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趕緊表態,“主子,我們誓死效忠您,絕不會背叛王爺,背叛大楚。”
笑話,他們雖然都是專業的,但是跟王爺比起來還是要差很多的。
更何況在他們最困難、最落魄的時候,也是王爺給了他們一條生路。
還在他們無家可歸的時候,帶他們來到這奇幻之地,這是王爺對他們多大的信任啊,怎麼能辜負了王爺的信任呢?
“那你們商量一下,都是誰去?”
人選很快確定下來,這十六人未來的一年都不需要再回北川。
侍衛們離開後,楚墨淵問剩下的幾人,“二哥,金寶,你們以後的重心是在哪?兩邊的產業都需要有專門的人打理,你們是想一個負責現代,一個負責大楚,還是兩邊兼顧?各自負責一塊業務?”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楚臨洲近幾年會以現代爲主,宋金寶還有家族生意需要管理,會以大楚那邊爲主。
幾年後就不好說了,兩人也很糾結。
“大楚那邊肯定是要以金寶爲主的。現代這邊我暫時待的比較長久。
至於以後會怎麼樣現在還不好說,要不然先各自負責一塊業務吧,過幾年穩定下來再決定。”楚臨洲說道。
楚墨淵點點頭,“也行,保鏢業務這塊……”
“保鏢這塊業務先交給我吧,今天我跟他們也認識了。
原先說好的我跟老二做古董這塊。現在看,老二自己處理的也很好,我就沒必要再摻和這塊了。”逍遙王直接打斷了楚墨淵的話。
楚臨洲點點頭,表示贊同。
楚墨淵見大家都沒意見,也就同意了。
剩下的幾天,男人們跟着軍火商打把練槍法,各種軍用器械的使用,拆裝。
這簡直就是單家三父子和侍衛們的天堂。
夏佑安帶着仙靈兒,淳兒她們在島上各種玩,謝御史天天跟着這幫女人們。
有日,單大將軍看不過去,譏諷道:“我說老謝,你一個老男人了,天天跟着一羣小姑娘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了?你們都去玩槍了,我留下來保護她們還有錯了?再說了,老子是文臣,文臣!舞刀弄槍的那是你們這些老匹夫才喜歡乾的事。”
單大將軍還是頭一次聽說謝御史能保護別人的,“拿啥保護?拿你這張老臉嗎?”
謝御史爲了玩,臉面都不要了,啥話都敢往外蹦,也不怕連皇上也給得罪了。
十幾天的工夫一晃而過。
回到濱城,一個個哀嚎着不想工作。
元宵節一過,天不亮楚墨淵就將他們送回了都城。
一同前往的還有夏佑安、邢意楠、林悠悠和梁洛溫、梁佩珊。
總之,能被夏佑安拉過來當老師的,都給弄去了。
另外還有幾十套初中階段的數理化課本,以及筆和本,教學用的白板等。
夏佑安並不想改變他們使用毛筆的傳統。
但是數理化需要大量的計算,用毛筆和宣紙,想想那一大摞她就頭疼。
爲了省事,還是老老實實用現代的吧,打印試卷也方便。
國子監的大門一如當初自己接送楚墨淵上下學時的樣子,只是十幾年多了幾分歷史的沉澱。
國子監祭酒親自到國子監門口迎接她們幾位的到來。
“歡迎你們加入國子監,陳某非常感謝幾位肯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給學生們上課。”
“陳大人客氣了,這是我們的榮幸。”夏佑安說道。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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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佑安隨陳大人走進國子監,現在正是學生們上學時間,很多人都看見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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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誰啊?怎麼祭酒大人親自陪同?”
“這是我們新來的夫子!”
“什麼?夫子?女子?”同窗詫異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年底宮宴上見過,祭酒大人在宮宴上特邀的,經過皇上特批了。”
“她們能教我們什麼?音律?”
“不是!是新奇的知識。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就開課,好想去聽她們講課。”
宮宴上見過她們的,大多都一臉嚮往,但宮宴上也沒幾個在國子監讀書的。
來到陳大人辦公室,陳大人問道:“夏姑娘說想從剛入學的教起,可是宮宴上也有聽了科普知識想跟着學習的,但是他們都年齡偏大了,他們不可以一起學習嗎?”
“自然是可以的,只要想學,不管年齡多大,我們都願意用心去教。
陳大人,我是這樣想的,數理化三門學科,我們採取公開課的模式,剛入學的就當作一門學科,都要來聽課。
年齡稍大點的,可以提前報名,到時候根據課表安排去上課就行了。這部分人不強制。
您看這樣安排怎麼樣?”
其實夏佑安就是採用了大學選修課的模式,只是強制一部分人蔘加罷了。
等過幾年,那些學生都畢業,這批學生都成長起來後,就當作一門正常的學科學習就行了。
公開課也只是現階段臨時採用一下。
陳大人捋了捋花白的鬍子,滿意的點點頭,“甚好,那就按照夏姑娘說的安排。今天就能上課嗎?”
“當然可以,教材我們都帶來了。陳大人只要能給我們找一間大教室就可以了。其他的我們自備。”
“那幾位先稍事休息,我讓人安排教室,並通知學生們上課的事情。”
陳大人離開後,夏佑安說道:“今天數理化先各上一節,你們打算誰先講?”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上過講臺,第一次當老師,心裏都有點發怵。
林悠悠見沒人變態,她說道:“看把你們慫的,既然都不願意打頭陣,那就讓我來吧!”
夏佑安豎起大拇指,“姐們兒,厲害,最佩服的就是你了。”
林悠悠像鬥勝的公雞,驕傲的挺了挺胸,惹的梁洛溫一陣低笑。
不過也確實佩服她,敢想敢幹,行動力超強。
幾人正聊着,陳大人走了進來,“幾位,安排好了,老夫帶你們過去吧。”
“好的,陳大人!”
夏佑安起身,跟着陳大人向教室走去,這次可跟以前她給孩子們上課時完全不一樣了,心裏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的。
國子監的歷史底蘊還是挺足的,走在長廊上都給人一種濃厚的文化氣息。
來到教室,夏佑安忍不住嘴角抽動,教室裏黑壓壓的擠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