詩的病房。
溫耀安還是沒有來。
“小同啊,你這幾天怎麼天天過來啊?”文詩納悶的問。
陳首同訕訕的解釋:“沒,就是擔心你,所以就過來看看。”
“伯母,來今天的果籃,到時候讓傭人洗給你喫哈。”陳首同吧果籃放下。
裏面的一個橙子忽然掉在地上,陳首同連忙蹲下身撿。
忽然,看到了牀底好像藏着什麼東西。
他輕輕一掰,將他掰了下來。
是錄竊聽器。
顯然不會是宴忱裝的。
陳首同警惕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找藉口脫身而去。
在車上,他試圖用電腦破戒該竊.聽.器,看看對方到底竊聽到了什麼。
但是這個製作的非常的完美,連他都無法破解。
破解三次失敗後,居然直接自我銷燬內部零件了。
到了御景園,陳首同給宴忱打去了電話:“下樓來。”
不多時,宴忱穿着居家服走了過來。
“有什麼事不能上去說?”
“上車。”
“要麼現在說要麼一輩子都不要說。”
“和你母親有關。”
宴忱立刻轉身打開車門坐上車:“怎麼了?”
陳首同將竊.聽.器扔給他:“你母親房間發現的,有人在監聽她的一舉一動,你最好查一查醫院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宴忱捏着竊聽器,表情複雜。
真好奇,他都已經被免職了,居然還有人監聽着他,可是爲什麼監聽他母親?
他真不知道一時半會是誇對方厲害還是蠢。
監聽文詩,能監聽到什麼?看看她怎麼接受治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