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在豪門,自然知道有些公子哥的嗜好。
可是真的親眼見到的時候,人還是無法接受。
屋裏沒開燈,但兩個糾纏的身影是如此的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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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勤第一感覺不是憤怒,而是深深嚥了一口口水。
姐妹們,這是不付費就能看的哎!
想起來是過來抓間的,她憤怒的打開了門,
但當她走進去的時候,聽到裏面吉炩呻銀的聲音,她僵住了。
瑪德,這男的怎麼叫這麼火熱?
她一個女的聽了都自愧不如。
這還進去搞什麼搞?
她不只是敗給了一個男人,甚至內心覺得,她還不如個男人。
秦勤退縮了,她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
沒關係,你是最棒的,沒關係,吉烽幸虧睡得不是女人,但他睡了一個男人。
秦勤猛地回神,她在幹什麼啊,她,她還是走吧。
秦大小姐聲勢浩大的來,悄悄的走。
順便還把門給帶上了。
也真是神奇,她看上的男人最後都是同性戀,天生沒有男人緣。
秦勤生氣的很,下樓跟經理要了十個男公關,開了一間超級豪華的包間。
“都給本小姐笑,本小姐看誰笑得好看,伺候的好,就給小費。”
秦勤甚至拿出了支票本,放在了桌子上。
十個男公關看到支票本,如同待哺的小雞子看到了喫的,那叫一個積極。
秦勤看着這麼多男的,總算是心裏找回了一點的得意。
看看,還是有男人喜歡她,的錢。
她的錢也是她的。
吉爝最終沒有上去成,他被人按着灌酒,喝到酩酊大醉。
等衆人把他送到上頭的房間裏,路過吉炩的房間,隱約聽到裏頭的呻銀聲。
“嘿,閣主這是開葷了?”
“噓噓噓,別打擾閣主,興許明天就有閣主夫人了!”
衆人笑着把吉爝給送到隔壁的房裏。
吉烽捏着吉炩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動作。
他的汗水順着下巴滴落在吉烽的胸前。
“師哥聽到了嗎?但你記住我可不是你夫人,是我上的你!”
吉烽的聲音清晰的打進吉炩的耳中。
吉炩被折磨的要瘋了,他腦子裏很空,只有鋪天蓋地的情欲糾纏。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有沒有人能告訴他?
他看着身上的吉烽,心想,這一定是夢。
還是一個噩夢,所以他纔會在夢中這樣失態的吧……
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打在屋裏,因爲開窗的原因,風吹動了窗簾,把光打散了。
牀上的人動了動,但又靜止了。
疼,渾身疼,還有一種隱祕的疼。
吉炩費勁逼迫自己睜開眼睛,是陌生的房間,他竟然在陌生的房間裏睡着了。
還給人打了一架。
吉炩這樣安慰自己。
但他安慰不了自己,吉炩艱難的坐了起來,努力的想看清楚,或者說想清楚目前的狀況。
但他腦子一定動,他想不清楚。
看着自己身上斑駁的璦昧紅痕,以及身體真實的感受,吉炩伸手扶了扶額。
看來昨天的一切都不是夢,他確實……
吉炩逼迫自己冷靜,起身去洗澡,身體的不適提醒他,即使冷靜,也改變不了事實。
等他洗完澡出來,看到手機裏吉爝打的電話,還有一個信息。
告訴他自己上了飛機。
吉炩沒有要回的意思。
剩下的沒有任何信息了,吉炩披着浴袍,打開了窗簾,屋裏的情景更是清晰,讓他有種想要把這些都砸了的衝動。
牀頭一張字條引起了吉炩的注意。
他伸手拿過來,見上頭只寫了一句話。
可不是我主動的,是你自己要求的。
吉炩一把把紙給揉成一團,該死的吉烽,別讓他逮到。
事實證明,吉炩根本就沒有逮到吉烽。
但總是在媒體上看到。
這個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可惡的男人。
吉伯看着屏幕,有看了看閣主,怎麼覺得今日的閣主有些不一樣。
怎麼說呢,更有煙火氣息。
是的,就是煙火氣。
“閣主,今天要給您安排事情嗎?您好久都沒出去過了。”
非但沒出去,還不讓人進來見他,就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空間中。
說是修煉,但吉伯聽說閣主送吉爝走的那天晚上是找了女孩子的,難道是動了春心,就靜不下來了,所以才修煉的?
吉伯彷彿是發現了什麼祕密。
老頭嗎,這個祕密,不說出來,總是難受的。
於是吉伯就跟吉爝打聽。
“吉爝,我問你個事啊。”
吉爝回到他的地盤已經快一個月了,還是第一次接到吉伯的電話,還以爲是吉炩找他。
“吉伯,什麼事情,您說吧。是不是師哥問我爲什麼不告而別,我是喝多了,早上起來他們就給我揹着送到了幾場,人醒來已經在飛機上了,實在是沒有機會跟師哥當面道別……”
“你小子給我演!”
吉伯似乎是看透了一切。
吉爝少爺就是愛演戲,肯定是不願意跟他說才這麼講的。
吉爝被吉伯搞得有些懵了。
“啊?我演?演什麼啊?不是師哥找我嗎?那吉伯您說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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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爝心放鬆了一些,只要不是師哥找他,那吉伯應該也沒什麼大事。
“我可是聽說了,你們在俱樂部的當晚,閣主是和一個女孩在屋裏共度良宵的,你知不知那女孩是誰?”
吉爝;……
他有點不明白吉伯的意思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沒有和女人共度良宵。”
他以爲吉伯說的是他。
吉伯呵了一聲道:“還裝呢,閣主回來的時候,脖子上都是痕跡,那女孩夠熱情的……”
吉伯再說什麼,吉爝聽不到了,他只覺得耳鳴陣陣。
他一直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本來是便宜自己的,不料出了意外,竟然便宜了別人不成。
吉伯巴拉巴拉說了半天,吉爝一句話沒有,吉伯忍不住把手機給拿到眼前,手機顯示通話中。
吉伯嘟噥道:“怎麼說着說着還沒信號了?算了,我還是問問別人吧。”
說完了吉伯果斷放棄了吉爝。
吉爝這邊還拿着手機呆在那裏。
直到有人進來彙報,才把他從失神裏喚醒。
“四師哥,我們這裏有意見棘手的事情,您看怎麼辦?”