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想問的,我一併回答你。”蕭權景輕笑了一聲,道。
“你就不怕我知道的太多?”陸相安看着蕭權景。
”不怕。“蕭權景搖了搖頭。嗓音溫潤而極富磁性,“彆氣了,我跟你道歉,順便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嗯?”
陸相安沒有說話。
“想不想學騎馬?我在帝都有一片私人的跑馬場,明天帶你去騎馬,算是作爲我對你的補償,好不好?”蕭權景記得陸相安喜歡他家那匹流氓,有些不甘心的引佑她,“銀風也在那。”
聽到銀風二字,陸相安眼前一亮,道了聲好。
蕭權景,“……”
真的好氣哦。
下午的晚膳,
“我可以帶個朋友去嗎?”陸相安有些興奮的問。她好久沒騎馬了呢!
“可以。”蕭權景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她要帶誰,雖然不大樂意,但也不能駁了她的意願。
柳氏以爲陸相安不會上桌,沒想到她竟然主動過來了,一頓飯吃的極其融洽,陸求遠和蕭權景二人都吃了不少酒。
次日,左家一大早就派了馬車來,趕馬車的人正是左乙。
“主……呸!陸姑娘,爺讓屬下來接您去馬場,他已經去那邊侯着了。”左乙想起來今日一大早,自家爺精挑細選了一套勁裝,心情極好的出了門,他自己也跟着高興。
“好。”陸相安上了馬車。
陸相安指揮着左乙去將洪瀲灩給接了過來,而後二人一起出發去馬場。
“我真是沾了你的光了,帝都這寸土寸金的地界,即使是郊區,也是很難弄到的,跑馬場,據我所知帝都只有兩個人有。”說完洪瀲灩還嘖嘖了兩聲,小小的感慨了一下。
“還有一個是誰啊。”
“當然是……”
洪瀲灩沒有發出聲音,可陸相安看懂了她的脣形:皇上。
皇家狩獵場嘛。
陸相安想着。
左季都的馬場不大也不小,既不過分張揚在跑馬的時候也不會顯得太擁擠。馬場裏的設施完備,還沒到馬場便看到外面守了一層又一層的侍衛。
兩個姑娘下了馬車。左乙立馬湊上來道,“姑娘們請移步那邊的涼亭,我家主子正在那邊候着姑娘。”
遠遠望過去,一身着絳紫勁裝的公子在那裏坐着,清冷而矜貴。
陸相安二人一同過去了。
“可曾用過早膳?”待二人坐下,蕭權景問。
“已經用過了。”
洪瀲灩也跟蕭權景打招呼,蕭權景很給面子的迴應。
“馬匹都在那邊馬廄裏,你們去挑一匹喜歡的。”
蕭權景想了想,也跟着過去了。
馬廄裏的馬匹都很漂亮,毛色純正,蹄下強而有力,馬匹高矮不一,可懂馬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皆是上等馬,比如說洪瀲灩,這麼多好馬她算是開了眼界了。
馬兒們悠閒的吃草,陸相安去撫摸其中一匹白色的,輕聲跟它打招呼,馬兒沒什麼反應,一直在啃草。這些馬匹,陸相安只是見着就歡喜。
“我要這匹了,”只見洪瀲灩挑中了一匹栗色的高頭大馬,“左公子不介意我現在就去溜達兩圈兒吧?”
蕭權景輕笑,“左乙,將那匹馬牽出來。”
洪瀲灩去騎馬,陸相安卻在最末的馬廄裏看到了更爲有趣的東西。
那邊蜷成一團,委屈巴巴的將大腦袋埋進馬草裏的大團子,不正是銀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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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風?!”陸相安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笑眯眯的跑過去擼狼,“銀風兒,你還記得我麼?”陸相安撥埋在銀風腦袋上的草,動作不輕不不重的揉着銀風的腦袋。
銀風沒說話。
它說呢,自家主子怎麼急吼吼的把它給拽到這裏來,還不由分說的直接將它縮在馬廄裏!又是這個女人,哼!主子每次見了這女人都跟失心瘋了一樣,這女人到底給他們爺灌了什麼迷魂湯!
銀風想着,小聲的嗚咽了幾聲。
“什麼失心瘋?”陸相安突然道。
銀風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它猛地擡頭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的姑娘。
陸相安笑了笑沒說話。
“可以把它放出來麼?爲何要鎖在馬廄裏?”陸相安疑惑的問蕭權景。
銀風又不滿的嗚咽兩聲,在旁人聽來可能就是嗚咽,可陸相安明明白白的聽見它在發牢騷:還不是因爲你,哼!
”什麼因爲我?”陸相安低頭看着銀風。
銀風瞳孔地震,滿臉驚恐,當然,如果看得懂的話。比如說陸相安,陸相安安撫的摸了一把銀風,算是給了它一個答案。
銀風不敢亂說話了。
“怕它傷到馬匹。”蕭權景想了想,道。
主子你自己信麼?
“我看它挺溫順的啊。”陸相安摸了摸銀風的耳朵,她特別喜歡這頭狼的耳朵,不知爲何,銀風渾身的毛髮都是那種有些糙有些硬的,只有耳朵上的毛摸起來軟軟的。
“嗯,那就把它放出來。”蕭權景睨了眼銀風。
銀風差點喜極而泣!
這麼個破地方,主子從昨兒個晚上就把它鎖在這裏,它骨頭都要縮的退化了!總算是能出去了!
蕭權景讓人把銀風放出來,馬匹見到一頭半人高的銀狼在外面晃盪,都屢屢後退,嚇的不輕。
唯有一匹馬沒有,始終仰着它高傲的頭顱,悠閒的吃草。
那是一匹棗紅色的汗血寶馬。
那馬很高,約莫有一米七幾,比陸相安高出不少,“我可以選那匹馬嗎?”陸相安笑着問蕭權景。
蕭權景看過去。
一旁的左乙挑起眉頭,瞪大了雙眸。
主母這麼嬌小,這匹馬會不會……況且這馬桀驁難馴,是爺的馬,爺將其帶過來定也是想騎着遛兩圈兒吧,沒想到被主母看上了。
追風啊,一匹自打出生起便跟了爺,隨爺南征北戰的戰馬!
陸相安選中追風,蕭權景也有些詫異。他本來打算爲陸相安挑一匹溫順的小馬,沒想到陸相安一眼看中了追風。
“它叫什麼啊?”陸相安又問。
“追風。”
“追風,好名字。”陸相安笑笑,去摸追風的頭,追風竟出乎意料的溫順。
陸相安對動物們就是有這種親和力。
“相安,你學過騎馬?”蕭權景問。
“學過啊。”陸相安不以爲然的道。
她在這個世界倒是沒騎過,但是在二十一世紀她可是騎馬的一把好手,不光是馬,虎、豹、象什麼的她都有騎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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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權景聽陸相安說學過,頓時覺着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