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覺醒轉,你一定就在我左岸,牽着手,等一樹桃花"悅耳的鈴聲打斷了安晨的思緒,掏出手機一看,是慕子言,下意識的就想掛掉。
可是手一抖竟然接了,硬着頭皮接了"喂,幹嘛?"
“怎麼,知道是我打的電話,很失望?"穆子言在電話那頭冷冷的說,還好這丫頭接了電話,以爲這丫頭還生昨晚的氣不接電話呢,慕子言已經做好了要哄人的準備,可誰知道,竟然還沒開始,就硬生生的夭折了。
"我哪敢啊。"安晨有些賭氣的說到,想起昨晚那麼璦昧的一幕,就有點心虛。
"呵,說話這麼衝,還說沒有,安晨,你能不能不要考驗我的智商?"
"我哪有啊,莫名其妙,好了,打電話幹嘛?"
"喫飯,我有事和你說,你在哪"慕子言捏捏鼻樑骨,伸手拿過掛在辦公椅上的外套,一手穿着衣服另一手也沒閒着,拿着手機對安晨說"地址發過來,我過來找你。"
"哦"說着,安晨就把地址給發過去了,發過去後就愣住了,爲什麼我那麼聽他的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到底在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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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後,慕子言不給自己一分一秒的思考時間,拿起一個外套就踏着大步離開了公司。
迎着清風疾馳在寬敞的馬路上,慕子言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時而轉頭看了看副駕座位上放着的一個禮盒,慕子言的笑意更深了,深邃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車速表上的數字又飆升了一些。
安晨,你是逃不過我的掌心的。
慕子言眼神堅定,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之所以笑,是因爲他掌控一切,有人整天緊皺眉頭,憤怒的背後是因爲恐懼,恐懼是因爲失去了掌控,而他,天生的掌握者,他想要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吱"的一聲,黑得發亮的勞斯萊斯已經在安晨的眼前停了下來。
鋥亮的黑皮鞋映入安晨的眼簾,隨即就是那一張熟悉的冷峻臉龐。
安晨咬了咬脣,目光看向一邊,慕子言抿着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走到安晨的面前。
"走,帶你喫飯"說着便伸手拉過安晨的芊芊玉手,緊緊的抓住,不給安晨一絲掙脫的機會。
"你放開,我會走"安晨氣惱,這是在大街上,他憑什麼這麼霸道啊!
"怎麼,怕我?"慕子言邪魅的一笑,薄脣緊緊的抿着,這丫頭,喫軟不喫硬,看來,自己要改變策略了
"不是,在大街上,能不能注意點?"安晨擡眸直勾勾地瞪着慕子言,被鉗制的手還努力地想要掙脫。
"哦,原來你怕我們的關係被爆?你說,我要不要開個記者招待會,和大衆分享一下我們的關係?"慕子言斜眼凝視安晨,賊兮兮地揚着笑意說道。
"你敢,你……你不能這樣做!"安晨想起了那一夜發生的事,頓時惱羞成怒,用力一甩,總算是逃出了慕子言的魔掌,剛想要大步流星地離開。
然而……慕子言一個箭步上前,高大威猛的身軀直接就擋着了安晨的去路。
“你!”安晨咬着牙齒沒好氣地怒瞪他。
"咳,別,開玩笑的,看你臉色不好,逗你一下。"慕子言趕緊追上前去示好,若真惹惱了這丫頭,到頭來自己還得哄,真是……管不好嘴巴那可都是要自己喫虧啊。
"走,我知道前面一家東北菜不錯,我帶你去嚐嚐,"說着重新霸道的又拉過安晨的手,心想,這丫頭的手真真好看,很長,纖細且白皙,很適合彈鋼琴。
此時,不遠處的一輛寶馬車內,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男子正直勾勾地盯着慕子言與安晨。
手中握着手機,正壓低聲音與人說話,看到慕子言強硬地牽着安晨的纖纖玉手走過,那個男人將帽子給壓低了一些,並將身體往座椅下挪動了一下以免被發現。
慕子言感覺到幸福在一步步地靠近,卻沒料想到危險也在慢慢靠近他們。
到了一家叫"東北人家"的飯店,服務員熱情但不諂妹的恰當好處的問候,"先生,小姐,請問想喫點什麼?我們店剛推出新菜系,希望您可以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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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晨擡眸看了看服務員,微微一笑就接過了菜單,隨意瀏覽了一下,安晨就將菜單遞給了慕子言。
慕子言看着遞在他眼前的菜單,抿出了一絲好看的笑意,壓低聲音就一臉嚴肅地對安晨說道:“今日,你是主人,你來主導。”
聽着這話,安晨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剛想開口跟慕子言理論一下,察覺服務員還站在身旁只好作罷。
“您好,就先點這三個吧。”安晨帶着盈盈笑意,聲音輕柔對對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快速地記下了點的菜,拿上菜單就離開。
頓了一下,安晨突然起身小跑追了過去。
服務員頓住腳步,回頭看向安晨。
“不好意思,再給我加一份金絲燕窩湯吧,打包。謝謝。”安晨抿着笑意十分有禮貌地說道。
回到座位,安晨低頭對衣服下襬稍作整理,慕子言的富有磁性的聲音就在耳畔幽幽地響起了。
“打包?給誰喫?”慕子言八卦地看着安晨。
“要你管!”安晨沒好氣地撂這麼一句話給他,然後就端起了眼前的那一杯青檸水抿了幾口。
"來,嚐嚐這個蟹黃豆腐,你最愛喫的。"慕子言捏着勺子盛了一勺斯文地放在安晨的碗裏,說話還特別的溫文爾雅。
這一刻的慕子言,沒有了剛纔的霸道氣息,取而代之的是暖男範兒。如此紳士的慕子言,倒是讓安晨有些刮目相看了。
怔怔地看了幾秒慕子言
,安晨抿抿紅脣溫聲問道:"你說你找我什麼事啊?"
"喫完再說。"慕子言神祕一笑。
安晨撇撇嘴,專心對付面前的盤子,真是怪人,叫人出來說有事,現在又不說,搞什麼飛機。
慕子言吃了兩口就停下,目光炯炯的盯着安晨,好像安晨纔是盤子裏的菜,這麼灼熱的目光,安晨內心表示抗拒,這人,不喫飯,盯着我做什麼?
嚥下嘴裏最後一口食物,端起眼前的杯子抿了一口水,順手取下餐巾,挺直腰,雙手放在腿上。
正想要準備開口的時候,慕子言搶先一步開口:"喫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