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年再一次刷新對顧硯的認知。
這個男人的思想,永遠都是走在最前沿,很多人都是走一步看一步。
顧硯是走一步看一百步。
難怪後世他能夠有那麼大的成就?這與他的見識是分不開的。
後世,顧硯在房地產方面就有很大的成就,他屬於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他永遠都是那個走在最前沿的人。
“怎麼樣?”見疏年沒有說話,顧硯再次問了一句,還以爲是她對這個項目不贊同。
疏年的思緒這才被他拉過來,“我沒有什麼意見,這個想法挺好的。”
顧硯雙手緊緊的握住她,“疏年,謝謝你支持我。”
他笑得和一個孩子一般,“疏年,我很感謝上天讓我遇到你,讓我能將你娶回家,我是最幸福的。”
有了疏年的支持,他變得更有動力。
好像無論幹什麼,都充滿幹勁。
“你怎麼打算往房地產這方面考慮呢?”疏年問道,她想要知曉他是怎麼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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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是改革開放的浪潮,很快就會百花齊放,中國的經濟一定會逐漸變好,到時候很多人出來打工,手中有錢了,就會選擇在外面定居,農村人往城市涌,這將會是一種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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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侃侃而談。
何疏年聽着他的娓娓道來,心中對他更是佩服。
在這樣的年代,他就能推測出日後的發展,這樣的膽識令她佩服。
而時代的浪潮就是朝着這方面發展的。
何疏年自然心中是十分清楚的。
哪怕她的到來會引發一些蝴蝶效應,但大趨勢是不會變化的。
顧硯看着她怔怔盯着她看的模樣,從背後將她抱住。
“怎麼這樣看我?嗯?”他噴出來的鼻息灑在她的臉頰上,有些滾燙。
“我先煮點面條。”疏年道。
她岔開話題,別過頭。
“你先去旁邊坐會吧。”如果不是顧硯在這裏,她早就將面條煮好了。
“我就在這邊看着你。”顧硯沒有動,也沒有鬆手。
疏年回眸的時候,正好迎上他的眼眸。
見他沒有絲毫想要離開的模樣,疏年也就沒有在說什麼。
她開始忙着煮面條。
不一會兒,香噴噴的面條便煮好了。
顧硯聞到香味的時候,吸了吸鼻子,疏年的手藝果真是和他不同,這樣簡單的面條,她都能做出如此美味。
“疏年,你這手藝是和誰學的?怎麼做出來的飯這麼美味?”顧硯低低地聲音傳來。
疏年,“都是領悟出來的。”
她總不能說是之前看電視的學習的吧?
“不愧是我的女人!”顧硯拿着毛巾擦拭着她額頭上滲出來的薄薄一層汗珠,聲音溫柔的彷彿能掐出水來,還夾雜着一絲絲寵溺。
何疏年特意多煮了一些面條,給顧硯也乘出一碗。
“你也吃點吧。”
顧硯鬆開疏年的懷抱,一手端着一碗面條,端放在桌子上。
“嗯,吃面條快一些。”他看向疏年的時候,眸光逐漸變得幽深。
原本疏年肚子很餓,想要快點吃完,在聽到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拿起筷子,一根一根的入口。
顧硯眉頭緊蹙着,“疏年,你這就是在故意折磨我!”
疏年仍舊不慌不忙的在吃着手中的面條。
顧硯三兩口便將手中面條下肚,看疏年的時候,她才吃了少半碗。
“我的好疏年。”顧硯的聲音低沉喑啞。
疏年仍舊沒有回頭看他。
顧硯已經搬着凳子坐到她身邊。
“疏年,你快點吃好不好?”他脣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纔不要。”疏年撇頭看了他一眼。
“我餵你。”疏年還沒注意,顧硯便將她手中的碗筷奪過來。
“疏年乖,張嘴,”他用哄小孩子的語氣道。
疏年看着面前男人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白了他幾眼。
“疏年,在吃一大口。”顧硯連哄帶騙將一碗面喂完。
他一把將疏年抱起,朝着臥室走去。
“先洗澡。”疏年窩在他懷中,囁嚅道。
“一起洗。”顧硯一腳將臥室的門踹開,抱着她走進去。
等到疏年從浴室被顧硯抱着出來的時候,她就好像是一塊抹布一樣掛在他身上。
此時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顧硯將她放在牀上,緊緊的擁抱着她,“早些睡吧。”
疏年剛開始見到顧硯這衣服如狼似虎的模樣,心情還有些複雜,隨着時間的推移,她的心情自然是愉悅的。心中自然也是享受的。
依偎在顧硯懷中,她嗅着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心中暖暖的。
由於剛剛的運動,他身上出了一層薄汗。並沒有想象之中那一股酸臭味道。
反而很好聞。
“外面下雨了?”疏年看向他。
顧硯伸手往懷裏摟了摟她,“明天會降溫,去上學的時候多穿點。”
“明天還會回來嗎?”顧硯補充道。
“明天我看一下時間,如果不忙的話,也許會回來,不過還不確定。”
疏年依偎在他懷中,就好像一只乖巧的小鳥。
“對了,疏年你在科研室怎樣?現如今還很忙嗎?”昏黃的燈光照在她們兩人的身上,兩人的身影落在櫥窗上,兩人相依相偎的恩愛模樣,就像是一幅畫。
意外和諧。
“最近確實有點忙。”疏年的手摟着他的側腰。
他的肌肉線條很美,也很緊實,摸在手上也很有觸感。
“真想就這樣一直抱着你,不讓其他男人看你一眼,你們學校男生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我都想將你包裹起來。”
顧硯聲音有些喑啞。
“瞧你這麼小心眼。”
顧硯道,“我怎麼小心眼了?你們科研辦公室內有沒有男生?他們一定都盯着你看,我是男人,我自然是瞭解他們,那個朱文彥看着文質彬彬的,其實心裏沒什麼好心思。”
“看你說的,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歡我一樣?你這不是小心眼。”
何疏年聞到一陣醋罈子打翻的氣息。
顧硯,“反正那些男的心思都不正,都離他們遠點。”
“好,知道了,我的心裏和眼裏只有你一人。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疏年笑了笑。
顧硯,“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