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首同時不時的掃她一眼。
“那幅畫對你們來說很重要?”
真是奇怪,席易初作爲作者,她寶貝自己的作品很正常,宴忱又是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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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裏的人是念念。”席易初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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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首同恍然大悟。
他說呢,怎麼覺得畫中人很眼熟而且背景也特別眼熟,像是在那裏見過。
沒想到還真的見過。
車子很快到了御景園。
陳首同剛停好車,席易初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衝進御景園。
“宴忱!”
宴忱從廚房走出來,手上拿着一把湯勺。
面對席易初來勢洶洶的氣勢,宴忱臉色皺黑:“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把這裏當自己家了?”
“你給我閉嘴!我畫呢?把它還給我。”席易初正在氣頭上,現在面對他不但不怵,反而更加惱火。
“什麼畫?”
“你少給我裝傻充愣!我不願意賣畫,你就找人去偷我的畫是吧,我告訴你,立刻,馬上把我的畫還給我!臭不要臉的王八蛋。”席易初這是真的生氣了。
她生起氣來,是絲毫不會忌諱什麼教養不教養,罵起人來,自然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宴忱捏着湯勺,皺了皺眉:“不是你自己要賣的嗎?”
“你放屁!我席家看起來像破產了需要你的臭錢嗎?就算是破產我也不會賣那幅畫!”
宴忱放下湯勺,拿起手機撥打了陳易的電話:“過來一趟,御景園。”
停好車的陳首同匆匆走了進來,還好,沒有打起來。
剛纔在外面聽着席易初罵宴忱,他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這麼不要命,居然敢這麼罵他。
宴忱也是變化挺大。
應該是這幾年的時間,將他的壞脾氣都磨的差不多了。
如果是之前,現在她已經躺在地上了。
不知情的陳易很快來到御景園。
走進客廳,他看到沙發上的席易初,頓時明白今日一行所謂何事。
陳易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眼神惶恐的盯着還在煮粥的宴忱。
終於,宴忱將粥煮好了,關閉火,放下湯勺,拿着手帕擦拭着手指走出了廚房。
“爺”
宴忱擦乾淨十指,將手帕扔進垃圾桶裏:“畫真的是席易初聯繫你賣的嗎?”
“噗通!”陳易雙膝一軟,立刻跪在了地上,“不不是,爺是我讓人偷出來的,對不起,席小姐不同意我也實在沒有辦法,所以就想了個這樣的餿主意。”
席易初將信將疑的看着宴忱。
真的不是他指使的?
宴忱上前,慢慢附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起來吧。”
陳易不可思議的看着宴忱。
這就沒事了?
他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站穩,腹部突然重重的捱了一腳。
身體頓時飛出去兩三米遠。
“出去跪着!”宴忱咬牙切齒道。
陳易捂着腹部,欲哭無淚,終究詩他想多了。
陳易踉蹌起身連滾帶爬跑到花園,重新跪下。
真相已經明瞭,宴忱讓閔澤重新把畫取出來,還給了席易初。
席易初接過畫,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確認沒有弄花後,衝着宴忱冷哼一聲,轉身揚長而去。
陳首同見狀連忙起身:“那什麼我也過去了,你放心小偷我已經抓住了,其他的錢你去警察局籤個名就拿回去哈。”
宴忱盯着席易初離開的背影,雙眸不停在她手上捲起來的畫布上流轉。
重新拿到畫,席易初將畫布小心的抱在懷裏。
“現在找回來了,開心了吧。”
“嗯,謝謝啊,改天請你喫飯。”
“明天吧,今天我看你挺累了,先回家休息休息。”剛纔揍人肯定很費體力。
鬧劇結束,宴忱纔想起來醫院的溫離還在餓着肚子。
連忙盛好粥送到醫院。
順便給文詩也帶了一份。
溫離喝完粥,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好了再說。”
“我已經好了。”溫離肯定的道。
也沒有再發燒,就是有點點咳嗽而已。
因爲一個咳嗽住院簡直太大題小作了。
宴忱摸了摸她的額頭。
確實,不燒了。
“那明天出院OK?”
“好。”
第二天,溫離因爲有事,自己一個人先走了,留下宴忱在後面辦理出院手續和收拾她的衣物。
溫離打車來到席易初家。
席易初在臨摹《思念》正入迷着。
絲毫沒有注意到溫離在身後。
溫離看着畫,不解的問:“怎麼好端端的還要畫一副?”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席易初手一抖。
自己臨摹到三分之一的畫廢了。
席易初一臉絕望。
“沒辦法啊,這畫放畫展我不放心,可是又不得不放。”
有了這次意外,她已經不敢把這幅畫擺出去了,而陳首同又喜歡這幅畫,所以,就只能臨摹一副一模一樣的擺出去。
“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有事找你啊。”溫離露出一抹陰險的笑。
席易初:“我怎麼感覺不是什麼好事呢?”
“怎麼可能。”溫離否認道,“問你,你和陳首同,是什麼關係啊?”
看樣子,肯定有貓膩。
席易初翻了個白眼:“就普通朋友。”
“沒有個機會發展成特殊朋友?”溫離試探的問。
席易初看着她不懷好意的微笑,察覺到了她的小九九:“你該不會要我去色佑他吧?”
“有機會嗎?”溫離問。
席易初搖了搖頭“不知道。”
陳首同說是說對她一見鍾情,誰知道說的是真是假。
而且她對他,並沒有什麼感覺。
“試試?”
“這不好吧?”
雖然對他沒感覺,可是他這次幫了她這麼大一個忙。
她這去色佑人家.實在不妥。
溫離讓她發展發展陳首同必然是要對付他的。
如果是幾天前,她已經答應的毫不猶豫,可是現在,狀況完全不一樣了。
天知道溫離想要怎麼對付他。
“哪裏不好了,還是說你喜歡他?”
“哪有,你胡說,人家的心還是在沈臨寒那裏滴。”說到沈臨寒。
她纔想起自己好幾天都沒有和沈臨寒聯繫,不知道他相親相的怎麼樣了。
溫離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既然如此,她也不能強求於她。
“行吧,那我自己想辦法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