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回到賓館後。
江妄言將晏輕圈到懷抱裏,黏着她問關於究竟什麼時候動心的事。
他將小姑娘攬到自己的大腿上,手臂環着她的腰,闔上眼眸極磨人地輕蹭着她的脖頸,嗓音低迷黯啞——
“那麼早就喜歡我了,嗯?”
晏輕實在是被他磨得不行,尤其是男人時不時便擡眸吻一下她的耳尖,害得小姑娘幾乎化成了一灘水。
“嗯……嗯。”她迷糊地應着。
隨後一道性感的笑聲,便像鉤子似的鑽進她的耳朵裏,好似恨不得將那顆已經被撩得波瀾起伏的心給勾出來。
江妄言勾住她的小手,“那哥哥說要追你的時候,還釣着哥哥玩兒?”
“沒有……”晏輕臉蛋微紅。
她只是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那個時刻就對他動了心,可當初產生的那種依賴感,對她而言似乎並不完全是愛情。
又或者是那時的她不懂愛情。
畢竟……
以前從來都沒有人愛過她。
從來沒有。
她甚至沒想過能得到什麼愛意,只想好好完成本科學業,不要辜負俞教授對她的期待,況且還有娛樂圈那攤子事。
江妄言低笑着,他擡眸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臉頰,“逗你的。”
他怎麼會怪她開竅開得太晚。
若真是要怪,那便怪他前世猶猶豫豫停滯不前,怪他在她的生命裏,出現得太晚。
很快江妄言就不滿足於只是親親她的臉蛋,他伸手挑起女孩的下頜,仰首深深地覆上了她的脣。
晏輕被迫承吻,“唔……”
許是戀情終於被公開的緣故,江妄言的這個吻來得比平時都要洶涌放肆。
即便晏輕已經被教會該如何換氣,還是很快就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整個人都像沒骨頭似的癱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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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軟糯嗚嚶着,“阿言……”
“嗯。”男人嗓音低啞地應了一聲,繼續纏綿悱惻地親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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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察覺自己的衣角被揪了揪。
小姑娘眼眸裏泛着水花,水霧瀧瀧地望着男人,臉頰染上了兩抹緋紅後,嗓音嗡嗡地斂眸道,“去、去牀上。”
“嗯?”江妄言眼眸清明幾許。
他稍許詫異地低眸望着小姑娘,只見她的耳根變得越來越紅,以肉眼可見的範圍向耳尖的位置蔓延着……
江妄言隨即懂了她的意思。
忽然歡愉地低笑了聲,然後便將手臂探到她的腿彎處,將人打橫抱起。
賓館的牀一片白軟。
身嬌體軟的小姑娘輕易便陷了進去,一道頎長的身影向她覆了過來。
青絲鋪開,十指糾纏。
晏輕也沒想到事態會發展得這麼猛烈,但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江妄言的大掌探到她的後背。
指尖停在拉鍊的位置,閉着眼眸低首輕吻她的眼睫,他問的不是可以嗎,而是,“真的嗎?小禮物女朋友。”
他的嗓音裏透着極欲的低啞,可短促的句子裏又彷彿隱忍更大。
晏輕緊張地揪緊身下的牀單。
心跳猛然加速得很快,她微微睜開眼眸迷迷濛濛地看着他。
第一反應是緊張和羞赧的抗拒。
但片刻之後,又好像做出了一個什麼勇敢的決定一樣——
她勾住江妄言的腰帶。
男人的身體驀地僵硬了一瞬。
他睜開眼眸,那雙深邃如夜的,彷彿盛滿了繁星的桃花眸裏漾着春水,他低垂着眼眸望着懷裏的女孩。
便見她仰起那張緋紅的臉蛋,緊張地磕磕巴巴,“你……不是喜歡星星嗎?”
“那現在,我這顆星星,是你的了。”
緊接着便是熾烈的吻,鋪天蓋地般的落下,白色的牀單上交疊着兩道影子。
星星在月亮懷裏,月亮在吻她。
……
晏輕被折騰得骨頭架子都要鬆了。
最後是江妄言抱着昏昏欲睡的她,放進浴缸裏洗了個澡,又抱着她回到被窩裏掩好被子,小姑娘嬌嬌軟軟地滾到他的懷裏,因爲太累而睡得格外香甜。
……
翌日清晨。
晏輕在夢裏睡得正香,卻忽覺炙熱的體溫靠近,緊接着腰間搭上來個什麼東西,倏一用力將她攬進懷裏。
晏輕:!
她立刻驚得睜開雙眼,毫不猶豫地就把那個東西擒住,然後反身將在睡夢裏突襲他的男人以擒拿的姿勢摁在身下。
江妄言:?
他原本也在睡着。
忽然一個天翻地覆,男人驀然清醒睜開雙眼,但卻已然被死死地摁在牀上,他稍許側眸用餘光瞥了一眼。
果然是恢復了精力的小姑娘,不由分說便直接把他給制裁了,“大膽狗賊竟敢擅闖我的房間!說!你是誰!”
江妄言:“……”
他只覺得額角狠狠地跳了一下。
隨後無奈地嘆了聲氣,嗓音低啞地喚着她的名字,“輕輕。”
晏輕:?
哦豁這個聲音有點熟悉。
她稍微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準備繼續制裁,但腰上卻一痛,“嘶……”
小姑娘皺眉倒吸一口涼氣。
手腕上的力量一鬆,旋即便被身下的男人反制裁地圈進了懷抱裏。
“腰疼還鬧。”江妄言低笑一聲。
他低首咬着她的耳朵,“什麼大膽狗賊?某顆小星星這是提起褲子之後就不打算認人了?”
晏輕:?
她小臉輕輕地皺了下。
昨晚的記憶忽地全部涌入腦海,讓她猛地想起,牀上爲什麼會突然多出一個人,大清早便摟住她的腰的原因。
晏輕:!!!
牛奶小方瞬間從耳尖紅到腳尖,她甚至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慌忙像小泥鰍似的溜進被窩裏,順着枕頭便向下滑了下去,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別跟我說話!”她惱羞成怒。
這是想起來了。
江妄言斂眸無奈又寵溺地輕笑一聲,實在怕她不小心把自己憋壞了。
他撩開被角,低首用脣瓣輕貼着她發紅的耳尖,小姑娘這會兒剛反應過來,正是最害羞又懊悔的時。
偏偏男人還蹭着她最敏感的耳朵,惹得她雙腿又開始發軟了起來。
江妄言輕吻了下她的耳尖,低迷的嗓音鑽進她耳中,“還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