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管家聽到這,已經一臉凝重:
“二爺,那就完全有可能了,露易絲小姐幫您治好失眠症的同時也讓人給您催眠了。您對夫人的態度時冷時熱,我之所以沒有起疑,是因爲銘少爺剛巧回來了,以爲您是因爲夫人跟銘少爺見面的原因,纔對夫人態度大變。”
說到這,楊管家愧疚地鞠躬下來,“抱歉,我服侍在二爺您身邊卻沒有懷疑到這一點,是我失職了!!”
“沉淵,看來韋柏給你催眠的應該就是這兩點。”弗蘭根據傅沉淵的自我發現,推斷出結果,“阻斷你對你妻子的愛,以及增強你對露易絲的信任。”
“可弗蘭先生您剛纔不是說,那個韋柏的催眠無解麼?”楊管家立即着急了起來,“那怎麼辦?現在我們二爺跟夫人已經有很深的誤會了,再不解開……”
“這個真沒辦法。”弗蘭也着急苦惱起來,“本來沉淵的心理防線就比一般人強大,不是那麼容易被催眠的人,當時韋柏能成功估計都是趁着沉淵昏迷心理防線薄弱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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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淵,你只有自己克服……”
“解不開那就暫時不用解!”傅沉淵突然眸色一冷,擡起可怕的陰沉面龐,“弗蘭你重新給我催眠,讓我相信對洛薇的愛以及停止信任露易絲就行了!”
弗蘭和楊管家二人恍然!
“確實,既然沒辦法解,那重新施加一層反催眠也許能生效!”弗蘭神情動了動,佩服傅沉淵能迅速想到這個直接的辦法的同時又提醒:
“不過沉淵,這些只是我們的推測,倘若當時韋柏不是這樣催眠你的,那我給你施加的……”
“無所謂!”傅沉淵想到露易絲敢讓人給他催眠,臉色已經陰暗至極,“我不想跟洛薇離婚那就必須相信對她的愛,至於露易絲,敢跟我玩這種動作就別期待我會再原諒她!”
這是這個商業帝王最可怕的地方——他擁有最果斷的決策力!
即使情感被催眠擾亂,但理智與思維卻依然處於最敏銳清醒的高度,在清楚問題後立即就做出了最正確的決定!!
弗蘭見傅沉淵態度決絕,這才馬上點頭:
“那行,既然沉淵你決定了,那我試着給你做反催眠看看,到你休息的地方吧等會你可能會再度陷入昏迷……”
傅沉淵起身回到了主臥室,已經沒有洛薇的身影空蕩寂寥的臥室!
傭人守在門外,楊管家在旁邊監視整個催眠過程,以保證傅沉淵放鬆內心的警惕接受弗蘭的催眠。
“沉淵,你首先要相信我,對我打開你的心理防線。”弗蘭拿出一個催眠用的金色復古懷錶在傅沉淵眼前,引導這個內心強大的男人,“你最信任的管家在這,你不用擔心我是否會傷害你或者催眠過程會不會出問題……”
整個催眠過程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因爲在傅沉淵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讓他進入深度睡眠很堅難!
在他進入深度睡眠後,弗蘭纔開始開始引導他的潛意識!
從臥室出來後,楊管家對弗蘭鞠了下躬,“弗蘭先生,很感謝您的到來,我們二爺和夫人的婚姻已經很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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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沉淵一早給我打過電話了,是我那邊有事,不然會早點過來。”弗蘭說到這,斯文地笑了,“上次是給你們夫人催眠,想不到這次輪到沉淵了。”
“廚房已經準備了午餐,你們領弗蘭先生先下去用午餐吧。”楊管家對門口的陳青和芳芳說道,“二爺醒來之前我會一直守在這。”
“弗蘭先生請。”
陳芳和芳芳領着弗蘭下去了。
傅沉淵是三個小時後醒的,下午的陽光從落地窗外照進來,將半邊臥室染上了一屋金輝!
墨眸緩緩睜開之際,弗蘭和楊管家已經在他跟前!
“沉淵?感覺怎樣?”弗蘭關切地看着他。
楊管家也緊張地看着傅沉淵。
但傅沉淵很平靜,側臉看着落地窗外照進來的陽光,“幾點了?”
“下午三點。”楊管家馬上看了下表。
“尤曼帶回洛薇了麼?”男人又問。
“二爺您睡着時,尤曼打了個電話回來,說還在等夫人出來。”楊管家趕緊彙報,“我已經告訴她要儘快將夫人帶回來了。”
“沉淵,能跟我說下你現在的感覺麼?”弗蘭又問,“我要確定給你做的反催眠有沒有用。”
傅沉淵從牀頭櫃上拿了根菸,一邊點燃,“沒有什麼感覺。”
弗蘭怔住。
“就是突然特別想她。”傅沉淵抽了口煙,看着窗外下午的陽光,“我似乎很久沒看到洛薇了。”
楊管家喉頭一瞬哽住了,二爺,您才從京都回來一個星期……
“古人有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傅沉淵笑了笑,“之前一直不是很理解這句話。”
楊管家身上手機響了,走到旁邊壓着聲音接起,“……行,我下去看看。”
“二爺,我下去趟。”楊管家鞠躬後下去了。
傅沉淵從牀上起身,沒有穿外套,一身襯襯西褲與弗蘭走出了臥室。
“弗蘭你來得正好,今天是洛薇的生日,晚點會有其他朋友過來。”傅沉淵和弗蘭談着,兩人坐電梯來到三層的眺望臺,站在眺望臺上迎着風抽着煙,“其實這段時間我和她吵架了。”
“看出來了。”弗蘭想到那裝飾成生日派對的大廳,“不然這麼重要的日子,你夫人不會不在家。”
見傅沉淵望着莊園外面的一個兒童遊樂場方向,弗蘭又問,“沉淵你除了想念你夫人,還有什麼感受?什麼都行,可以跟我說說。”
他需要總結出一個以後能應付韋柏的催眠術的辦法!!
風吹着傅沉淵的衣領與解開的袖口,黑髮隨意地從額頭散下來幾縷,讓這個成熟的男人看上去比平時多了幾分休閒隨性!
男人英眉斂起幾分,嗓音沉沉:
“剛纔睡着時我想起了很多事,我跟洛薇復婚時我承諾過她很多,但後面似乎都被我淡忘或者忽略了。”
“嗯。”弗蘭點點頭,聽他說下去。
“我們領證時,我答應過以後都會寵着她,對她好,並且相信他。”傅沉淵頓了頓,“但我似乎沒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