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簡凝都被喝退,辦公室裏的其他人就更是噤若寒蟬了。
幸好,就在這時,有一女祕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在門口響起:“霍總,blanco和他的工作團隊來了,已在1號會議室等待。”
與blanco的談判是目前he的頭等大事,誰都不敢怠慢。
霍司澤明顯不能再在這個時候,繼續發怒了。
陸乘風身爲祕書長,他深知自己不能再沉默,他一把握住傅嬌嬌的嘴,不讓她大哭的聲音惹得霍司澤更煩。
“霍總,這個女人交給我來處理,我保證她以後絕不會再出現在he。”陸乘風警告的瞪了一眼傅嬌嬌,用眼神示意女人最好乖乖配合,如果還想完整地走出he的話。
傅嬌嬌早就嚇壞了,她根本已經沒有腦子再去體會陸乘風眼裏的意思,但她不敢掙扎,相比面對暴怒的霍司澤,她倒寧願落入陸乘風的手裏,至少這個男人沒那麼可怕。
“拖出去,別髒了我的地。”霍司澤壓下了心頭的怒火,扔掉手裏的球杆,一整衣領,朝會議室走去。
蘇念與趙思思趕緊跟上,blanco帶了自己的工作團隊,而她們這些女祕,就是霍司澤的工作團隊。
簡凝猶豫了一下,也跟上了三人的腳步,身爲霍司澤的貼身陪同翻譯,她又怎能缺席呢!
“想知道霍總爲什麼會這麼生氣嗎?”趙思思故意落後兩步與簡凝並肩而行,說話的聲音更是故意壓低到只有她與簡凝二人能夠聽到。
簡凝的心咯吱一跳,直覺告訴她,這個一直對她不服氣的女人又要來興風作浪了。
明知道這個時候,她應該堵了女人的嘴,不給女人中傷自己的機會,可是……她真的好想知道,關於霍司澤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有話就說,別陰陽怪氣,不然,你就憋着,別說。”簡凝面上卻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付趙思思這樣的女人就得這樣,只有讓她猜不中你的心思,她纔不敢太過放肆。
果然,趙思思一噎,原本得意的表情立即收斂了幾分,但語調卻是越加的陰陽怪氣起來,呵呵一笑,道:“等你聽完,若是還能這麼傲,我就佩服你。聽好了,那個杯子,是霍總前女友送的,這些年,霍總一直視若瑰寶。”
簡凝身子一僵,驀然駐足。
趙思思頓時笑了,笑得很是幸災樂禍,她同樣停下腳步,用嘲諷的目光看着簡凝,繼續說着捅心窩子的話:“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嗎,即使你跑在了我的前頭,先爬上了霍總的牀,但那又怎樣?霍總的心,是你永遠得不到的,因爲男人的心裏早就有了自己的白月光。”
說完,趙思思解恨的甩頭而去。
簡凝忤在原地,整個人久久地一動不動。
前女友?白月光?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難怪他會如此的怒不可遏,因爲她們觸碰到了他心裏的白月光。
簡凝突然不想再面對男人,她沒有跟去會議室,轉身回了的辦公室。
正發着呆,辦公室的門被人急急的打開,蘇念氣喘吁吁的小跑了進來。
“簡凝,你坐在這裏做什麼,霍總還在等着你過去翻譯呢!”蘇唸的手,下意識的摸着小腹,剛剛跑得急,她好怕影響胎兒。
簡凝的目光從蘇唸的腹部掃過,因爲月份小,女人的肚子還未顯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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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你知道嗎,原本看在你身懷有孕還這麼努力工作的份上,我本已經打算放過你了,就當也放過我自己,讓彼此都開始新的生活。可是……”簡凝起身,一步一步逼近蘇念,眉眼間皆是冷厲,“你仍然狗改不了吃屎,在背後陰我。”
蘇念心頭一凜,一步步後退,“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簡凝:“你明知道我與傅嬌嬌不對付,你把她弄進he,這個沒腦子的蠢女人看到我一定會作天作地,你自己不敢直接跟我扛上,就拿她來當槍使,好算計啊!”
心思被當面拆穿,蘇念臉上一陣青白。
沒錯,她之所以答應幫傅嬌嬌,爲的就是讓傅嬌嬌去對付簡凝,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傅嬌嬌這個女人段位如此之低,才上線即下線,白白浪費了她一翻心血不說,剛剛在總裁辦公室裏還差點將霍司澤的怒火引到了她身上。
當然這一切她是不可能會承認的。
蘇念手護着腹中胎兒,嬌柔無助的朝門口退去,楚楚可憐道:“你不要誤會,是傅嬌嬌求我逼我,我才幫她進了he,我哪知道,她膽大包天,在公司裏都敢對你頤指氣使,這可不是我教的,你不要錯怪我。”
“裝,給我使勁的裝,說不定,我就信了呢。”簡凝差點就想給眼前的女人鼓掌了。
蘇念臉上一僵,這下終於是裝不下去了,只好岔開話題道:“霍總在等着你。”
簡凝微笑點頭,“謝謝提醒,同時,你也給我等着。”
簡凝不再看臉色蒼白的蘇念,她邁開步子走向了會議室,雖然現在她心裏很亂,但她公私分明,工作時間,她不會耍性子。
談判順利進行,簡凝陪在霍司澤的身邊同步翻譯,兩人明明離的很近,但是,卻再無璦昧的氛圍。
下班後,霍司澤也沒有約簡凝,直接一個人開着他的勞斯萊斯揚長而去。
簡凝站在馬路邊,望着男人車子消失的方向,胸口沉悶的透不過氣。
“要我送你嗎?”這時,陸乘風出現在簡凝身後,他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前面不遠處的一輛寶馬立即閃了一下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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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霍司澤多年的祕書長,這個男人也已經很有錢。
“不用。”簡凝拒絕。
一想在陸乘風的心裏一直對夏之雨存着深深的厭惡之情,她就不想跟這個男人過多的接近。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陸乘風好像……是真的喜歡她。
兩人天天呆在同一個辦公室,男人除了第一天跟她說過璦昧的話,之後再無越界的舉動,甚至待她還有些冷漠,但女人是敏感動物,簡凝沒有證據,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感覺出錯,但這已足以叫她想要避嫌。
“拒絕的如此乾脆,當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呀。”陸乘風自嘲的搖了搖頭,眸底深處有一撫沉痛一閃而過,但很快便被他掩飾起來。
簡凝頓了頓,猶豫道:“其實我有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