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她吃了一驚,不過很快發現那些蜜蜂只圍着程錦織轉,其餘人都沒啥興趣的壓子。
洪瀲灩突然想到點什麼,震驚的目光挪到陸相安身上。
陸相安無辜道,“可能是她穿的太花枝招展了吧,不關我事哈。”
洪瀲灩笑了,攬着陸相安的肩悄聲道,“好樣的陸安安,我還想着怎麼搞她呢,你就出手了!”
兩個姑娘嬉笑着上了馬車,倒是沒瞧見身後好些目光瞧着。
蕭權景眼眸深邃,瞧着陸相安上了馬車,便收回了目光。
當真是如皎月一般耀眼的姑娘,突然很想抱抱她……
“別看了!”另一邊,沈知畫一拳打在了自家阿弟的小腹上,“都見不着人影了。”
沈成駿虛咳一聲,收回了目光。
“怎麼跟個癡漢一樣,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沈知畫震驚的瞧着自家年近十四的阿弟。
沈成駿的臉色紅了紅,立馬就想反駁,只是話未說出口,便聽見她家大姐說道,“別瞎說!”
沈知畫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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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上了自家的馬車,上車之前,沈沅清的目光幾不可查的在尋找着什麼。
不一會兒,她尋到了昱王府的馬車,眉眼微微一斂,淡笑勾起。
而那輛馬車中,蕭離緒把玩着他那翠綠的玉扳指。細看之下,便能發現他嘴角的淡笑。
陸家小姐,好生有趣。
怪不得,能的皇叔那般寵愛,若是換作他……
蕭離緒想着,搖了搖頭,嘴角的笑也斂了下去。
馬車緩緩駛走。
相府。
沈玉鳶閉門不出。
片刻後,敲門聲響起,沈母也不等裏頭應聲便走了進來,她笑着挪到沈玉鳶身後,道,“我的好鳶兒,快跟娘講講,那陸相安今日是如何丟臉的?”
沈玉鳶咬着不說話。
“鳶兒?”沈母見沈玉鳶不說話,扶了扶她的肩。
“什麼丟臉!她今日簡直就是大出風頭!”沈玉鳶猛的起身,推了沈母一把。
她也不知自己怎麼了,明明是絕對對陸相安有所虧欠的,還特地去了現場。結果呢,她不僅沒有丟醜,反而大出風頭!
叫人丟醜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叫她大出風頭也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沈玉鳶捏着裙子的手一緊再緊。
如果非要選一個的話,她寧願陸相安今日丟了臉面!
現下可好了,全帝都的人都要追捧她了!
沈母不知發生了什麼,她詫異的看着格外反常的沈玉鳶,哆哆嗦嗦半天說不出話來。
沈玉鳶不願意與她多講,越想她就越氣。只道,“娘,你還自個兒去打聽打聽吧,我想靜靜。”
沈母不明所以,傷心的出去了。
陸相安近日睡得特別早,因爲要一大早起來準備。
這樣,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窗外有動靜。
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陸相安一貫是淺眠的,但是在這裏生活了十餘年,習性都有所改變,累了就會睡的很深。
是海角叫喚了一聲,陸相安才醒的,走近才聽到窗外有動靜。
剛醒,眼前漆黑一片,漸漸的才亮堂起來。陸相安一襲素色的裏衣,赤着腳走到窗旁,打開了窗。
蕭權景頂着一張俊臉,單手倚在窗旁,見她開門,輕笑了一聲。
將人放了進來,蕭權景捕捉到少女白玉無瑕的腳踩在冰冷的地面,劍眉輕蹙,打橫將她抱起來,放在了牀榻上。
“今日怎的睡得這般早。”蕭權景道。
轉念一想也是,安安明日還有賽事。
“可能……是你來晚了。”陸相安俏皮的眨眨眼,笑道。
蕭權景也笑,他伸手,將她凌亂的發撥到耳後,繼而沉聲道,“那個女子,要不要我替你解決了她?”
她說的女子自然是沈玉鳶。
陸相安前日叫海角遞信給他,大抵講了一下她被設計要參加所有賽事的事情。
“不用了。”陸相安淺淺一笑,“至少現在不用。”
要動手,還是等芳菲宴結束吧。
她記得原著中寫沈玉鳶的舞姿驚人,一場劍舞不知俘獲了帝都多少男兒的心。
而大反派蕭權景那時候剛回帝都,被沈玉鳶一舞驚鴻,芳心暗許……
呵,芳心。
雖然這一世劇情大不一樣,蕭權景並非近些時日回帝都,相反的,這幾年他一直都在帝都。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叫道,“蕭權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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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蕭權景正玩弄着她的纖纖玉指,愛不釋手。
“你不會喜歡沈玉鳶吧?”陸相安語出驚人。
蕭權景幾乎要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除非我瞎了。”他道。
他現在想搞死那個女人還來不及。
原著中你就是瞎了。
陸相安暗暗吐槽。
不過原著中沈玉鳶的人設確實還可以,通情達理的,雖然不知道爲啥她一來就變成了這樣。或許,她所改變的某些事情在暗中影響到了她吧。
原著中沈玉鳶經歷了前世的挫折,這一世洗心革面,努力的提高自己,是個衆心捧月的女子。
太子愛慕她、權臣陸禹擎愛慕她、反派蕭權景也愛慕她。還有帝都一干好男兒,爲她癡爲她狂。
她是帝都的第一美人兒,是神醫的關門弟子,是世人口中懸壺濟世的醫仙仙子。
陸相安想着那些對她美妙的描寫,不知怎麼的,沈玉鳶那張臉突然浮現她腦海……
陸相安一陣惡寒,搖了搖頭將她給甩了出去。
她知道她們註定是敵對方面,從素未謀面開始就知道。後來在臻顏坊跟她見了第一面,她未揭開面紗的時候她就不喜歡那個姑娘。結果她說她是沈玉鳶,陸相安簡直大吃一驚。
“在想什麼?”這時,蕭權景不滿的掰過陸相安的頭來,直視她的眼睛。
陸相安嘟嘟囔囔,“在想你。”
她湊上去啄了他的脣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