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在烈日炎炎下看着書,保潔走過來問:“夫人,其他房間的門可以開一開嗎?”
“好,你等會我去找鑰匙。”
溫離合上書,找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鑰匙,只能給宴忱打電話。
終於在書房的抽屜裏找到了一大串鑰匙。
溫離一間一間門打開。
站在一間客房門口,溫離正要開門,宴忱忽然打電話來了。
溫離邊接電話,邊打開了門:“喂怎麼了?”
“我主臥旁邊的側臥不要開。”
“吱呀~”剛說完,溫離已經打開了。
看着房間的景象,溫離呆住了。
“聽到了嗎阿離?”
“阿離?”宴忱又問了一邊。
她別是已經開了。
溫離支支吾吾的應下:“嗯,好,我沒開。”
隨後掛了電話。
這件側臥的正中央,擺放着一件純白色的婚紗。
漂亮的讓人諾不開眼。
燈光打在上面像星河一般美輪美奐。
她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好看的婚紗。
她還奇怪,宴忱說婚禮正在籌辦。
可是卻一直沒有讓她試婚紗,原來是早就準備好了藏起來了。
溫離走進去,伸手摸了摸婚紗。
臉上並沒有什麼喜悅。
除了婚紗,戒指,王冠,還有宴忱的西裝,都準備好了。
他準備好了一切,就等着婚禮的到來。
她也準備好了一切,等着婚禮的到來。
溫離在房間裏待了許久後才離開。
順便將門鎖上,當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看到。
晚上,宴忱不放心,打開門進去看了一眼。
便明白溫離已經進來過了。
他還在期待着溫離結婚那天,第一眼看到這婚紗時的表情呢,現在看來落空了。
他宴忱合上門來到溫離臥室,在她身旁躺下。
“看到了?”
“嗯不好意思啊,你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剛打開。”
“喜歡嗎?”
溫離重重的點頭:“喜歡,你什麼時候備的?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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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察覺到。
“和你求婚後第二天就在設計了。”
他太期待迎娶她的那一天,和她成爲夫妻的那一天。
他想要立刻馬上,重新成爲她的丈夫。
讓她再次成爲宴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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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都等不了。
溫離往他懷裏擠了擠,雙手緊緊圈主他的腰。
“你說我們都快要結婚了,可是我哥他來不了,唉~”溫離遺憾的嘆着氣。
宴忱揉了揉她的腦袋不做回答。
他要是敢來,這一輩子都不要想離開華夏。
“興許他是有什麼事吧,你別放在心上。”宴忱安慰道。
溫離點了點頭。
“阿離,我們明天去把證領了吧。”宴忱突然提議道。
他現在就像成爲她的先生。
婚禮說白了也只是個儀式,他要持證上崗。
溫離愣了愣:“不是都快要舉行婚禮了嗎?到時候一起處理也是一樣的。”
“可我等不了。”
溫離想了想,妥協了:“行吧。”
第二天,溫離翻找出來證件和宴忱來到民政局。
結婚證辦理的很快。
不一會,兩本紅彤彤新鮮出爐的結婚證便送到了他們的手上。
宴忱看着結婚證,眼眶酸澀。
他緊緊攥着結婚證,抱着溫離附身親吻着她的額頭:“你好,宴夫人。”
“你好,宴先生。”
二人相視一笑。
從民政局出來,宴忱將結婚證當寶貝一樣攥在自己手裏,不給溫離拿。
好像怕弄丟一般。
回御景園的路上,宴忱一路都攥着溫離的手,時不時放在嘴邊輕啄一口。
回到御景園,溫離接口回臥室休息。
打開鎖着的首飾盒,靜靜的看着裏面躺着的戒指盒。
裏面躺着的,是她和許致的結婚戒指。
他的那一枚隨他一起揚進了大海里。
而她的這一枚,因爲一些事,她不得不摘下。
不知道在天上的許致看到她和宴忱再次領證,會不會怪她呢?
肯定不會吧,許致那麼好的一個人。
他從來都捨不得兇她一下,總是那麼的溫柔,紳士。
而且,他應該清楚,這一切與她而言,都只是一場戲罷了。
真的只是一場戲。
關上首飾盒,溫離的心情越發的繁重起來。
還有二十天,馬上,馬上就結束了。
時間好像再次慢了下來。
度日如年。
越期待着時間趕緊走過。
她的腦袋就越亂,亂的頭疼的不行。
一幅幅畫面止不住的在她的腦海裏一一閃過。
並且耳邊出現了幻聽。
溫離察覺到不對勁。
她這兩天好像忘記吃藥了。
溫離連忙拿起藥,往嘴裏塞了兩顆後,拿起包離開臥室。
她的心跳也加速的飛快,大腦越發的控制不住。
溫離加快步伐逃出別墅。
這個情況她壓根無法開車,只能打電話請席易初來接自己。
打完電話。
她心裏咯噔一聲,懵了。
來不及了。
根本來不及等席易初過來。
只希望這個時候不要有人發現她,千萬不要。
尤其是宴忱的人
隨後,溫離的大腦便沒有了意識。
但是她的身體依舊清醒着。
她站在馬路上,衝着黑夜笑了起來。
嘴裏還哼着小曲。
席易初知道溫離的現狀,馬不停蹄殺了過來。
失去意識的溫離正好往她的方向走來。
席易初連忙上前扶住她。
看着她空洞無神的眼睛,連忙將她賽上車。
不幸中的萬幸。
看來宴忱並沒有發現,如果被她發現了。
鬼知道發病的溫離會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席易初將她接回自己的家裏,正準備給宴忱打電話告知一下。
身後的溫離忽然從廚房拿出來一把刀,在空中胡亂砍着:“殺了他,殺了他~”
“危險,阿離放下。”席易初連忙中斷通話。
看着毫無意識的溫離,她根本不敢上前。
這妮子現在不認識人了,萬一砍了她怎麼整?
席易初急的一頭霧水。
她從來沒有面對過這樣的她啊。
這可怎麼辦?
席易初腦海裏靈光一現。
立刻打開冰箱從裏面拿出來一杯酸奶。
“念念,來我們把刀放下,來喫酸奶,好不好?”
果然,酸奶吸引到了溫離的注意力。
她拎着刀走了過來。
“媽呀你走走走,把刀放下你再來。”席易初被嚇的一蹦三尺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