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了,徹底好了,誰給他診治的,之前我記得李大哥的身體淤堵的厲害,怎麼現在都好了呢?”這是他心中的疑問。
“能夠在這麼短時間之內,將李老漢心中的淤堵都清楚乾淨,這簡直就是華佗在世啊。”
劉大夫的話剛落地,徐招娣兩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
怎麼可能?
究竟是怎麼回事?
何疏年真的治好了李老漢的病?
“真的?”李嬸喜極而泣。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男人徹底好了。
“雷子她娘,我剛剛說了你還不信,我現在渾身都覺得輕鬆多了,是你們口中疏年那個孩子救了我,咱家可要好好的感激她哩。那孩子現在在哪呢?”
李老漢環視四周,想要尋找疏年的身影。
劉大夫一聽是他們村的何疏年救了李老漢,也想要向她取取經。
想要問問她,究竟是用了什麼樣的辦法,將李老漢從生死觀拉回來的。
這些年,他十分了解李老漢的病情,他的身體已經是一日不日一日。
剛剛他在檢查的時候,發現他身體裏面的淤堵,已經清理乾淨。
他窮盡畢生的能力都想不到,何疏年那個丫頭,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李嬸愣住,她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雷子她娘,趕緊跟我那些東西,去何家找疏年道謝去。”李老漢就要從炕上下來。
李嬸一時之間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怎麼了?”李老漢眉頭緊鎖。
“那個,那個……疏年被關在柴房了。”李嬸吞吞吐吐的說着。
“什麼?”李老漢暴跳如雷。
“被關進柴房?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能夠將李大哥的救命恩人關起來呢?你們家這樣做,不是讓人家寒心嗎?”
劉大夫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不是,不是我家關起來的,是徐招娣,是她讓她兒子將昏迷的疏年關起來的。”李嬸指控着徐招娣。
當時,所有人在見到李老漢吐血的時候,都相信了徐招娣的話,認爲是疏年害死了她男人。
她悲痛欲絕,也沒有什麼心思管何家人的事情,就任由徐招娣胡作非爲。
沒有想到辦了這樣的傻事,將李家的救命恩人關了起來。
這傳出去,還不知道人們會怎麼笑話她家哩。
“糊塗,糊塗哩!”李老漢趕緊朝着柴房走去。
徐招娣此時嚇得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這次是你做的錯事,後果自然是要你承擔,你趕緊跟我將疏年找出來,徐招娣,你要親自和疏年賠禮道歉。”
李老漢的語氣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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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會不明白徐招娣的小心思,這麼多年,他只是看破不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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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是他的原則問題,他絕不能坐視不管。
疏年是他的恩人,他不能讓何家人在他家受到絲毫的起伏。
徐招娣還想要退縮,被雷子一把揪起來。
“徐嬸,這個傢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這是我家的事情,你摻和什麼?今天如果你不能讓我家的恩人高興,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雷子惡狠狠的說着。
徐招娣的兒子在上前一步想要找他理論的時候,被雷子一腳踹了出去。
“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給我站遠點。”雷子眼眸裏面泛着寒光。
在村裏,他的狠是出了名的。
徐招娣趕緊示意她兒子離開,不要在參與這件事情。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何疏年不是謀害了李老漢嗎?
怎麼反轉這麼快,她轉身就成了李家的恩人了?
“真是沒有想到,徐招娣心思這麼壞哩。”
“是啊,我聽說她和何家有仇,這一次,不會是藉助李家的手,恩將仇報吧?”
“確實是,要不她怎麼一口咬定是何疏年害死了李老漢,再說了這是李家的事情,她來湊什麼熱鬧?”
周圍人開始議論紛紛。
徐招娣的雙手不斷握拳,這一次,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何疏年能夠將李老漢的病治好。
之前那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怎麼能夠接連做出這一樁樁驚天動地的事情?
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的。
沈佳敏在和疏年交談的時候,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她立即警戒起來。
“你們來幹什麼?”她站起來,雙手張開,不允許任何人做出傷害疏年的事情。
沈佳敏的身影落在柴房的門上,何疏年在看到她娘那弱小的身軀爲她遮風擋雨的時候,心中泛酸。
李老漢從人羣之中走出來,一臉歉疚的走到沈佳敏面前,“弟妹,這一切都是誤會,是誤會,是我們李家對不起你們,雷子,還不趕緊將柴房打開。”
沈佳敏在看到李老漢站在她面前的時候,怔在原地。
她不會是做夢吧,在她的心底,也一直認爲李老漢一命嗚呼了,現在他就這樣站在她面前,讓她有些不敢置信。
“你……你沒事了李大哥?”沈佳敏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李大哥他還好好的,她就知曉,疏年絕對不會害他的。
“弟妹,真是對不住了,讓疏年受苦了。我好了,是疏年治好了我的病。”李老漢連連道歉。
沈佳敏雙手不斷放下,看着面前的柴門被打開。
門“吱吱”一聲被推開,何疏年坐在一邊的柴垛旁,她擡手,遮住太陽的光芒,冷眼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鄰居。
李老漢一家人在看到疏年灰頭土臉的模樣,箭步走到她面前,“疏年,真是對不住了,是我們家怠慢了您,您趕緊出來吧。聽說您暈倒了,現在沒事了吧?”
就連李老漢都十分客氣,放低了姿態。
周圍其他人也開始附和着,“疏年,趕緊出來吧,其實將你關進去的不是李家的人,是徐招娣一家,你要是想要怪罪的話,就怪罪她吧。”
徐招娣看着周圍鄰居對她的指指點點,雙手不斷的收緊在收緊。
“哦,是你將我關了起來?”何疏年眸光睥向她,沒有絲毫感情。
“那也不是不可以,除非……”她沒有說話。
“除非什麼?”周圍鄰居問道,“疏年,這次是徐招娣的錯,我們都是見證人,你說吧,怎麼樣原諒她。”
何疏年眸光異常冷清,“除非她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