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有什麼線索?”傅銘止眼神閃現凜列。
“有對方離開時的車牌號。”喬譯說着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原少,有云市交通局、領導的電話?……”
富人有富人圈,基本國內的富家子弟都是人脈信息共享,其中尤以京都圈子裏的人脈信息最廣。
不一會,喬譯便一個電話打到了雲市交通局某位的手機上,“……對,對方抓走了我要的人,查下那個車牌號的車去了哪……報警就不必了,一點私事用不着浪費警方的警力,放心哈華局,不會鬧出人命。”
半個小時後,喬譯從交通局那邊問到了一個位置,告訴傅銘止後說,“本來洛薇是我表妹,她的事應該我們喬家來處理,但今天喬v實在太忙,我也走不開,羅蒙先生,看在你過去與我表妹認識的份上,那就勞煩你跟我弟弟阿燁跑一趟吧!”
傅銘止站了起來,微微一笑,眼神銳利,“剛好,我也閒着,我會把她送到下午喬v的時裝秀場。”
唐糖來到喬譯辦公室門外時,剛好碰到出來的傅銘止,“……羅總?!”
傅銘止一句話也沒有,眼神可怕地走了過去,還帶起一陣寒冷的風。
唐糖門都忘了敲便走進喬譯辦公室,“銘總他怎麼來了?”
“人家現在姓羅。”喬譯提醒她。
“我知道,他是來找薇薇嗎?怎麼臉色那麼可怕?”唐糖只怕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因爲洛薇被抓去警察局了。”
“什麼?!”唐糖嚎叫起來,“怎麼回事,喬譯你說清楚?!”
“林婭莉報警說洛薇買兇去殺她。”
“靠,那個該死的林婭莉一定是見今天喬v有時裝秀,想給喬v整點麻煩……”
“林婭莉確實是差點被人殺了,不過不是洛薇。”喬譯說,“傅銘止已經和阿燁去處理了,下午的秀你那邊的準備工作別出問題。”
唐糖雖然是負責喬v的珠寶開發,但也是喬v的品牌總監,時裝秀她自然是要一起準備。
“我那邊沒什麼問題,主要我打電話給薇薇沒打通,她竟被警察抓了?”唐糖越說越感到不安,“不行,只要跟林婭莉那個綠茶錶沾上就沒好事,喬譯你去找一趟傅沉淵,必須在下午之間把薇薇救出來……”
喬譯冷哼,“他會出手,我還需要讓傅銘止幫忙?”
“……什麼意思?”唐糖愣住了,一時都反應不過來,“傅沉淵他不救薇薇?”
祕書敲門走了進來,匆匆忙忙道,“譯總不好了,穿壓軸那套女裝的超模說下車扭到了腳送醫院了!”
“媽的,趕緊跟對方經紀公司確認下午能不能上場,上不了十倍違約金!”喬譯立即暴躁了。
“是!”
“我這邊走不開了,你代我和司機親自去趟機場接幾個國外的嘉賓。”喬譯已經沒時間跟唐糖說情況了,拿起手機又開始聯繫備用模特。
唐糖也沒有再問下去,從喬譯辦公室出來便和公司司機去往機場。
今天是喬v上下最繁忙的一天,但洛薇卻被人誣陷讓警察抓了,唐糖能做的除了和喬譯準備喬v的時裝秀以外就是祈禱洛薇能平安無事地出來。
但想到喬譯的話,在去機場的路上她還是打了個電話給楚珩雲,“……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能不能請你幫忙去問下傅沉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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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要問他什麼?”楚珩雲對於唐糖要問傅沉淵感到驚訝。
因爲唐糖一向覺得她跟他們不是一個階層的人,更別提直接問話首富傅沉淵。
“你問他,當初是不是他求着要跟薇薇復婚的?”唐糖咬牙說道,“他是不是當着我們這些人的面把民政局的人請到月景灣跟薇薇辦證的?他是不是利用銘總被抓而卑鄙地搶回薇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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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突然說這些做什麼?我告訴過你沉淵的事你別……”
“有什麼不能說的,不說難道其他人就看不出來麼?他當時連自己的侄子都不救難道不是瞅準了薇薇會去求他?!”唐糖憤怒道,“我不管你們這些有錢男人是不是就愛玩這些強取豪奪的手段,但薇薇是我姐妹,有些事我看不下去,我告訴你們這些臭男人,不要仗着自己手眼通天就覺得女人拿你們沒辦法!”
“什麼叫我們這些臭男人,關我什麼事,你別把我也罵了。”
謝
“人心涼了可以捂熱,但不是每一次都可以!到時重蹈覆轍就不要再死乞白賴地求人原諒!”
說完唐糖掛了電話,她沒有這個膽子當面找傅沉淵說這些話,只能希望楚珩雲傳達一二。
……
傅銘止一行人,到了一套高爾夫球場附近的獨棟別墅外面。
喬燁坐在車內看了外面一眼,“幾百米都不見另一棟,關人的好地方。”
傅銘止笑了一笑,腦中浮現了小時候他和傅沉淵在這裏練博擊術的畫面,這個二叔對他說似乎就是神的存在,身手過人,又懂槍法,還擅經商之術……
每到一個他之前來過的地方,他就會想起一些記憶片段!
“這是傅沉淵名下的房產,我小時候跟他來過這,我清楚這套別墅的地理和內部情況。”傅銘止看着遠處別墅大門外面的兩個保鏢,“等會我在正門引混亂,你帶兩人繞到別墅後方……”
佐伊和另外四個保鏢守在這裏,兩個保鏢負責大門,他和另外兩個在裏面守着人。
“……人沒死,留着活口。”伊佐跟他們的隊長保羅通電話。
“你暫時守在那邊等傅總這邊發話。”電話裏保羅說,“盯緊點,千萬別讓人跑了!”
“他跑不了,因爲他不是我對手。”佐伊掛了電話。
‘螳螂’被綁在旁邊椅子上,認出了佐伊,看着穿着西裝革履的體面的佐伊笑了,“想不到作爲同行你竟然給人做了保鏢?價錢高麼?也介紹我去混一下?”
佐伊面無表情,走過來一刀紮在他大腿上。
要讓人跑不了,斷其條腿是最簡單的辦法。
“啊!!!”螳螂慘叫起來。
“你做不了保鏢,因爲你是個沒原則的殺手。”佐伊抽出匕首,叫來另一個保鏢給他包紮傷口,一邊用布擦着匕首上的血,“沒原則的人保證不了忠誠。”
外面突然傳來動靜,佐伊交待兩個保鏢盯着這‘螳螂’後,立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