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喬羽畫帶來的祕密

發佈時間: 2025-03-14 13:3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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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喬羽畫帶來的祕密

“夫君,你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她背對着他起身,跟他拉開了一段距離I。

她在楚荀手下,也見過不少羅琰這樣職位的人,也從未見過一個像羅琰這樣,讓她害怕的死木頭。

看上去老實又呆板,兇起來的時候,這麼嚇人。

羅琰沒有理會她,只是坐在牀沿上,緩緩地擰起了眉。

房間裏,沉默了片刻之後,喬羽畫轉過頭來,朝羅琰看了一眼,跟着大大地嘆了口氣,走到他身邊,重新坐了下來。

“喂,你不是一直不相信我嗎?我知道你跟王爺都懷疑我。”

收起了剛纔的玩味,喬羽畫變得一本正經,“告訴你件大事兒,就看你要不要信我了。”

終於,羅琰的表情,有了一點反應,波瀾不起的眸子裏,多了幾許光彩,看着她,道:“什麼事?”

“那你先說,信不信我嘛。”

喬羽畫嬌嗔着看着他,開口道。

羅琰的眉頭,不耐煩地一擰,從牀沿上站起,道:“我們還不是很熟,沒到你說什麼我都信的地步。”

喬羽畫的臉上,有些不滿,不過,還是按照楚荀的命令,將實情告訴羅琰,道:“好吧,那我就說了,信不信就看你的咯,不過,要是你選擇不信而壞了王爺的大事,以後,可別怪我這個做妻子的沒提醒你。”

羅琰的表情,越發變得不耐煩起來,眉頭,也比剛纔擰得更深了一些。

他沒有說話,臉上的不耐煩全部顯現出來了,喬羽畫也沒在開玩笑,起身走到羅琰身邊,道:“你知道翌陽公主中蠱的事嗎?”

喬羽畫的問題,讓羅琰的眼底閃過一絲震驚,“中蠱?”

“沒錯。”

喬羽畫點點頭,對於羅琰的反應,十分滿意。

看來,羅琰還不知道楚辭中蠱的事,甚至,不知道容聿的傷是楚辭造成的。

看着喬羽畫眼底的笑意,羅琰知道她心懷不軌,可翌陽公主中了蠱的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

撇去她最終想要達到的目的,那翌陽公主中蠱這件事的真實性很高。

王爺肩膀上的傷,肯定是在之前就已經造成了,不然,以王爺的身後,哪裏會這麼容易被下毒。

而能讓王爺輕易受傷的人,就只有翌陽公主了。

難道……有人想借着控制翌陽公主來刺殺王爺?

想到這個可能,羅琰的心中,猛然一驚。

“你知道,是誰給公主下的蠱嗎?”

喬羽畫漫不經心的聲音,再度劃過他的耳邊,讓他從自己的震驚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看着喬羽畫的雙眼,還帶着幾許將信將疑的味道。

“誰?”

“皇帝楚煜。”

“楚煜!”

羅琰的眼眸,驀地加深,看着喬羽畫眼角噙着的那一抹玩味的笑,似玩笑,又似認真。

半晌,他加深了眸子,漆黑的瞳孔,鎖住喬羽畫嬉笑的臉蛋,道:“你想挑撥王爺跟皇帝?”

“嘻嘻……”

喬羽畫聽他這麼問,掩嘴笑出聲來,提步湊到羅琰面前,親熱地挽着羅琰的手臂,道:“夫君,你真可愛。”

她突然間冒出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而用“可愛”兩個字去形容他,羅琰的心中,有些不耐。


“少廢話!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王爺到底想幹什麼?”

羅琰身上散發出了些許淡淡的殺氣,直逼喬羽畫玩味十足的臉,“別以爲我不會殺你。”

喬羽畫眼中的笑意,再度加深了一些,手,從羅琰的手臂上,收了回來,道:“我是你的妻子呀,你怎麼老是對我兇巴巴的?”

喬羽畫故作不悅地推了羅琰一把,也沒指望他有什麼反應,便又換做那一本正經的模樣,道:“喂,我剛纔都問過你了,我說的話,你選擇信還是不信?看你的樣子,很顯然是不相信我嘛。”

她走到桌子便兀自坐了下來,用眼尾掃了羅琰一眼,道:“你家王爺跟楚煜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很緊張,我挑撥不挑撥,結果還不是一樣,我至於編出一個聽上去不太可能的故事騙你麼?”

她沒好氣地看着羅琰,嗤之以鼻道。

果然,見羅琰沉下來的臉色中,夾雜着幾分猶豫,她的脣角,有些得逞地勾了起來。

她說的故事,確實不太可能,誰會想到皇帝爲了除掉容聿,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要利用,這放在誰面前,都不會太相信。

只可惜,這偏偏就是一個事實。

斂去了眼底的算計,她端起面前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漫不經心地喝着,繼續道:“反正,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信與不信就取決於你了。”

她抿了一口茶,目光投向羅琰沉默的臉色,眼底閃爍着自信的色彩。

總之,不管他信不信,這木頭肯定會把她的話,帶去給容聿的,關鍵就在於容聿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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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累了,先睡覺。”

她將茶杯放下,輕移蓮步,帶着幾分挑—逗地靠近了羅琰,婀娜的身子,貼着羅琰溫暖的體溫,帶着繼續佑—惑,道:“夫君若是不想離開,爲妻也不介意把牀分一半給你。”

她感覺到羅琰的身子,很明顯地僵硬了片刻,而後,冷着臉,將她從自己的身邊決然地推開,轉身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她的房間。

看着甩上的房門,喬羽畫掩着嘴,大笑出聲來,對着門口,嘀咕道:“難怪楚辭說你是木頭,你不僅僅是木頭,還是個膽小的木頭!”

她對着門口,沒好氣地吐了一下舌頭,跟着,轉身走到客房裏擺着的書桌前,拿起筆,在紙上洋洋灑灑地寫了幾句話,用硯臺壓着,跟着,便拿起邊上放着的包袱,就像她一開始進來的那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驛站。

天,灰濛濛地開始亮了起來,寂靜的驛站,有了些許動靜,習慣早起的侍衛們,早早就洗漱完畢,整裝待發。

容聿也在這個時候起牀了,這連日來毒發的折磨,讓他的兩頰看上去清瘦了不少。

離京已經有三四天了,他還是習慣不了沒有楚辭在身邊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