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逃竄。
來人啊救命啊要死人了。
席易初連哭帶求。
溫離纔將刀放下。
席易初小心翼翼的把酸奶塞進她手裏,眼疾手快的搶過菜刀鎖進了抽屜裏。
幸好,媽的不然她差點就小命不保了。
溫離喝着酸奶,嘴裏還唸唸有詞着:“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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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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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離:“殺了他~”
好嘛~
宴忱忙完工作來到溫離臥室。
看着空蕩蕩的房間,他納悶的呼喚着溫離的名字:“阿離?阿離!”
沒人?
人呢?
宴忱急忙走出別墅。
“夫人呢?”
“夫人剛纔說出去有事,就走了。”
“沒說去哪?”
保鏢搖了搖頭。
宴忱擡手恨不得一巴掌摔下去。
大晚上的讓她自己一個人出門,豬嗎?
宴忱憤憤的收回手,給溫離打電話。
關機了。
這大晚上的突然出門,手機還關機,符合了所有的危險信息。
“都愣着幹什麼快去給我找,夫人找不回來你們也別回來!”宴忱又急又氣。
席易初這邊,好不容易將溫離哄好,她累的已經直不起腰來了。
她反鎖了溫離的房間,扶着腰走下來。
陳首同的車在門口緩緩停了下來。
席易初看了看身後的房門,連忙迎了上去:“你怎麼來了?”
“我們不是約好一起喫晚飯嗎?”
席易初恍然大悟:“抱歉我今天有點事去不了了,下次吧啊,下次。”
“嘭!”
二樓忽然傳來了一聲巨響。
陳首同反手一把將席易初護在身後:“你在這等着,我上去看看。”
陳首同兩步化作一步走,腳步走的飛快,一下就爬了一半樓梯。
“別去!上面是我朋友,應該是不小心弄掉了什麼。”席易初連忙叫住他。
陳首同機械的停下腳步,指着門一臉錯愕:“男的女的?”
“女的啦,趕緊的你先回去,改天,我們改天再喫。”席易初拉住他的胳膊,將他拽下樓。
陳首同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那還好,他還以爲被沈臨寒那個王八蛋捷足先登了呢。
嚇死他了。
“那我先走了。”
“嗯,去吧去吧趕緊的。”席易初催促着。
她的額頭已經冒起了冷汗。
等陳首同離開,席易初才鬆了一口氣。
剛纔好險。
要是陳首同進去看到這樣的溫離,都不知道如何收場。
關上門。
席易初快步上樓打開門。
看到溫離正坐在地板上,手裏拿着破碎的玻璃片,在手臂上劃拉着。
鮮血頓時涌了出來。
溫離慌亂的掰開她的手,取出碎片扔進垃圾簍裏。
照顧她,可比照顧一個孩子要累多了。
難怪她不要自己的孩子,她這照顧自己都夠嗆,更別提孩子。
宴忱找了溫離一夜,查無所獲。
這條路的監控正好壞了沒有拍到溫離的去向。
他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
她在帝都也沒什麼朋友,傅遇修那裏沒有,醫院沒有,那她還能在哪?
席易初被溫離折磨的不輕,不得不喂她喫安眠藥讓她睡着再說。
等溫離睡着過去,席易初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活,真不是人能幹的。
席易初休息了許久,纔想起給宴忱打電話的事。
電話響了好幾遍才被接起來。
“喂。”
“阿離在我這裏住幾天,你別管了。”席易初開門見山道。
“她住你家去幹什麼?我過去接她。”
“說了讓你不要管了!”席易初嚴肅的拒絕,“你們馬上都要舉行婚禮了,讓她陪我一段時間不行嗎?”
席易初態度十分決絕。
溫離提前交代過,她發病的時候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宴忱納悶的應了一聲:“好。”
掛斷電話,宴忱心生疑慮。
沒有任何原因,她也沒有和他吵架,也沒生氣,好端端的,住到席易初家是算怎麼回事?
席易初第二天是被溫離房間的動靜給吵醒的。
她穿着妥協來到客房門口,聽着裏面嘭嘭嘭的砸門聲,內心慌的一批。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纔會恢復理智,馬上都到她和宴忱的婚禮了。
席易初頭疼的翻找着溫離的包,沒有找到藥。
只能打電話給席旭堯讓他送點過來。
畢竟,她也不知道溫離該喫些什麼藥。
很快,席旭堯來了。
將手裏的藥塞進席易初的手裏迫不及待問:“她人呢?”
“房間鎖着呢。”
“怎麼會突然這樣?”
“我不知道。”她也納悶的很。
溫離回來這麼久,看起來一直都很正常沒有任何異樣。
好端端的,說發作就發作了。
席旭堯和席易初取了鑰匙大步上樓打開房門。
溫離坐在冰涼的地板上,一下一下的用腦袋撞着牆壁。
席旭堯一把抱住她,檢查她的額頭,還好,沒有傷。
喫完藥後,溫離冷靜下來了一些,坐在沙發上如癡傻一般,眼神純淨的像個七八歲的小姑娘。
“哥,你說,要不要送她去醫院看看?”
“不行。”
一旦走漏風聲,被宴忱知道是小,她患病的事本來就人盡皆知。
但是會引發一系列的後果。
“可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啊,馬上就到她和宴忱的婚禮了,我們總不能就讓她躲在這裏,不讓她出去吧?”
她的計劃,席易初是知道的,現在她一病,如果一直不見好。
她的計劃就全盤崩塌了。
而且時間久了,宴忱肯定會等不了上門來要人的。
席旭堯也不知該如何辦纔好。
現在只能先滿一天是一天了。
席易初也萬萬沒想到,當天晚上宴忱便過來了。
接到他電話時,席易初慌的不行。
她本來就不太會撒謊,隔着電話還行,當面就
有點難了。
“我來吧。”席旭堯轉身離開,順便關好了門。
“她們人呢?”宴忱問。
席旭堯客套的給他倒了杯茶:“出門玩去了,還沒回來,怎麼?怕我們把她拐跑啊?”
“不然呢?”他還真怕這個。
本來也是因爲溫離失憶,他們纔不得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對他們在一起的事也沒說什麼。
天知道會不會突然頭腦發熱,把人送走。
“我如果想這麼做早就做了,根本不會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