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她生了病

發佈時間: 2025-02-24 19:4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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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喲,這大冷天的。”那嬤嬤到陸相安跟前來,把貓給抱了起來,之後掃了眼陸相安,“你是來參加宴會的官家小姐?怎會跑到這裏來?”


她說着,抱着貓走到了杵着柺杖的老人身後。

沒錯,這二人便是太后和她身邊的老嬤嬤。

“哦,老朽在宴上遇到這丫頭,覺着她頗爲有趣,就喚她出來走走。”這時,凜蒼站了出來,笑眯眯的說道,“就是個眼緣。”

他怕引起沒有必要的麻煩,話中沒交代他和陸相安的關係。

當然,凜蒼也不知曉眼前二人的身份。

這時,嬤嬤身後的太后發話了,“這貓兒平日裏認人的很,旁人碰是不能碰的,我瞧這鈴鐺……是你係上去的?”

肥貓在嬤嬤手中,太后擡手摸了摸那個結,淡淡問。

陸相安不卑不亢道,“是的,它過去的時候這鈴鐺正好掉到地上,我就給它繫了回去。”

太后點點頭,似乎來了一些興趣,“它沒有撓你?”

陸相安輕笑着搖搖頭,“並沒有。”

“看來是跟你有緣。”太后說着,就要把肥貓抱過來,老嬤嬤有些擔心,太后年紀大了,這貓又肥……

但是太后堅持,她只好把貓放進太后手中。

見她們要走,陸相安和凜蒼也打算回去了。結果沒走兩步,身後便傳來聲響。

柺杖落地,那老人也跌倒了,貓沒事,它很是嫺熟的四腳落地,尾巴高高豎起,很是高傲的模樣,站在了主人身旁。

老人發出疼痛的長嘶聲。陸相安和凜蒼對視了一眼,又折回去。

男女有別,凜蒼站在一旁瞧着陸相安和老嬤嬤把人扶了起來,“您沒事兒吧?”陸相安攙着太后的左臂,老人的巴掌放在她手心,她問道。

她落在她手上的力道很重,完全是支撐着她和老嬤嬤才站起身來的。

“無礙。”太后卻道,她嘆息了一聲,“當真是年紀大了。”

她不喜歡外人觸碰,便把陸相安的手給扶開了,叫老嬤嬤支撐着她,又低頭瞧了瞧那只無辜的肥貓,道,“回去吧。”

她走着,姿勢不大對,被人攙着還一瘸一拐。陸相安頓時有些明瞭,只怕不是摔的重了,而是有其餘的疾病……

陸相安想着,道,“夫人,您是不是身體不適?”

她說着,又用輕音叫了聲凜蒼,叫他先回去。凜蒼瞧着太后的模樣,心下也是瞭然,朝陸相安點點頭就走了。

太后這會兒也回頭瞧着陸相安。

陸相安看着太后,太后蹙着眉頭,“你瞧出點什麼?”

陸相安上前幾步,輕聲道了句什麼。

一刻鐘後,陸相安出現在太后的小屋子裏。

老嬤嬤沒告訴陸相安她們的真實身份,只道她們曾是皇帝的奶媽,但是身無長技,皇帝垂憐,便叫她們一直待在皇宮。

“姑娘知曉這病怎麼治?”

陸相安點點頭,道,“對於婦人疾病,我略有研究,因爲是女子,也不會羞於學習這方面的醫理。”

臨國以往是有女大夫的,她們寫過有關婦人疾病的書籍,陸相安所言也不會被懷疑。當然,女醫在這個世界是不興的。皇帝親封了兩位女醫,當初在帝都也是一件大事,在一定程度上推動了女子學醫的發展。

沒錯,太后正是得了婦科病,而宮中的太醫都是男人,她自然難以啓齒。

陸相安知道是婦科病,但是是哪一種,她還不確定。

……

陸相安在宮宴結束之前回到了宮殿。

只是她並不知曉,她進太后小屋的一幕被人瞧見。

沈玉鳶。她在宴會上沒瞧見陸相安,心中不安就出去瞧了瞧。結果正好瞧見陸相安跟太后嬤嬤在一塊兒,也瞧見陸相安進了太后的屋子。當然,她除了憤憤,除了在後面罵幾句攀炎附勢也說不出其他什麼話來。

此時,陸相安正坐在蕭權景的馬車中。

馬車中昏暗,把簾子一打下來便什麼都瞧不見了。

身旁男子身上有酒氣,不難聞,淡淡的。他今晚喝了不少酒,但因爲要和她一塊兒回去,他就在結束之前特地在殿外吹了半晌風,等酒氣被吹散。

所以他身上又有些寒。

拿過灌好了的湯婆子,放進少女手中。陸相安抱着暖了暖,他高大的身影突然壓了下來。

一個纏綿悱惻的,帶着酒氣的吻。

之後,他湊到她身邊,聲音慵懶而魅惑,問道,“方纔去哪兒了?”

“正想跟你說呢……”陸相安在他懷中動了動,“我遇着太后了。”

“太后?”蕭權景愣了一下,他眯了眯眼眸,隨後擡手摸了摸陸相安的小臉,“她有沒有爲難你?”

“沒。”陸相安擡手,已經變暖的掌心貼在他微涼的手背上,隨後抓着他的手,和她一塊兒抱着湯婆子,道,“她都沒告訴我她是誰。”

“嗯?”

“你不是說她自斷一指嗎?我摸到她的左手沒有尾指。”陸相安道,“還有就是年齡,氣場。”怎麼看都不是個普通的嬤嬤。當然,對方沒有告訴她自己身份,陸相安也不必去戳穿,免得說起話來拘謹。

聞言,蕭權景笑了笑,道,“安安聰慧。”

“不是我聰慧,你不告訴我她自斷一指我也猜不到。”陸相安輕笑着搖搖頭,“不過我真的沒想到,她身爲太后竟然那般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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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來是低調的人。”蕭權景把手抽出來,已經暖和起來的手覆蓋在她的葇荑上,道,“我在回帝都之前甚至不知道她還活着。”

或許,當今太后,也就是曾經的德妃,才稱得上溫婉賢淑之人。舅舅是護短至極的人,把她和母親……完全說反了。

陸相安瞧着他幽深眼眸,囁嚅一陣道,“有件事兒,我不知道做的對不對。”

“什麼?”他低下頭來,瞧着她柔軟的小臉蹭自己胸口。

“她生了病,我去幫她看了看。”

“什麼病?”

“婦科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