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梁正沉思了下說道:“現在不管林思琪願不願意幫忙,宇兒都必須對她好……”
說完。
梁正視線投向梁宇說道:“你還在這杵着幹什麼,還不去你岳父家認錯,將你媳婦接回來!”
“我不去!”
梁宇站着沒動。
梁正抓起杯子就朝着他砸了過來。
好在梁宇跑得快。
不然肯定被砸個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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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心疼不已:“相公,你這是幹啥,他可是你親兒子!”
“你給我閉嘴,慈母多敗兒,他就是因爲你寵着,所以現在那麼的沒出息,一點事都辦不好!”梁正心裏本就不舒坦,她再這麼一護,他更生氣了。
梁宇到底沒敢跟自家爹一直橫下去,最後還是坐着馬車去了林府。
他剛準備下馬車,就見林思琪從府裏走了出來,隨後上了一輛馬車。
她這是要去哪?
“跟上!”
梁宇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一步步走進溫言他們提前佈置好的陷阱了。
兩刻鐘過去。
林思琪在一茶樓前下了馬車,讓車伕在外等着她帶着自己的丫鬟往裏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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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宇趁着她的車伕去停車的時候,跟了進去。
一進來。
梁宇還沒看到林思琪在哪,她就朝她發難起來:“梁宇,你還不死心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看白了。我是不會照你說的做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給我閉嘴!”
梁宇見一個個盯着他們看,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我胡說八道,我哪裏胡說了?你們想提親,你們自己去啊,找我做什麼?”
林思琪沒有閉嘴不說,聲音還更大聲了。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梁宇不好動手打林思琪,只能上前拉她。
卻不想林思琪躲了開。
這時樓上不知道是誰喊了聲:“咦,這不是禮部尚書的二兒子,二兒媳嗎?”
圍觀的人一下炸開了鍋。
“還真是,我之前只覺得熟悉,可一下沒想起來…”
“他們倆怎麼吵起來了?”
“提親,向誰提親呢?”
“……”
議論聲此起彼伏。
梁宇怕林思琪說出其他不好的話,被圍觀的人傳得沸沸揚揚,他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轉身出了茶樓。
卻不想。
自己上馬車沒多久就被人打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
梁宇覺得自己渾身就跟着了火一樣。
他還沒來得及多想。
一個打扮美豔的女子忽然出現在他眼前。
梁宇忽然什麼都不會想了,本能的朝着美豔女子走了過去。
“美人別跑,讓我親一個!”
看着他這噁心的樣子,林思琪的二哥林今夏差點沒吐。
爲了他妹妹,他這犧牲也太大了。
他一路引着梁宇來到了外面大堂。
在外人看來就是梁宇追着他出來。
林今夏一個假裝摔倒,梁宇趁機朝着他撲了過去,將他抱了個嚴嚴實實。
見他對了林今夏動手動腳。
衆人驚呆了。
林今夏奮起推開了他:“梁宇,你個不要臉的,欺負我妹妹還不夠,如今還敢對我這樣!我可不是我妹妹,任你欺負!今天正好有這麼多證人,我非到衙門去告你不可!”
梁宇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只知道自己眼前有個美人。
他爬起來又朝着林今夏撲了過來。
林今夏擒住梁宇,當即喊了人幫忙報案。
沒多久。
順天府就來人了。
梁宇現在已經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順天府的衙差押着,他瞪着他們說道:“你們幹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識相的趕緊放開我!”
“放開你,你做夢呢!你公然對我做出那樣的事,還想讓他們放開你!”
林今夏白了他一眼說道。
梁宇完全忘了之前的事了:“你再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做了什麼我……”
“還想狡辯,一個個都看着的!”
林今夏講完。
在場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起來。
梁宇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他朝着林今夏望來說道:“是你搞得鬼,我之前不在這裏的,是你搞的鬼…”
“是不是他搞的鬼,衙門查了就知道了,帶走!”
順天府的捕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一番調查。
酒樓這邊的人都說,梁宇之前來這裏吃飯,看到林今夏後就對他動手動腳。
梁宇不甘心的讓順天府尹請大夫來給自己把脈,看看他是不是中了藥,可來了幾個大夫都沒有人看出他中了藥。
這事很快傳進了梁正他們的耳朵裏。
可他們趕來又怎麼樣呢?
還是不能改變什麼。
順天府尹公正辦事,判他們倆夫妻離婚,從此沒有任何關係。至於梁宇做出這樣恬不知恥的事,判打八十大板,罰錢一千兩銀子。
“我不服,我不服!”
梁宇站了起來大喊。
順天府尹冷着一張臉道:“人證俱在,你要不服可以上告!”
上告那不得鬧到皇上那去了。
“逆子,你給我閉嘴!”
梁正知道自家兒子是着了別人的道,但眼下沒有任何證據,他幫他都幫不了。
之前載梁宇出門的車伕,他已經找了。
早都不知道去哪了。
看着自己兒子被拖下去打,梁正手緊握在了一起,心裏那叫一個恨啊。
原以爲自己兒子這樣已經夠慘了。
卻不想。
還有更慘的。
梁宇挨完板子,一個不小心從凳子上翻了下來,人剛落地,凳子就一下砸了下來。
好巧不巧。
砸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疼得他一下暈了過去。
就這樣。
他變成了一個不能人、道、的、公、公…
……
對於溫言的幫忙。
林思琪很是感激,在明月他們回去的時候,她悄悄準備了不少銀錢和東西,讓人送去給他們。
明月他們沒好替溫言收,他們全部還了回去。
還了東西。
明月他們就馬不停蹄的回了雲安鎮。
雲安鎮這邊。
自林思琪他們來後,陸續又來了不少人上門提親。
全部被溫言他們推了。
因着這麼多人打溫柔的主意,近來溫言都沒讓她去錦繡坊了。
溫柔天天待在家別提多難受了,她找着溫言聊起了天:“姐,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門,難道要一直這樣待在家裏嗎?”
溫言解釋道:“怎麼可能讓你一直待在家裏,我是想着明月他們不在,沒人保護你。所以就想着,等他們回來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