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生氣了,露易絲緩緩地笑了,混血臉龐美豔之極,“你不敢抱我,你怕動.情。”
傅沉淵眼眸越發幽暗了,“夠了。”
“你還愛我。”露易絲手從他腰間穿過去,抱着他臉貼在他胸前,“畢竟你能原諒喬洛薇,爲什麼……就不能原諒我。”
傅沉淵握着她的肩將她從身前推開,“你清醒一點,我們過去了,我現在愛的是洛薇。”
“你只是需要她!”露易絲突然不甘心地叫起來,眼睛紅了,“如果你的失眠症好了,你不再需要她了,你對她所謂的‘愛’也會消失!!”
傅沉淵臉色看着下沉!
“你爲什麼不等到你的失眠症好了再考慮娶不娶她?”露易絲怒恨道,“你爲什麼不重新給我機會,爲什麼不等我將你的失眠症治好了再說?!”
“來人!”傅沉淵對着臥室裏面喊了一聲。
“我不相信!你能原諒她跟別的男人接吻了,卻不能原諒我!”露易絲抓着傅沉淵的手臂,“薩佩雷斯,你對我太不公平了,我們青梅竹馬十五年,認識三十多年,難道我們之間還抵不過你跟喬洛薇的三個月婚姻!!!”
一個女傭從臥室門那邊出來了,看着他們兩個人的情形,“……二爺。”
“露易絲小姐喝多了,扶她回房。”傅沉淵道。
“是。”女傭走過來。
“你不能跟她舉行婚禮!”露易絲甩開傭人,抓住傅沉淵,“喬洛薇愛的是傅銘止,她的心也不在你身上!!”
只有她露易絲能跟他步入婚禮的殿堂,只有她!!
看着傅沉淵黑沉的臉色,露易絲抓着傅沉淵的胳膊,藍眸焦急地看着他,“沉淵,趁你跟她剛領證還沒公開,你不能去跟喬洛薇舉行婚禮,等你失眠症好了再說行麼?
到時你發現不愛她也還有撤回的地步,只需要再跟她離個婚就行了!”
對,只要他跟喬洛薇不公開,不舉行婚禮,外界就不知道他們復婚了!
傅沉淵眉頭壓下,墨眸嚴肅地看着露易絲,“你聽着,一我不會再跟洛薇離婚;二她沒有吻過銘止,是銘止吻她;三就算她現在不愛我了,我也會花時間再讓她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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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絲看着這個對喬洛薇執著深情的男人,張了張脣,不甘的話卡在喉嚨裏,“……爲什麼……你對我就……”
她死死地抓着傅沉淵的手臂!
不相信傅沉淵愛喬洛薇勝過之前愛她!
“站着做什麼?扶她回去!”傅沉淵喝斥女傭。
女傭忙扶着露易絲,“露易絲小姐,走吧……”
露易絲垂下頭,棕色的髮絲下,她顫抖的紅脣像是咬出了血……
不,沉淵,你能娶的人只有我,你只能跟我走進婚禮的殿堂!
傅沉淵又點了根菸,在夜色下眼神複雜地抽着。
祈祕書打電話過來,“傅總,警方那邊從林婭莉口中問出了劉暉佐罪行的同時,也帶出了歐琰夜背後協助劉暉佐陷害栽贓銘少爺的事,現在警方已經開始對歐琰夜進行調查了。”
傅沉淵眼神陰鷙,“那就看他怎麼栽進去吧!”
“對,他想做局利用銘少爺對付傅家,現在劉暉佐被捕也輪到他倒黴了!”
……
次日傅銘止來到了‘東郡花園’的房子。
走進洛薇曾經住過的這房子,入目之處全是之前關於洛薇的回憶,仿然間,他似乎還可以看到洛薇和一一從他眼前經過的身影……
傅銘止伸出手,眼前又什麼都沒有了!
“……”他咬了咬牙,心裏難受得要死。
坐在客廳裏,身體陷入沙發裏,他看着這個空空的房子。
他想起洛薇剛從巴塞羅那回來的時候,還請過語純的同事來這裏吃飯,那時很熱鬧,她不記得傅沉淵,他甚至能從她眼裏看到自己的影子。
他當時覺得他們遲早都會在一起,他耐心地等她,等她完全接受她……
“你還記得麼?”傅銘止看着這個盛滿他和洛薇回憶的房子,“你說過我是你的餘生……洛薇,你忘了嗎?”
你就這樣甩了我?
你知道我會有多痛苦?!
電話響了,傅銘止目光沒有波動地接起,不知聽到了什麼,清眸猛然放大……
當天下午,傅堂老太爺在給傅老夫人做思想工作時,一個下人跑過來,“老夫人,堂老太爺,不好了!新聞上說銘少爺要離開傅家!!”
傅堂老太爺正試圖說服傅老夫人接受洛薇那個兒媳女,聽到這兩人臉色一變,傅老夫人大叫,“什麼?!!”
回到客廳,只見電視上一個金融頻道正在報導:
“……記者說消息十分屬實,傅銘止已經遷移出傅家戶口,並且簽下了將名下金晟股權轉讓給其父親的合同。”
“來人啊!”傅老夫人大叫,“把家裏的戶口簿給我找出來!!”
德總管看到這個消息也震驚,慌忙去找傅家的戶口本了。
只見電視上播放出了傅銘止親筆簽字的一則聲明文件,傅老夫人老眼瞪得極大,不停地搖着頭,“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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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傅金源風風火火地趕回來,“我剛聽到新聞消息,這是怎麼回事,銘止他到底要幹什麼?!”
傅堂老太爺馬上問,“金源你也不知道麼?”
德總管很快從樓上下來,“老夫人,老爺,我找過了,家裏的戶口簿不見了。”
“快打電話!打電話給銘止!!”傅老夫人尖厲地叫起來,“趕快把他給我叫回來!!”
包括傅堂老爺,所有人都去打電話聯繫傅銘止,但傅銘止電話打不通。
在所有人焦急一片的時候,傭人帶着名律師走進來,“老夫人,老爺,有個說是銘少爺代理律師的律師來了。”
在眼前傅家幾個人的焦急臉色中,陳律師來到他們跟前。
陳律師說道,“各位,我是傅銘止先生的代理律師,他今天下午託我將東西送到傅家。”
說着從公文包中拿出東西:戶口簿、一份股權轉讓合同、還有一則脫離傅家的聲明書。
“他是怎麼回事?”傅金源怒叫起來,“怎麼不經過家裏同意,就在媒體上說出那種話!!”
德總管接過陳律師送來的東西,遞到傅老夫人手。
傅老夫人看着戶口簿,手都顫抖了起來。
只見戶口簿上,傅銘止那一頁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