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顧硯一直都沒有主動去問,他在等着疏年親自說出口。
這個男人,疏年早就知曉他心中想的是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疏年在他懷中沉沉的入睡,一覺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身邊早已經沒有了顧硯的身影。
疏年像平常一樣起牀洗漱。
***
餐館內。
顧硯端坐在一邊,端起手中的水杯,輕抿一口,他臉色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讓根本就看不出他心中想的是什麼。
他對面坐着一個男人,男人臉上含着笑意,眸光看着面前的顧硯。
“能不能放過美麗?”他開口,聲音仍舊是那樣的溫柔。
顧硯將手中的水杯放置在桌子上,眸底陰蟄,“她只有兩個可能,要不去警局,承認這一切的幕後主使是她,要不出國!”
他一字一頓道,好像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餘地。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江司寒知曉顧硯的脾氣,所以今天一大清早特意的趕來。
當看到顧硯那張緊繃的臉頰的時候,他就已經知曉了答案。
沒有想到何疏年在他的心中會佔據着這麼重要的地位。
他也知曉這次美麗所犯的錯誤,已經觸犯了他心中的底線。
之前他還在想,究竟是怎麼樣的女人,才能入了顧硯的眼眸?
之前他們三人在一起的時候,聚會的時候有很多富家小姐,也有很多條件不錯的女人。
而這些,顧硯都沒有放在眼中。
昨日見到何疏年的時候,他明白了。
他終於知曉爲什麼顧硯會把她看得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
他在何疏年身上,看到了之前顧硯年輕時候的身影。
江司寒見顧硯主意已定,就不再說什麼了。
“這麼多年,你還是沒變。”顧硯眸光看向他。
之前年少,他曾經和他開玩笑,說他這輩子沒有見識過女人,只喜歡美麗。
沒有想到還真的是入他所說。
江司寒端起手中的水杯,輕抿一口,“也許這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了吧,我已經成爲了她的影子。”
他苦笑一聲。
顧硯搖搖頭,不再說什麼。
畢竟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感情的事情其他人不好多說什麼。
還需要他慢慢去領悟。
而結局如何,沒有人可以預料到。
之前楊子昂在他耳邊還說他和疏年兩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現如今,他們兩人不是也已經在一起了嗎?
“中午一起吃個飯,我先回去了。”顧硯又有站起身。
他心中清楚,在範美麗身上,兩人各持己見,是沒有辦法在站在統一戰線的。
顧硯從旁邊買了一些早餐,帶回去給疏年。
當他回來的時候,時間正好,疏年正好洗漱完成,正走出來。
顧硯已經將早餐準備好,“吃飯吧,一會兒送你去上學。”
“你剛剛出去就是去買早餐?”何疏年沒有輕輕蹙起。
她原本打算今早起牀做早餐,也許是昨晚太累的緣故,她今天早上起牀的時候,發現已經很晚了。
“休息好了嗎?”顧硯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他看上去好像並沒有因爲熬夜的原因,臉色憔悴,相反,他看上去,更像是容光煥發的模樣。
何疏年晚上休息的還挺好,只不過,昨晚被他折騰的太累了,再加上兩人聊天一直到很晚,所以她起牀的時候,還是有些累,覺得四肢都不屬於她。
顧硯見她沒有說話,伸手去攔她,“昨晚舒服嗎?”
何疏年見他有開始說這些不正經的話,她推搡着他,“我要吃飯了,一會兒去上學的時候,就應該遲到了。”
她神情有些恍惚。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打算放過她。
疏年知曉,如果她現在在和他繼續糾纏下去,那麼一會兒她就沒有辦法去上學。
顧硯勾脣笑了笑,“你爲什麼我這麼短時間內能完成?疏年,你還是太不瞭解我了。”
他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
何疏年實在是太瞭解他了,她當然知道他有多厲害。
昨晚那臉紅心跳的一幕幕在她腦海之中不斷的浮現出來,哪怕是現在想想,她也有些尷尬。
這個男人的好像一點兒都不知羞。
何疏年走到餐桌旁,將座椅拉開,低頭不去看她,一人在認真的吃着飯菜。、
至於飯菜是什麼味道,她一點兒都沒有嚐出來。
耳邊一遍遍在想着顧硯的話。
其實她也沒有主動去想,只是一聽到他那低低地笑聲,她的心就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何疏年狠狠的搖搖頭,讓自己不再去想。
顧硯見她就像是小倉鼠一般吃着飯菜,也沒有繼續挑逗她,往她的碗中夾了一個肉包子,“多吃點,長胖點。”
***
何疏年去了學校之後,得知學校已經對郭曉燕做出處罰。
學校直接給出開除的決定,並且在全校面前點名批評。
何疏年知曉,這一次,郭曉燕已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她的學習生涯已經掛上了句話,被學校開除,在檔案之中是有記載的,在首都,她是沒有辦法再去上其他的學校。
也就是說,她這麼多年的學習生涯,統統都白費了。
何疏年對此並沒有感到任何惋惜,這是她應得的。
一個人的出身,並不能決定一個人的高度,一個人的思想纔是。
一個人可以貧窮,但是志向不能窮,三觀也要端正。
楊荷花見到疏年的時候,走到她身邊,“疏年,你沒什麼事情吧,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是郭曉燕做的,我們之前還真的是沒有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在實驗室內,她們都知道郭曉燕家境貧寒,但是她好強,無論什麼事情,都想要的一個好的名次。
楊荷花對她的印象還不錯,沒有想到這次實驗室爆炸的事故,是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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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們都沒事,如果你們發生什麼意外的話,也許我們實驗室就會被關門了。”楊荷花擔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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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其實想想郭曉燕也很可憐,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母親生病住院,需要一大筆錢,她這個人要強,絲毫都不和我們說。”
楊荷花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