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章:吃了你

發佈時間: 2025-02-22 18: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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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唯一的妹妹,莫臻的心就堵得慌。

莫唯從小就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她從小就很懂事,她的思維十分的前衛,是同齡中的孩子萬萬不能比的。

可是在父母面前,她每次都假裝自己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即便長大了也是如此。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知道自己該爲了什麼而去奮鬥。

即便面對父母一次次的PUA打壓,她都堅持下來,明明難受的不行,卻只是一笑而過,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如果生在其他家庭,她一定會比現在更幸福,他,應該也是吧。

莫臻看着外面滿天星辰,陷入了自我的幻想之中。

很美好,也很遙遠。

隔天莫唯來到公司報道,被人事帶到總裁辦公室門口後。

她敲了敲門,推門而入,看到坐在辦公桌前的越向澤時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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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這不是宴忱哥的公司嗎?”

越向澤聳了聳肩:“你猜?”

莫唯:“.是你給我發的面試邀請?”

她還以爲是宴忱。

這公司不是宴忱的嗎怎麼換人了?

“嗯,宴忱退休了。”越向澤將她的疑惑解答清楚。

準確來說這都不算是宴忱的公司了,這公司,被他拿去討好他的女人去了。

多大的手筆啊,市值九千億美元的公司,爲了博美人一笑,說送就送。

而且他自己都心知肚明,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無法走到最後的。

宴忱坐在新辦公室裏,打了一個噴嚏。

誰在罵他?靠!

陳首同環顧着他的新辦公室,嘴巴嗶嗶賴賴的指手畫腳:“你這辦公室,還沒你臥室大呢,還有這裝修,這擺設,連你家廁所都不如,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抽風了?放着玄蒼不要,你他媽多大的年紀了再來從頭開始?還有,宋念歡擺明了就是假失憶,你怎麼就是不信呢?明明疑點重重,你還把她當成寶?當心她哪天要了你的命你都不知道!”


“咔嚓”一聲,宴忱手上的筆被他生生攥出了裂痕:“我說了,不要再說這個事,就算是假的,就算她要我都命,我都認了。”

就像他知道他再接近她,等待他的都會是萬丈深淵他依舊這麼做了。

他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人生在世就那麼幾年,誰知道他的壽命有多久,他要做吸急想做的。

其他的,交給命運。

“你是戀愛腦吧。”滿腦子就想着戀愛,想着宋念歡。

以前的他在所有人眼裏,沒有一個女人會配得上他交出真心,沒想到這他媽一交,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雖然他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他對現在的溫離,總是懷有一種警覺性。

這是他幹這一行來這麼多年行程的第六感。

“出去。”

是他吵着要來參觀他新辦公室,來了就是在這裏嗶嗶個沒完沒了的。

陳首同抿了抿嘴:“出去就出去,哼。”

把陳首同趕出去後,宴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他的話。

不是沒有懷疑,他本就是生性多疑的一個人。

只是,可能是他的內心自我否決了這個可能,現在的生活太過於美好,他不願意打破,至少,不能讓他親自打破。

當然,溫離的表現,也讓他打消了疑慮。

如果是裝的,他只希望她可以裝一輩子,永遠都不要讓他從這個夢裏醒過來。

“叩叩叩。”

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宴忱的思考:“請進。”

閔澤拎着食盒走進來,將食盒小心的放在辦公桌上:“爺,這是溫小姐送過來的,讓您趁熱喝。”

“她人呢?”宴忱一聽溫離來了,激動的立刻起身。

“她說還有事已經走了。”

聽到這個,宴忱臉上拂過一絲失落,但是看着她送來的食盒,心情大好。

打開一看,是清燉雞湯,香味頓時蔓延在整個辦公室,濃郁的香味讓人忍不住垂涎欲滴。

宴忱三下兩下喝完,繼續工作。

晚上,宴忱早早的回到家,溫離還沒有回來。

電話也沒接。

宴忱急的來回打轉,家裏那麼多保鏢愣是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人呢?接電話了嗎?”

閔澤搖了搖頭,一臉無辜的把正在提示無人接聽的通話打開免提。

“沒用的廢物!”

閔澤實力躺槍中。

宴忱拿起車鑰匙要出門找,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傅遇修扶着喝的暈頭撞向的溫離回來了。

還穿着高跟鞋,雙腳飄忽忽的左右顛倒。

傅遇修一手摻着她細細的的胳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

宴忱頓時火冒三丈,上前用力一拽,將溫離拽進自己懷裏。

傅遇修擡頭對上他憤怒的眼眸,後背哇涼哇涼:“既然你出來了,那就交給你了。”

“下次再帶她去喝酒我弄死你!”宴忱牙齒咬的吱吱作響。

傅遇修一臉無辜:“大哥,是她帶我去的,不信等她酒醒了你問她去,我靠。”

還他帶她喝酒?開玩笑他酒量都不如溫離,他帶她喝酒不是自尋死路嗎?

“不管誰帶誰都不行!”

傅遇修:“.”

宴忱抱起溫離轉身走進別墅。

將她放進浴缸,看着她醉眼朦朧的雙眼,心裏越想越氣,擡起溫離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溫離醉的迷糊,一點反應都沒有。

宴忱更氣了,直接輕咬她的舌尖。

溫離疼的有了一絲反應,伸手推開宴忱。

宴忱緊扣住她的腰。

他慢慢離開她的脣,呼吸急促。

溫離醒了點酒,看着攻擊性十足的宴忱,眼神閃躲。

“醒了沒?”

“醒醒了。”溫離吞吐着道。

腦袋還是暈的不行。

“上次我和你說你再喝酒我會幹什麼來着?嗯?”宴忱捏住她的下吧,問。

被酒精麻痹的大腦陷入一片混沌,久久想不起來。

“什麼?”

宴忱湊近溫離耳邊,充滿磁性的聲音略顯佑惑:“吃了你。”

溫離表情淡定,似沒聽到一般。

宴忱皺着眉,只能自己壓滅心裏的火。

“別動,給你洗澡,聽到沒?”宴忱命令道。

“我自己可以洗。”溫離暈暈乎乎道。

“你身上哪裏我沒看過?嗯?”

溫離:“.”

在宴忱的半強迫下,溫離洗完澡換上乾淨衣服,被他抱上牀。

宴忱早已經憋的面紅耳赤,回到浴室泡了一個鐘涼水澡才澆滅心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