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這裏.”助理的話還沒說完。
莫氏夫婦十分粗魯的闖了進來。
助理一臉的爲難:“抱歉,這兩位說是來找莫祕書的,我實在沒有攔住。”
“沒事,出去吧。”越向澤擡手示意了一下。
“我說呢,我女兒這麼久都沒回家原來是你搗的鬼,越向澤,你能不能別摻和我家的事,啊?還是說你還癡心妄想想和我們女兒在一起?我告訴你不可能,但凡我活着一天,我都不會讓她嫁給你。”莫母直接破口大罵。
越向澤雙手撐着桌面,解釋道:“是她自己來面試的,和我無關,她是個成年人了,有自己做主的權利,莫母,你現在的姿態,像極了市井婦人,明白嗎?”
“你!”
“越向澤,你伯母說話有點難聽,但也是事實,我們女兒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獨自生活過,她根本無法照顧好自己,你給她一份工作,她更加有了不回家的底氣,你就當看在我們兩家是世交的份上,你開了她,可以嗎?”
“不可以,莫唯工作非常惡努力,我沒有理由開除她,二位,請回吧,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纔沒有找保鏢轟你們出去,你們別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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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向澤”
越向澤立刻按下內線:“把我辦公室的兩位請出去。”
隨後掛斷電話看向二位:“抱歉哈,你們先不守規矩的。”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還不知道自己舔着臉離開。
他們以爲,自己會因爲莫唯對他們有什麼好臉色?啊呸!
就算他得罪的可能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和丈母孃,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保鏢立刻進來,將兩人請出去。
莫母急忙道:“越向澤!你別徒用功了,你就算對小唯再怎麼好,你們再怎麼恩愛,你們都不會在一起的,你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好嗎?”
“那我也樂意!”
“你”
二人被請出去後。
越向澤繼續工作。
只是滿腦子都是莫母說的那句話。
論家世,他們越家比莫家強好幾倍。
可就是不明白,當年莫母爲什麼死活不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現在也是如此。
一切都沒有答案,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買完下午茶回來的莫唯聽說自己父母來了。
急忙來見越向澤。
“總裁,抱歉因爲我的私事打擾你了。”
“沒事,去忙吧,這事和你沒關係,而且該說抱歉的應該是我,我把你爸媽罵了。”越向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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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唯愣了愣,苦笑着:“沒事,你也不需要道歉。”
隨後離開了辦公室。
不是她絕情,而是,他們這次做的確實過分。
爲了逼她回家,居然跑到這裏來鬧事。
間接性將她的顏面都掃地了。
手機響起,莫唯拿起手機毫無防備的接通電話。
對面傳來了母親熟悉的聲音。
莫唯立刻掛斷,一句話都沒有說,隨後將手機卡取出扔進了垃圾桶裏。
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把她的新手機號給了他們。
那她就再換。
想讓她回去,想都不要想。
客廳裏,陳首同來了。
於麗倒了一杯水,在他面前坐下,心跳加速,心情七上八下。
“怎麼樣?”陳首同開門見山的問。
“應該是裝的。”於麗一口咬定。
陳首同皺了皺眉:“證據呢?”
於麗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來。
她沒有證據,她就是想讓她死而已。
陳首同盯着於麗的眼睛。
對着這壓迫的眼神,於麗吞吐不止:“我我沒有證據,就是直覺,直覺告訴我她是裝的。”
陳首同握着水杯,嚴肅道:“於麗,你可別因爲和她的私人恩怨,就在我面前瞎掰啊。”
連證據都沒有,他怎麼拿到宴忱面前去?
本來他這次的行爲就是在鋌而走險,想要賭贏的機會本就少之甚少。
於麗羞愧的低下頭。
陳首同放下水杯,道:“繼續,無論你用什麼辦法,都要給我查清楚真假。”
陳首同起身離去。
於麗坐在沙發上,眼神泛出一抹冷光。
她做夢都希望她是裝的,可是溫離的表現,又不像是假的。
溫離有多恨她她知道,就算是她沉澱了五年,也不可能把整個人的習性全部改掉。
她再能演,還能在自己面前裝成這個樣子,得是多麼精明得演技呢。
可是,她必須得是裝的。
這樣陳首同纔會弄死她。
於麗暗自握緊拳頭。
打開抽屜,裏面一貼被小刀劃的千瘡百孔的照片展現在眼前。
這照片上的人物無一例外都是宋念歡。
每一道刀口,都代表了她的恨。
她攥緊照片,撕的粉碎扔進了垃圾桶裏。
下午,於麗買了鮮花,來到墓地,宋喻的墓前。
六年了,她在這裏躺了整整六年。
她心愛的女兒,從小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女兒,就這樣沒了。
每每想到這個,她的心都是疼的。
“伯母,這麼巧。”
身後,溫離甜美的聲音傳了過來。
於麗不可思議的回頭,一臉錯愕:“你怎麼來了?”
溫離看了看宋喻的墳:“來看看你女兒們,多少和念念也有那麼一點緣分,所以就不過爲什麼沒有看到念念的墓碑?”
“宋喻小姐旁邊就是您的丈夫了,念念的呢?”溫離的問題字字直達重點。
於麗喃喃的解釋:“她沒有碑,就算有,也是她席家那邊給她立。”
溫離恍然大悟。
看到於麗臉上的兩行清淚,她上前一把扶住她:“伯母,斯人已逝,你可得保重啊。”
於麗如觸電一般抽出自己的手。
如果女兒在天堂看到她和仇人宋念歡如此親近,她會寒心,會生氣的。
她越抽離,溫離抱的越緊。
“你鬆開我。”於麗慌了。
溫離鬆開她的手,不解的問:“怎麼了伯母?”
不是她要演的嗎,怎麼在自己女兒和丈夫的墳前,演不下去了?
這演技,連她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呢。
“沒,沒什麼,身體有點不舒服而已。”於麗極力辯解。
溫離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附身,將手上的花束放在宋喻的墳前。
於麗看着這花,覺得額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