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房門被重重關上。
“啊……”簡凝一聲驚叫,只覺眼前一花,便被一個高大的身軀抵在冰冷的牆壁上。
“我就知道你會上勾。”男人陰霾的聲音在簡凝的耳邊,危險的響起。
“你,你不是霍司澤……”雖然男人也戴着面具,但當男人一靠近簡凝便立即察覺出他不是霍司澤,即便這個男人有着與霍司澤一樣的背影一樣的身高。
“我當然不是霍司澤。”男人伸手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金色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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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你?”簡凝動彈不得,望着男人那張瘀青遍佈傷痕累累卻仍然不失英俊的臉,瞬間,面白如紙。
因爲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午被許家人羣毆、後又被霍司澤打吐血、最後狼狽逃走的陸乘風。
“怎麼不能是我?”陸乘風很滿意的欣賞着簡凝眼底的震驚與懼意,他扯脣邪笑,感慨道:“簡凝,你真是太好騙了,這已經是你第二次認錯,看來我的背影與霍司澤的,真的很相似呀!”
簡凝第一次認錯他的背影是在那個雨夜,他從傅斯文的手裏救了簡凝,也是在那個時候,他終於向簡凝坦露了自己的愛慕之心,本以爲將會是個美好的開始,卻不想,不過一個月,他與她就已經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你,你故意引我過來……”簡凝目露驚恐的看着陸乘風,“你想幹什麼?”因爲簡溪做下的種種,簡凝深知眼前這個男人已經被逼急了眼,他恨上了她。
“你說我想幹什麼呢?”陸乘風擡手,將簡凝臉上的面具緩緩摘下,從聲音到眼神,璦昧又危險。
“陸乘風,你……你別亂來,你放開我……”簡凝混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中懼意更深了。
難怪她之前在“浮生若夢”大門口時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此刻想來,其實在那個時候陸乘風就已經在跟着她,最後他找準機會利用他那副與霍司澤極爲相似的背影將她騙來了這裏。
“放開你?我好不容易把你騙過來,我怎麼可能放開你呢?”陸乘風突然粗暴的一把捏住簡凝的下巴,咬牙切齒道:“我曾以爲我得到了你兩次,可到頭來,兩次都不是你。你們這樣耍我欺騙我,很好玩兒是嗎?”
簡凝艱難的搖頭,“欺騙你的人,從始自終都是簡溪,不是我。”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從一開始就幫着簡溪那個女人對我隱瞞那晚的真相。”陸乘風目光沉痛,“你根本不知道,我在心裏愛了你多久,我對你真的很有耐心的。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在等,等一個我可以站在你身邊的機會,可到頭來,等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的耐心已經被你們磨盡,我再也不想等了,今天,我就要得到你!”
說完,陸乘風一把將簡凝扛起,摔在了包廂裏的大沙發上。
“啊……”簡凝被摔的有片刻的眩暈,待她目光聚焦,陸乘風已經欺身覆了上來,簡凝嚇得混身都在抖,但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慌,“陸乘風,你冷靜點,我知道你不是傅斯文之流,你不會真的想強迫我的,你冷靜點,冷靜點……”
“這些年,我就是太冷靜了,從顧季初到傅斯文再到霍司澤,我看着你身邊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夠了,真的夠了。”陸乘風雙目通紅,“我現在就要讓你變成我的女人,哪怕你以後會因此恨我,我今天也要這麼做。”
“別碰我……”簡凝奮力反抗,卻牽扯的小腹傳來一陣抽痛,心中頓時又害怕又擔心,“你再不住手,霍司澤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簡凝提及霍司澤,陸乘風所有的動作一滯,然後他扯脣揚起了一撫凌厲又陰狠的笑,“你錯了,不是霍司澤不會放過我,而是我不會放過他霍司澤。我與他之間的恩怨,遠比你想像的深遠,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失去所有。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現在,你給我乖一點,這樣便可以少受點苦,否則,我不保證你還能保住……你肚子裏的孩子。”
“陸乘風,你無恥……”簡凝一聽,心頭的恐懼更深了,她拼了命的掙扎,可她一個女人在力氣上怎麼比得上男人,她的反抗只會更加激發男人骨子裏的獸性。
陸乘風已經紅了眼,他直接開始撕扯簡凝身上的裙子。
掙扎中,簡凝的手在沙發及沙發旁邊的桌几上一陣亂抓,無意間,她的手指竟碰到了桌几上的琉璃菸灰缸,於是,簡凝幾乎條反射般的將這琉璃菸灰缸抓到了手裏,然後毫不猶豫的對着陸乘風的腦門砸了下去。
“砰!”
“啊!”
伴隨着重物的砰擊聲,是陸乘風的一聲慘叫。
陸乘風的額頭直接被砸的血流如柱,甚至眼前一黑,整個人摔倒在沙發下,眼睛更是好一會兒都無法視物了。
簡凝因此終得自由,她片刻都不敢耽誤,立即爬起身,趁機奪門而逃。
“簡凝,你休想逃!”陸乘風只暈了短暫的幾秒鐘,腦子便恢復了清明眼睛也恢復了視力,他迅速拿了一條毛巾按住額頭止血,然後,立即快步去追簡凝。
這個時候,已過九點,“浮生若夢”的“百花齊放”正在上演,所有的人都被請去t臺下觀摩,包廂區已經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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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凝逃出來後,一手護着小腹,邊跑邊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
外面找不到任何求救的人,而簡凝對“浮生若夢”一點也不熟,根本分清哪是哪兒,只能一骨腦的亂逃亂跑,無意間,直接闖進了走秀後臺。
後臺處,全是等待上場的男模女模,一個個年輕漂亮、俊俏養眼,他們全都在換衣、化妝,忙的不得了,誰也沒有注意到簡凝的闖入。
簡凝深知這些人在這裏根本沒有話語權,她沒有浪費時間去求救,而是直接鑽進了一間可供她藏身的化妝室。
卻不想,這化妝室裏竟然有人,一個身着盛裝、風情萬種、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
“到我了嗎?”女人聽到有人進來,還以爲是來催促她上場的,她一邊戴耳環,一邊轉過身望向突然闖入的簡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