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主動,給他

發佈時間: 2025-03-29 11:4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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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知意瞬間感覺到了羞辱。

他把她,也當成那些取樂男人的女人了嗎?

恨歸恨,一想到韓零因爲她而受的無妄之災,她沒有辦法什麼也不做。

如果他是想以羞辱她來到達解氣的目的,她可以無所謂的。

這是他們倆的事,不該牽扯到旁人。

時涇州靠着沙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倒要看看,她爲了那個男人,能做到哪種地步。

幾天了,今天這麼迫不及待地跑來找他,還說跟那個男人清清白白?

呵。謊話還真是能夠張口就來。

喬知意不知道時涇州在想些什麼,她只是不希望耽誤了韓零的前程。

反正他就是想以羞辱她爲樂趣,只要讓他達到目的了,在她身上也找不到什麼樂趣了。

喬知意深呼吸,張開腿,跨過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個動作讓她整張臉都紅透了。

她沒有做過這種事,眼角不時地往旁邊瞟。

怪不得大多數男人都喜歡跟放得開的女人玩,不僅沒有負擔,還有樂趣。

“這都要現學現賣?”時涇州把她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裏,不客氣地嘲諷着。

喬知意又羞又急,她坐在他的腿上,學着旁邊的人雙手纏在他的脖子上,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弱弱地說:“能不能好好聊聊?”

“你去問問她們,想聊事,要先做什麼。”時涇州根本就不上道。

他是鐵了心地要讓她難堪,想知道她到底能把姿態放得有多低,底線有多低。

喬知意咬着嘴脣。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做得最徹底的事,無非就是上牀。

喬知意深知,這件事是逃不掉的。

大概是酒上了頭,也可能是旁邊的氣氛帶動了她,她捧着時涇州的臉,對着那張薄脣就吻了上去。

她的吻技不好,生疏得很。好幾次,都磕碰到了時涇州的牙齒。

也不知道夠不夠賣力,她又像那天那樣,去撩撥他。

時涇州可能是怕她故計重施,咬緊了牙,就是不讓她入親。

喬知意有點着急,啃着他的嘴脣。

時涇州:“……”

喬知意不依不饒,越急就越慌,越慌就下口就越重。

最重要的是,她嘴上在發火,身下也在亂動。

時涇州忍無可忍,抓着她的手推開她,眸光陰沉,“喬知意,你是不是傻?”

喬知意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

她又怎麼了?

是哪裏做得不對嗎?明明是他裝模作樣的不肯就範,兇她做什麼?

委屈。

真的太委屈了。

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太難伺候了。


喬知意想撂挑子不幹了,腿往後準備撤離,又被時涇州給按住。

她醉眼迷離地看着他,那張醜臉已經湊過來在她眼前放大,隨即她的脣上微涼。

這個吻,深入淺出,酥麻難耐。

喬知意不知道接吻到底有多麼的享受,只是現在,她有一點點忘我,

氣息紊亂,心跳加速,她的身體也漸漸地泄了勁,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完全隨着他的節奏了。

喬知意不太會換氣,有點難受。

終於,時涇州鬆開了她。

他也喘着氣。

看到喬知意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他嫌棄道:“接吻都不會?”

喬知意的意識回來了一點,她整個人都沒有什麼力氣,軟綿綿地回了一句,“我又沒經驗。”

時涇州看她的眼神又變了幾分,“沒跟韓零親過?”

喬知意這會兒腦子還有點空,有問必答,還很真誠地搖頭,“沒有。”

時涇州憋了幾天的心結在這一刻倒是有幾分鬆散開,他掐着她的腰,離她很近很近,鼻尖都要貼着了。

他喉嚨上下輕微滾動,聲音沙啞,“你是想把你給我嗎?”

喬知意又點了一下頭。

她是來求他的,就忠於一點,不管他問什麼,她都點頭,態度謙和一點,才能讓他感受到是帶着誠意來的。

這一下點頭,瞬間讓時涇州的腎上腺素上升,他將她抱起來,大步走出了包廂。

出了會所,有一陣清風吹來。

喬知意瞬間就清醒了幾分,擡眸看清時涇州的臉,她想到了自己說過的話,心一下子揪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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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不安和緊張傳遞給了時涇州,時涇州垂眸看她,“後悔了?”

“我……”喬知意適應了外面的溫度,腦子裏還是有一點點的昏沉。

時涇州抱着她到了車邊,服務生已經幫他打開了車門。

他把喬知意放到了後排座,自己也坐了進去。

代駕啓動車子,認真地開車。

代駕也是會察言觀色,在不違規的情況下把車速提了上來,縮短了時間,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把車停好,代駕很體貼地幫忙把車門打開,在時涇州把喬知意抱出來後,他才把鑰匙還給時涇州,“祝您生活愉快。”

然後,又懂事地把車門關上。

喬知意聽着那句“祝您生活愉快”,總覺得像是在說“祝您性生活愉快”。

時涇州抱着喬知意進了酒店,一路都有人幫忙開門。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他的臉被曝光於衆人眼裏還是他當真不在乎,現在進出酒店,他都不戴口罩了。

這家酒店的工作人員也很專業,沒有任何一個人對他產生異常的眼神。

不過,這家酒店的生意好像不太好,他們從外面進來到現在進了套房,一路上都沒有遇上客人。

時涇州把她放在牀上,俯身凝視着那張白裏透紅的臉,她眉眼間染上了酒意,倒顯得有幾分風情。

喬知意緊張地嚥着口水,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時涇州突然問。

喬知意被問住了。

時涇州眯眸,“因爲愛我,所以纔想要交給我。是嗎?”

原來,他說的是這個。

其實答案很乾脆,不是愛他。

只是覺得,無所謂了。

如果能用身體換他不遷怒於別人,也能夠讓自己安穩度日,她覺得還是值得的。

她已經不再期望她能夠快速且順利地擺脫他了,自己已經身陷囹圄,不能拖累了別人。

只是,讓她昧着良心說愛他,她說不出口。

不想跟他說太多,主動地勾住他的脖子,眼神有幾分堅定,說出了這二十幾年來最大膽的一句話,“你想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