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慕辭現在知道林孟川爲什麼底氣十足了,原來是抱上了前丈母孃和前大舅哥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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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幼稚又可笑,之前那麼不待見喬姌和喬家。
現在離婚了,卻上趕着去抱大腿。
林孟川的行爲真的讓人猜不透,難不成是真的愛上喬姌了?
齊慕辭是斷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他要將林孟川心中的萌芽掐掉。
他支起身子,湊到林孟川的跟前,耳語了幾句。
林孟川聞之色變,難以置信的看着齊慕辭,情緒變得異常激動,渾身都在顫抖。
他喃喃地嘀咕道,“不可能,我不相信,你騙我,喬姌怎麼可能在跟你交往,她纔跟我離婚幾天?怎麼可能那麼快就移情別戀!”
“你撒謊,你爲了跟我搶喬姌,竟然編出這種謊話來”。
齊慕辭抿脣笑笑,“你說得對,人不可能那麼快移情別戀,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喬姌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所以跟我交往,不算是移情別戀”。
林孟川嘴角抽了抽,臉色由紅變得煞白。
齊慕辭拍了拍林孟川的臉蛋,“喬姌之前嫁給你,是被她母親逼的,並不是因爲喜歡你,更不是因爲喜歡你家的錢”。
“而你,在婚禮的當天就出國去了,她壓根連你是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你覺得她會愛上一個什麼都不瞭解的人嗎?”
“再說了,你還睡了她的發小,搞大了那個女人的肚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打喬姌的臉,是侮辱她,換做是你,你會愛上一個侮辱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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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孟川不服,“就算她不喜歡我,那她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喜歡上你”。
齊慕辭勾脣聳聳肩,“誰告訴你她是在短時間內喜歡上我的?你別忘了,她從三歲就認識我,跟我拍了第一部戲”。
“她早就喜歡上我了,只是當時並沒有意識到而已,我現在不過是喚醒了她內心的記憶”。
林孟川一下子蔫了,沒有了先前囂張的氣焰,他怒瞪着齊慕辭,很不甘心。
他又要輸給齊慕辭了?
小時候搶玩具總是輸給齊慕辭,長大後搶女人,他還是輸給齊慕辭。
他怎麼能忍受這種恥辱。
爲了挽回面子,他倏然仰頭大笑,不屑地說:
“沒想到表哥這麼喜歡撿別人丟掉的破爛,喬姌不過是一個被我拋棄的二手貨,既然表哥這麼喜歡二手貨,那就送給了”。
“姌姌”齊慕辭突然看着林孟川的身後叫道。
林孟川猛然回頭,看到喬姌黑着臉站在後面,他的腦子在那一瞬間炸開了。
喬姌怕林孟川爲難齊慕辭,所以折身回來。
沒想到聽到了林孟川的肺腑之言。
她一點都不生氣。
相反還鬆了一口氣,至少可以確定林孟川不是因爲喜歡她才糾纏不清。
她自嘲地笑了一聲,“真是難爲林少了,千里迢迢跑到酈城來吐槽我這個被人丟掉的破爛,林少還想吐槽什麼,請一次性說完,也免得浪費你的時間和金錢”。
“像我這種二手貨,不值得林少你爲我浪費時間和金錢”。
林孟川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喬姌見林孟川不說話,便說:“林少這就吐槽完了?那就請林少離開這家酒店,凡事都有先來後到,這是我們劇組包下來的酒店,請林少不要胡攪蠻纏”。
“再說了,有我這樣的垃圾住在這裏,你要是住進來,不就是跟着掉價了嗎?”
齊慕辭站起來,路過林孟川身邊時,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慢走不送,你現在去機場,還能趕得上回京北市的最後一班航班”。
“如果打不到車,可以跟我說,我讓劇組的司機送你一趟,免費服務”。
林孟川看着喬姌轉身跟齊慕辭走了,兩人貼得很近,的確像是在交往的對象。
他擡起腳踹了一腳眼前的桌子,爆了一句粗口。
徐卿從外面跑進來,問林孟川:“川哥,怎麼了?跟喬姌說上話了嗎?我看她出去的時候臉色好像不大好看,還瞪了我一眼,好像要吃人一樣”。
林孟川噌地站起來,轉身就走。
徐卿追出去,“川哥,去哪啊?那個經理很固執,我口都說幹了,他就是不給我們房間,要不我們還是換一家酒店吧”。
林孟川竄出酒店門口,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徐卿看到林孟川坐進了後排座位,趕緊拉開副座上車。
他聽到林孟川對司機說了三個字:“去機場”。
徐卿好像明白了什麼,他猜測林孟川可能是在喬姌那碰壁了,而且刺激不小。
也好,徐卿並不想留在酈城過夜,還是回京北市好。
兩人到了機場,買到了最後兩張頭等艙的機票,過安檢,上飛機。
結果發現坐的是飛過來的那架航班。
空姐看到兩人時有些詫異。
林孟川進了頭等艙,就直接躺下閉上了眼睛。
跟在後頭的徐卿大氣不敢出,小聲提醒空姐不要來打擾林孟川。
喬姌跟齊慕辭上樓後,就回自己的房間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看到齊慕辭已經換上了睡衣躺在她的牀上,頭髮還溼漉漉的。
她繞到另一邊坐下,問道:“怎麼進來的?”
齊慕辭笑着回:“付超幫我去前臺多拿了一張卡,說是給你助理用的,他們沒有懷疑”。
喬姌默了默,伸手摸了一下齊慕辭的頭髮,“頭髮要吹乾才能睡,不然小心明天起來面癱,去浴室吹乾再過來吧”。
齊慕辭握住她的手,“待會再吹,不急,倒是你,難過嗎?”
喬姌:“難過什麼?被人說是破爛和二手貨?你也覺得我是破爛和二手貨嗎?”
齊慕辭把人拽到自己的懷裏,咬了喬姌的粉脣一嘴,“不準這麼貶低自己,在我這裏,你最珍貴”。
喬姌抿了抿脣,把頭埋在齊慕辭的胸膛,“其實聽到林孟川說我是破爛,我還挺高興的”。
齊慕辭:“嗯?”
喬姌:“跟你說實話,看到他出現在大堂的那一刻,我挺害怕的,怕他是不是愛上我了,所以才追到這裏來,爲了讓他死心,我都想好要坦白我們的關係了”。
齊慕辭:“其實,剛纔他之所以說那樣的話,是因爲我坦白了我們倆的關係,不過我沒說我們結婚了,我說我們在交往,他可能是惱羞成怒,才故意說那種話”。
“這樣啊,不過我還是很高興”喬姌捏了捏齊慕辭的大手,“我覺得他以後應該不會再來糾纏我了,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他那張令我作嘔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