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寶和君澈根本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兩人被搖醒後從牀上跌落了下來,眼下兩人手拉手的躲到了牀底下。
房子還在晃動。
君羨進來的時候,房梁朝着他砸了下來。
好在他速度快躲避了開。
不然不死怕也半殘。
君羨沒見到他們在牀上,揚聲喊道:“小寶,澈兒,你們在哪?”
“爹,我們在牀下!”
君澈和溫小寶齊齊回道。
晃動在這時候停了下來。
君羨一邊除卻遮擋物,一邊往着他們靠近。
溫言這時候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君羨注意到後喊道:“言兒,你快出去!這裏危險!”
“我會小心的。”
溫言不放心溫小寶他們,哪裏肯出去。
溫小寶和君羨一聽自家娘也進來了,他們趕忙往外爬,可前面已經被掉落的東西給堵住了,他們快速動手清理起來。
他們四人一起動手。
溫小寶他們很快從牀底爬了出來。
“小寶,澈兒,你們沒受傷吧?”
溫言輕輕將他們攬、入懷問道。
“沒有。”
溫小寶和君澈齊齊搖頭。
溫言鬆了口氣,對着君羨說道:“一會兒怕是還有餘震,我們快出去!”
他們一手一個抱起溫小寶他們就往外走。
還沒走到門口。
房子又開始晃動起來。
君羨一手抱着溫小寶,一手牽着攬着快速往外走。
在快走出去的時候。
君羨忽見上面有木頭往着溫言的頭上掉落下來,他一個擡手擋住了掉落下來的木頭。
砰。
木頭砸在他手臂上。
君羨把木頭甩到一邊,忍着痛意推着溫言往外走去:“快走!”
他們出來的時候,冷風他們全部都過來了。
溫言將君澈交給冷風他們,一手接過溫小寶,上前查看起了君羨的手臂:“君羨,你的手臂怎麼樣了?”
要是以往。
君羨肯定說只是小傷。
如今。
君羨見溫言這麼擔心自己,他緩緩將手臂露了出來,他的手被劃出了一道口子不說,還腫、了起來,也不知道傷沒傷到骨頭,看着着實有些觸目驚心。
“疼。”
冷風幾個:“……”
這還是他們的主子嗎?
溫言看到君羨傷得不輕,趕忙讓冷風他們去找大夫來給他醫治。
溫小寶和君澈不免有些自責,覺得君羨要不是進來救他們也不會傷得這樣。
一直到大夫來給君羨包紮完。
說了下傷得不是特別重後。
溫小寶和君澈的心情纔好了些。
發現紅紅沒在他們身邊。
溫小寶和君澈趕忙告訴了冷風他們,冷風他們一番找尋,沒有在他們住的房間找到紅紅,倒是在廚房找到了它。
被壓着都還在吃。
冷風他們都很是無語。
晚上也不是沒讓它吃,咋餓得自己出來找吃的了?
……
看着君羨包得跟個糉子一樣的手,溫言有些自責的說道:“對不起,要不是我不聽你的,執意去房間裏,或許你就不會傷成這樣。”
“言兒,你不用說對不起。真要是你沒進來,我抱着兩個孩子,那木頭指不定就砸我頭上了。”
君羨用自己沒受傷的手,揉了下她腦袋說道。
“那也不一定,或許你早都帶着他們出去了…”
溫言垂眸說道。
君羨正欲再說點什麼。
冷風敲門走了進來稟報:“主子,軍營那邊傳來消息,地龍翻身致使方圓幾十裏的房子都遭到了破壞,眼下有不少人需要營救,衙門那邊派人來讓出兵…”
“嶽逸出兵了嗎?”
君羨問。
他是在這裏訓練兵士沒錯,但是兵權並不在他手裏,而是在這個叫嶽逸的將領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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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搖頭:“沒有,嶽逸說沒皇上的命令,他不敢擅自出兵,讓衙門這邊自己想辦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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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是這樣。
君羨起身站了起來:“備馬車!”
溫言欲言又止。
她有些擔心君羨的傷,可也不能不讓他去找嶽逸,讓他出兵救人。
“照顧好小寶他們!”
君羨走之前說了這麼一句,就與冷風他們上了馬車。
跟假扮他的人換過來。
君羨帶着冷風往着嶽逸的營帳走了去。
守在嶽逸營帳外的兵士看到君羨來,齊齊跪了下來行禮。
君羨免了他們的禮,沒等他們通報,闖進了嶽逸的營帳。
嶽逸看到君羨來,他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君王爺,什麼你不去訓練兵士,來下官這裏做什麼?”
“你說本王來這做什麼?你現在立馬給本王出兵去救人!”
君羨冷眼掃了過來說道。
嶽逸故作爲難的說道:“君王爺不是下官不想救人,實在是……”
君羨拔出冷風的佩劍,朝着嶽逸飛了過去。
嶽逸的發冠瞬間散落開來。
“君王爺,你…”
君羨聲音沉沉的說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身爲一營將領,卻枉顧人命,本王倒是想知道,皇上要是知道你乾的事,會怎麼處理你!”
嶽逸心裏憤恨不已,卻沒敢跟君羨槓。
“君王爺教訓的是,下官這就下令,這就下令!”
嶽逸走了出去,立馬點兵去營救被困的民衆。
君羨身爲一字並肩王,在加上之前說了嶽逸,他當然不能就這麼回家裏待着,於是與冷風跟着大家趕了去救人。
一直忙活到天黑。
君羨他們纔回來。
溫言他們都沒吃飯,全部在家裏等着他們的,得知他們回來。
一個個迎了出來。
發現他們身上都是血跡。
溫小寶和君澈嚇了一跳:“爹,你們…”
“不是我們的血…”
君羨開口說道。
溫言的視線落在君羨受傷的手臂上,見有血跡滲出,她喊着他去了他們住的房間。
“右手伸出來!”
君羨乖乖的將手臂伸了出來:“沒大礙,就是傷口甭了。”
“還沒大礙,你的手要不要了!”
溫言的眉頭可見的皺了起來。
正欲查看。
君羨抓住她的手,邪魅一笑說道:“我家娘子,真是越來越心疼爲夫了。”
“就知道嘴上佔我便宜!”
溫言倪了他一眼說道。
君羨臉上的笑容更甚了:“你要願意,我還有從別的方面佔、你、便、宜…”
“不要臉!”
溫言不理他了。
君羨輕笑出聲,一天的疲憊都不見了。
不過一會兒。
溫言又好了,還是想看他的手。
君羨笑着說道:“不用看了,我已經讓人包紮的了,我是那種委屈自己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