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年和顧硯兩人返回首都之後,疏年又開始去學校上學。
她最近不在學校的這段時間,落下了很多的功課。
這次重新回到學校之後,需要將很多時間都放在學習上。
顧硯和疏年約定在週五下午她沒課的時候一起去之前他們住的院子看看,想要將院子買下來。
這天,疏年爭分奪秒將學校的作業都寫完之後,便前往與顧硯約定的地點。
當她趕過去的時候,看到站在顧硯身邊不遠處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心中一緊,女人穿着最時髦的小洋裙,眼眸好像長在顧硯身上一般,就那樣一瞬不瞬的盯着。
身爲女人,何疏年自然是知曉她的心思。
如果是換做其他人,她也許不會這樣心中難受。
可站在顧硯身邊的這個女人,是範美麗,是與顧硯有婚約的女人。
無論現在他們兩人之間關係怎麼樣,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她的心中終究是有些不好過。
儘管顧硯一直都刻意的和她保持着距離。
也許顧硯和她之間有着某種心靈感應,在她剛靠近的時候,顧硯便回過頭。
在看到她站在那裏的時候,便朝着她一步步走來。
原本站在顧硯身邊的範美麗,在看到她出現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瞬間冷下來。
眸底就好像是淬了寒冰一般,恨不得將何疏年凌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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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在顧硯身邊,朝着她走來。
“疏年,你說巧不巧,我今天也打算來這裏看看,沒有想到遇到顧硯了。”她挑眉看向顧硯。
話語之中的寒意不言而喻,她的意思就是說她和顧硯其實是有心靈感應的。
何疏年沒有說話,眼神有些冷。
“進去吧。”顧硯主動握住她的手,掌心包裹着她的小手。
“疏年,你怎麼沒有和顧硯哥哥一起過來呢?我剛剛見顧硯哥哥一人在那裏,便上前說了幾句話。”
範美麗還想要在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顧硯冰冷的眼眸投向她,她收到眼色之後,便沒有在繼續說些什麼。
範美麗見顧硯將她保護的很好,心中更加的憤怒,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地方是值得顧硯哥哥這樣袒護的?
對於這裏的四合院,其實她也是有些印象的。
記憶之中,小時候她也經常來這裏找顧硯玩,那時候,顧硯不像是現在這般一直都緊繃着一張臉。
他很愛笑,也十分調皮。
見顧硯和何疏年走進去的時候,她便跟在身後,“顧硯哥哥,你還記得小時候你調皮,將我丟在樹上的事情嗎?”
範美麗的脣角噙着笑,回憶着事情好像讓她十分開心。
“就是這顆樹,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它還是這樣的茂盛。”她沉浸在回憶之中。
顧硯眼神不冷不熱的看向她,“你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不用進去了,我今天和疏年有事情要處理。”
他知道疏年對她心存芥蒂,即便她不說,但他也不想讓她不高興。
至於範美麗所說的事情,其實他心中是真的一點兒都記不清楚了。
那都是孩童時期的事情,那個時候的他確實十分調皮。
“顧硯哥哥,其實我……”範美麗想要和他多呆一會兒。
院子裏有很多他們兩人的回憶,趁着何疏年在場,她想要將他們之間的種種過往都說出來。
讓她知曉,即便她現在和顧硯哥哥在一起,那也不是完完全全的擁有他。
最終,顧硯哥哥是她的。
顧硯並沒有給她太多說話的時間,直接拉着疏年走了進去。
“咣噹”一聲,屋門直接被關上,範美麗的腳止步於此。
看着面前硃紅色的大門,她心中燃燒着一團怒火。
“何疏年!”她咬牙切齒道,“顧硯哥哥,終究是我的!”
她怎麼能夠心甘?
她在很小的時候就喜歡顧硯,小時候的夢想就是想要成爲顧硯的新娘。
小時候在玩過家家的時候,她一直扮演的都是顧硯的妻子。
那個時候,對於她來說,玩過家家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她也希望這一天可以儘快的來臨。
當她知曉顧硯母親有這樣的心意,想要等她長大的時候,讓她嫁給顧硯的時候,她高興的好幾個晚上沒有睡着覺。
顧伯母將手鐲給她的時候,她就好像是握着傳家寶一般,後來,哪怕是顧硯的母親離開了。
顧家也不像是之前一般的富有。
她和顧硯兩人也沒有聯繫。
喜歡過一個優秀的人之後,隨後你就不會在喜歡上其他人。
範美麗就是這樣,在她心中,沒有人能夠超越過顧硯。
即便她在國外也呆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她還是全心全意的喜歡着顧硯。
只是沒有想到,當她回來的時候,顧硯身邊已經有了何疏年。
其實,她的心中一直都是有執念的,只要她手中有顧伯母送給她的那塊玉鐲,那麼她就是顧硯的妻子。
可當顧硯將玉鐲摔碎的時候,她的一顆心彷彿在滴血。
在國外的那麼多年時間內,每當她想顧硯的時候,就會拿出手鐲出來看看。
它不僅僅是一枚手鐲,更是包含着她對顧硯所有的愛,以及所有的思念。
可是顧硯卻將它直接破壞了。
她的心彷彿在滴血。
顧硯是因爲何疏年的緣故,所有才會這樣對她。
在記憶之中,顧硯對她還是十分溫柔的,不會像是現在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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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這所有的一切的原因,都歸咎在何疏年身上。
只要這個女人從顧硯哥哥身邊離開,那麼他一定還是會和之前一樣對她的。
她心中這樣想着。
***
“心情還不好嗎?”顧硯將疏年的手握的更緊了一些。
“我哪有?”何疏年知道顧硯這樣做,其實都是爲了她好。
她也覺得自己有些小心眼了。
顧硯勾脣笑了笑,“我還不瞭解你嗎?你剛剛一過來,我就感覺出來你身上散發着一股強烈的醋酸味,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嘴硬了?”
“之前還一直說我是小心眼,你看你是不是小心眼了?”
顧硯的話語之中,有些佑哄。
見疏年沒有說話,顧硯更是明目張膽的摟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