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吳嬸拿了車鑰匙給夏佑安,“安安,這是墨淵他們的車,上午你們走後給送來的,我讓人直接停在後院了。”
楚墨淵和單榮昊面上均是一陣欣喜。
“等了兩個多月,車終於到了,安安,陪我去試試車。“
單榮昊也趕緊去找自己的車鑰匙,”我也要去試試我的車。”
楚墨淵和單榮昊拿了自己的車鑰匙,夏佑安看着手裏還剩的兩把鑰匙,呢喃着:“這是楚臨洲的,我先幫他收着吧,這是謝由之的,你拿着。”
夏佑安拿着車鑰匙的手僵在空中,一下驚坐起,“我去~我說怎麼感覺少了點什麼呢,把謝由之落在北川了。回來又該告狀了。”
“沒事,又不是頭一回告狀了,狀告多了,伯母也就不放心上了。”
“也是,那就走吧,試車去,要不要下午去把車牌掛上去?”
“也好!”
“那掛車牌是不是得叫着謝由之一起?要不然還得單獨陪他去一次。”
“麻煩,走吧!”
單榮昊早就習慣了這兩口子時不時這麼沒良心一次,林悠悠和邢意楠可還沒見過呢。
謝由之地位這麼低的嗎?
“爹、大哥,我先送你們回房間休息,一會等謝由之過來了,我們得去上車牌。”
“什麼車牌是你爹不能見的,我也要去。”
“還有我,你的就是我的。”
單戎傑單方面覺得弟弟都是自己的,何況是弟弟的東西呢。
通道打開的時候,謝由之正在倉庫裏離牀最近的位置哆嗦着蹦來跳去的取暖呢,一打開就迅速的飛了過去。
他已經被這倆人欺負到沒脾氣了,不想理他們。
來到餐廳,飯菜已經連湯都不剩了。
單長戰父子兩人風餐露宿了半個來月,又第一次喫到這種美味,要不是他們的修養不允許他們舔盤子,估計這會盤子都乾淨的跟剛洗過似的了。
謝由之黏着吳嬸,“吳嬸,我要喫紅燒魚、紅燒肉、辣子雞丁……”
謝由之點餐點的吳嬸洗盤子的手都不敢動了。
楚墨淵走過來,“吳嬸,別聽他的,給他煮碗泡面就行了,誰讓他那麼慢的。”
謝由之被楚墨淵帶到餐桌邊坐下,直哀嚎,“沒人性啊,讓我在倉庫凍了那麼久也就算了,居然只給我喫泡面,知道我此刻的心理陰影面積是多少嗎?”
吳嬸聽着謝由之的哀嚎,無奈的將家裏現有的海鮮都放了些,海蔘、鮑魚、蝦,巴蛸、蟶子、生蠔、扇貝丁。
還又切了一盤滷牛肉,拍了個黃瓜。
方便面那霸道的香味從廚房裏傳出來,單大將軍還想再嚐嚐。
方便面煮好後,吳嬸端到了謝由之面前,“你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少?”
看着碗裏那豐盛的食材,謝由之連忙抱住吳嬸的胳膊,撒嬌道:“哪有什麼陰影,還是我吳嬸疼我!”
吳嬸點了下謝由之的額頭,“貧嘴,對女孩子你倒是也嘴這麼甜啊!”
謝由之慢條斯理的喫完了所有東西,拍了拍喫撐的肚子,還想繼續磨嘰的,夏佑安直接把車鑰匙放他面前。
謝由之瞬間兩眼放光,“我的車到了?你怎麼不早說,我要早知道,就不喫飯了,耽誤時間。”
吳嬸:“……”
得,白給放這麼多食材了!
四臺各異的車型整齊的停放在後院,炫酷的外表,閃耀着尊貴的光芒,令男人們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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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淵、謝由之、單戎昊三人站在遠處,被車子迷住了眼,忘記了走近。
單長戰和單戎傑不知此物妙用,只看着令人沉迷便是了,圍着車子轉了幾圈。
三個女人看不下去了,從男人們手中拿過鑰匙,打開車門。
“爹、大哥,這臺是戎昊的。”
林悠悠把單長戰和單戎傑叫到了車上。
三個男人方纔回過神來,一躍來到車前,“我的車!”
邢意楠將鑰匙還給謝由之就要上楚墨淵那臺車,被謝由之叫住了,“喂,包子,你要去給他倆當燈泡啊?”
邢意楠一愣,好像是這麼回事,又往單戎昊車上走去。
謝由之看不下去了,“你要去跟人家一家四口湊熱鬧嗎?”
邢意楠:“……”
“我車配不上你?”
邢意楠氣呼呼的來到謝由之車前,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了上去,“嫌棄!”
濱城下過雪,道路上的雪清理後堆積在兩側路牙石邊。積雪掛滿枝頭,形成一幅美輪美奐的霧凇景觀。
出小區後一路緩坡向下,三人開的小心翼翼。
隨着車子匯入城市主幹道,高樓大廈開始顯現,愚鈍的父子二人終於察覺出了異樣。
“停下!”單長戰高喝一聲。
單戎昊被父親突然的高喝嚇的手一哆嗦,幸虧車速不快,要不然不堪設想。
單戎昊緩緩將車行駛到路邊停了下來。
楚墨淵也跟着停在了路邊,“安安,你在車上等會,我去看看怎麼了。”
“我去吧。”夏佑安下車,來到單榮昊車前,敲了敲車窗,“怎麼了?”
單戎昊放下車窗,回了句,“爹讓停車,我也不知道。”
夏佑安打開後車門,問道:“伯父,怎麼了,是暈車了嗎?”
單大將軍向右側挪了挪,戒備的看着夏佑安,“你們到底是誰?”
三個人被問的一頭霧水。
單戎昊擔憂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和哥哥,“爹,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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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不是北川,更不是大楚,說,你們到底是誰?我兒子去哪了?”單大將軍冷峻的說道。
三人聽後,瞬間鬆了一口氣。
“安安,外邊冷,你先回車上去吧,我跟爹解釋就行。”單戎昊說道。
夏佑安點點頭,“好!”
回到車上,楚墨淵問道:“怎麼了?”
夏佑安笑笑,“估計是被外面的景象嚇到了,問我們是誰。”
“以後還是先跟他們講清楚再過來吧,可不能跟這次似的讓他們自己慢慢發現了,給嚇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這可不怪我們,在家那麼長時間,他們居然沒發覺不對勁,不知道該說他倆是接受能力太好了,還是對外界太不敏感了。”
楚墨淵也覺得搞笑,平日裏帶兵打仗,一點風吹草動都格外關注的兩個人,居然換了時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