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ruckt舔了舔脣,漫不經心地繼續開口。
“比如說,或許我會將你的心臟剝離出來,跟我永遠在一起。”
只見愛麗絲的臉色果然煞白起來。
但她就算指尖顫抖,也依舊堅毅地拒絕。
“我……我在你面前,確實沒有任何拒絕的能力。”
沈思寧搖頭,隨後繼續佑騙他。
“但如果你想強迫我,那麼得到的也只會是一具屍體,而不是我真正的心。”
這種激將法對男人來說,向來是絕殺。
果然只見剛纔還惡劣無比的Verruckt,瞬間冷了臉色。
他嗓音沙啞道:“閉嘴。”
Verruckt聽到這番話後,本來還算愉悅的心情,忽然就煩悶起來。
四目相對時,他銳利的眼神也像是利劍。
像是審判着沈思寧,是否說的是實話。
只見她彷彿已經站在懸崖邊,帶着隨時都能一躍而下的決絕。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有那麼一瞬間,Verruckt甚至無法接受,這個女人死在自己面前。
“愛麗絲,你可真是想多了,今晚不過是演戲而已。”
他嗤笑一聲,壓下心中古怪的情緒。
“沒有提前告訴你,確實是意外,所以你這巴掌我不計較了。但如果再有下次,當心你的手被切斷餵魚。”
他將目光轉回到司機那邊,彷彿真的不在意了一樣。
“還有多久到白馬會所。”
“五分鐘分鐘。”
隨着車子漸行漸遠,外面的霓虹燈也映照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子裏僵硬的氣氛逐漸消散。
沈思寧知道Verruckt這是給了個臺階下。
所以她也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開口問道:“那今晚的任務還要完成嗎?我在永生集團的宴會廳,並沒有見到梅麗夫人。”
她看了看手上珍貴的綠柱石戒指。
“而且這個也還在我手上。”
沈思寧隱約能察覺到,梅麗夫人似乎是他的一張底牌。
而Verruckt的語氣一如既往冷淡。
“梅麗夫人很快會到白馬會所,原本她就不喜歡永生集團的宴會,正好藉着這件事順理成章地離開。”
他低沉嗓音帶着晦暗不明的意味。
“今晚的好戲纔剛剛開始,白馬會所沒多久,也會聚集很多人。”
沈思寧有些不滿地嘀咕:“你當時可沒說,這任務還要轉場。”
“怎麼?”Verruckt再次看向她。
沈思寧再次露出熟悉的無辜神情。
“我說,這是另外的價錢。”
Verruckt脣角扯出一抹弧度:“十萬美金。”
她還真是個財迷,似乎有錢就能哄高興。
“成交。”沈思寧點頭笑了笑。
她也像是恢復了精神,開始欣賞起車窗外的風景。
實際上沈思寧在沉思,永生藥業顯然和格林蘭實驗室有關係。
而Verruckt手裏,似乎也有壓制對方的籌碼。
剛纔他在說要另辦一場宴會的時候,沈思寧很清楚地觀察到,周圍立刻就有人擔心地彼此對視。
那些人顯然不是被八卦震驚,而是有別的任務。
她得抓住他們內鬥的機會。
到時候可以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與此同時,司機忽然眉頭緊皺道:“Boss,後面有三輛車一直在跟着。”
“沒事,他們不會在這裏動手。”
Verruckt面無表情看了眼手錶。
“就算有惡戰,我們的人也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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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寧看了眼身後,確實有三輛黑車,始終保持一定的距離。
看來只是監視和跟蹤,沒有上來攻擊的意思。
不出意料的是,他們到白馬會所的路上,確實都是風平浪靜的。
抵達目的地後,Verruckt先行去頂樓處理事情。
而沈思寧則是打量了一眼,只見會所內的環境更加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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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是圓頂的窗戶,夜空和青草的氣息充斥整個空間。
“小姐,這是Verruckt先生爲您準備的酒。”
侍者舉着的拖盤上,正擺着兩杯紅酒。
沈思寧接過:“謝謝。”
酒液芳香馥郁,一看就知道是年份很久的葡萄酒。
她在思忖着,可Verruckt沒道理,會讓人特地送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