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祁越捱揍

發佈時間: 2025-03-13 14:29:36
A+ A- 關燈 聽書

陳述見着躺在牀上的妹妹,只覺得她實在是太傻太傻了,堂堂陳家女兒有萬貫嫁妝,爲何要被人如此欺辱。

祁越,着實不是一個男人。

陳述也不想祁越只有自家妹妹一個妻子並不不納妾,這世間不愛妻子愛美妾的男子多了去了,即便是坐擁三妻四妾都是祁越的自由。

可儘管是那些家中有十八房小妾的紈絝子弟,也知曉對正妻的尊重,不會連正妻的體面都不給。

祁越但凡是讓棲桐能有孕,這棲桐的日子也能夠好過些,也不必去承受公主催婚的壓力。

陳述走到外邊去,見着園中的蘇流祁越與胡巍三人,二話不說就讓祁越的臉上狠狠地揍了一拳。

祁越被突然打了一拳要回手,卻被胡巍給攔住了。

蘇流也連連拉住了陳述道:“述表哥,這位是棲桐的夫君祁越,你打他做什麼?”

陳述紅着眼道:“打得就是他,不打他還以爲我們陳家沒人了呢!蘇流,棲桐好歹也是你的表妹,你可知曉這祁越有多作踐棲桐?”

蘇流摸摸鼻子,鬆開了攔着陳述的手。

祁越道:“我哪裏作踐棲桐了?”

陳述厲聲道:“你先前所做的好事你都忘記了,可這並不妨礙我找你算賬。”

說着陳述又要祁越身上打着,祁越要回手之際,卻發現自己被胡巍給拉着架,祁越被迫只能捱揍。

祁越斜眸看了一眼胡巍,拉架就只拉他?不拉陳述?

這胡巍到底是不是自己從小到大的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友了?

蘇流也從中拉架,拉的也是偏架,攔着祁越不讓祁越還手,畢竟從陳棲桐的角度而言,祁越着實該打。

見着祁越臉上已是鼻青臉腫,這蘇流和胡巍纔是真正地拉起架來,分開了祁越與陳述二人。

胡巍蘇流帶着祁越到了客房中,見祁越臉上傷勢嚴重,蘇流才讓何連翹過來給祁越查着傷口。

何連翹得知他是被陳述所打的,下手上藥的力道可不輕。

祁越倒吸一口氣,看着胡巍與蘇流道:“你們是不是趁着我失憶了騙我說你們是我兄弟的?若真是我自小長大的好兄弟,你們今日爲何拉偏架?”

胡巍道:“拉偏架了嗎?沒吧?”

蘇流也裝傻充愣道:“沒拉偏架吧,剛纔我看陳述的拳頭也受傷了。”

祁越:“……”

把他的臉打成這幅模樣,拳頭能不傷嗎?這還叫沒拉偏架呢?

蘇靜言與蕭翊聽手下稟報這邊的動靜,便過來瞧着。

蘇靜言看到了祁越的臉,憋着笑意道:“祁越怎麼被打的這麼厲害,都打成這樣了,述兒的手肯定很疼。”

祁越聞言更是氣惱了,他擡眸看向了蘇靜言身邊的少年,這還是祁越失憶以來頭一次見到蕭翊。

祁越見着蕭翊覺得甚是熟悉,脫口而出道:“陛下。”

蕭翊道:“聽聞你失憶了,沒想到你還能認出朕來,不愧是朕多年的好兄弟。”

祁越道:“您好兄弟被打成這樣,還請陛下替我做主,這陳家人未免也太野蠻。”

蘇靜言冷嗤道:“你這是活該被打,你失憶之前與宇文舟勾結之事,要不是看在你已經失憶的份上,定然不饒你!”

祁越聽到宇文舟三字頭疼地厲害,直捂着腦袋。

何連翹在一旁道:“你莫要想太多了,宇文舟給你下了失憶蠱,聽到宇文舟你只會越發頭疼且什麼都想不起來。”

蘇流道:“是不是找到宇文舟就能給祁越解蠱了?陳述應該知曉宇文舟的下落。”

何連翹看了一眼蘇流道:“你以爲陳述會給祁越解蠱嗎?

我看他恨不得讓祁越頭疼死纔好。”

蘇流道:“那也總不能讓祁越一直失憶下去吧?真的沒法治他的失憶嗎?”

何連翹回道:“就算我願意給他治,但長公主已和御醫們都說了不許給他治失憶,我治好了他反倒是惹來長公主的不喜,何必呢?”

雖然榮安大長公主在朝中已沒多少權力了,可也算是陛下的姑姑,皇室宗親都要給她些許顏面的,何連翹也不敢得罪。

祁越頭一陣一陣地疼着厲害,他的眼前閃過幾張黃金面具的畫面,他捂着腦袋直疼地暈了過去。

蘇靜言見狀問着何連翹道:“他一直不能恢復記憶,對他來說可有害處?”

https://www.power1678.com/ 繁星小說

何連翹道:“害處多少是有一些的,但不會太傷身子骨。

長公主殿下覺得與其讓他爲了立夏整天裏的鬧得家宅不寧,倒不如一直讓他失憶下去。”

蘇靜言並不贊同長公主的做法,道:“祁越難道還能忘記一輩子了?萬一到時候想起來鬧得只會更大。”

只不過長公主到底是長輩,蘇靜言不贊同歸不贊同,也不想摻和到別人的家事裏頭。

……

徽州城。

洛陽酒樓之中過來了一批洛士兵翻箱倒櫃地搜查。

立夏哪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在一旁瑟瑟發抖。

徽州知府處的一捕頭名爲孔海,走到立夏跟前道:“立夏姑娘莫要害怕,他們是來搜查五石散的。你們鋪子與陳家有過酒水上的生意往來。

只要在你們酒樓之中沒有查出五石散,把賬對上就無事了。”

立夏連道:“孔捕頭,我這小店萬萬不敢有五石散的,您說的陳家是指錢塘陳家嗎?”

“是啊,最近因爲陳家可是鬧得江南人心惶惶的……”

孔海將陳家犯下的大錯講給了立夏聽。

孔海又道:“這陳老爺子與陳老夫人都被氣得西去了,從洛陽城之中來了不少奔喪的貴人。

不僅僅是宣國公府的貴人們來了,還有公主的獨子,也就是陳家的孫女婿祁郡王也去錢塘弔唁了,最近錢塘貴人可多了。”

立夏聽到祁越臉色一白。

孔海以爲立夏是被這些士兵的陣仗給驚到了,便上前對着來搜查的士兵道:

“這家掌櫃的向來遵紀守法,郡主也甚是喜歡來他們家酒樓,這眼看着快要開業了,也查的差不多了,還請幾位軍爺多通融通融。”

孔海掏出了一錠銀子給了爲首的士兵,士兵拿着銀兩也樂得給孔海這個臉面道:“兄弟們,走吧。”

立夏也連從懷中掏出銀子來還給了孔海道:“多謝孔捕頭。”

孔海卻沒有拿着銀子道:“這銀子我就不收了,改日你就多請我喝幾杯酒好了,還有別的酒樓要搜查呢,回見了。”


立夏感激道:“多謝了。”

立夏目送着孔海離去,正逢蕭千雅過來。

蕭千雅看了眼立夏目送着遠處的孔海道:“這孔海做了多年的捕頭了,爲人老實,今年二十六,還未娶妻。

你今年二十一,差五歲年紀也相配,本郡主看他對你也有些意思……”

立夏聽着蕭千雅這話道:“郡主說笑了,奴婢哪能配得上人家官爺。”

蕭千雅道:“你哪裏配不上了?就算是奴婢你也是公主府裏出來的奴婢,相府僕人七品官,要配也是他孔海配不上你,改日本郡主就幫你去說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